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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楼就看到有“圣诞老人”在派发苹果。为图吉利,她也凑了上去。谁知刚过去就被“圣诞老人”按着头,夹在了胳膊下。

    “老人”在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立可拍,要和余蒙合影。余蒙也想沾沾喜气,就同意了。

    “老人”拍了几张,还不尽兴,似乎要举起她,余蒙吓得后退几步。

    “老人”没再勉强她,送了她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

    余蒙捧着苹果,左脚刚迈进食堂,右脚就跑到了小商店。她在里面精挑细选,买了个粉色包装的平安果。

    “祝您圣诞快乐!”余蒙担心门口的“老人”走掉,尽快送上了自己的一片心意。

    “沈拓去哪里了?”李笑联系不上沈拓,将林寂桐从男生宿舍叫了出来。

    “他应该在找他的驯鹿。”

    “驯鹿?”李笑疑惑了下,以为林寂桐在开玩笑,就自顾自说:“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他看过以后,把他的态度告诉我。”

    李笑走后,林寂桐拿着一颗平安果连连叹气。这世上的痴男怨女怎么就那么多呢?

    “陆主席?这么巧。”林寂桐转身就发现陆九岚站在门后,看他那样子,站这有一会了。

    “这个还是给你更合适。”林寂桐笑了笑,把李笑送的平安果扔了过去,“不要问我是谁,我的名字叫雷锋。”

    陆九岚接过后,立在原地很久才离开。

    “拓酱,每天都要元气满满哟,嘤嘤嘤。”沈拓好不容易忙完,回寝室的路上,大家对他说话都很奇怪。

    “你们都食屎啦?”在寝室几个人对他重复了这句话后,沈拓不耐烦了。

    “李笑送了你一个苹果,我给吃了。”林寂桐说的轻描淡写。

    “随便。我桌上那个苹果,你们都别碰。”沈拓从暖壶里倒了一盆水,用毛巾搓了搓快冻僵的脸。

    林寂桐狠了狠心,给李笑发了消息:“沈拓有喜欢的人了,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沈拓,你记不记得我说过,这周书店的私人定制有人包了。你知道是谁吗?”

    “是谁?”沈拓下意识回了句,脑子却在想把那些拍的照片放哪里好。

    “我猜是你老婆。”林寂桐从桌上拿起一张书签,递给了沈拓。

    粉色的书签,用可爱的娃娃字体印着一句话:“拓酱,每天都要元气满满哟,嘤嘤嘤。”

    沈拓红着脸,抑制不住的笑:“可能是她吗?这是对我说的吗?”

    “那个是不是你啊?(⊙_⊙)”

    “哪个?”

    “拓酱那个!(>﹏<)”

    “是!”

    看到余蒙的确定回复,沈拓直截了当表达了喜悦:“谢谢你!我很高高高高高高高高高高兴!我尽量做到每天都元气满满!( ̄3 ̄)a”

    除了高兴,你就不再趁热打火多说点别的?余蒙啃了口大苹果,沉浸在自己又想多了的悲伤中。

    沈拓觉得这是他过得最快乐的圣诞夜,而陆九岚却和他完全相反。

    平安果的外包装被拆掉,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条。

    “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陆九岚苦笑着戴上耳机,听了一晚上这首歌。

    ☆、我什么都不懂

    圣诞过后,余蒙明显感受到了李笑对她的排斥。

    以前两人关系虽然没有多好,但李笑见到她都会打个招呼。心情不错的时候,还找她唠嗑,即使总是刻意把话题扯到沈拓身上。而现在,李笑看到她,不是装没看到走过去,就是摆出冷冰冰的姿态,对她爱答不理。

    可以说,常驻记者团办公室的人都看出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有她俩在的时候,每个人都刻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惹火烧身。

    余蒙自从知道李笑喜欢沈拓,就想过这种尴尬的场景。她又不是真的十七八岁小女生,暗戳戳和情敌较劲,她是做不出来的。

    余蒙从来没在沈拓面前表现出反感李笑。她看得很开,她既不能阻止李笑对他的喜欢,也没立场要求沈拓拒绝别的小姑娘的青睐。所以她听之任之,默默守好自己的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然而,现实总和她过不去。

    李笑因为沈拓对她冷眼相待。那记者团的其他人呢?薛松呢?陆九岚呢?

    明明她是最无辜的人,记者团的人看她的目光,活像她是个横刀夺爱的坏女人。

    辛辛苦苦拍得照片,被薛松批得体无完肤,选别人拍的照,还不如她的,这不是挟私报复是什么?

    连陆九岚也跑来问她,和沈拓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和你有关吗,余蒙懒得跟他多说,直接给了他背影。

    余蒙觉得这些人都不可理喻。她隐隐生出了退出记者团的想法。

    沈拓也让她很恼火。

    她前面做了那么多事,圣诞节又搞活动,生怕他看不到她的祝福,招人在蜀大每个宿舍楼都派发免费书签。她做的这么大张旗鼓是为什么?某人心里就没一点13数吗?

    还天天追问余蒙,为什么给他弄这个?

    余蒙嘲讽了句,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对方立马解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懂。

    你不懂?余蒙真心想拍死他。

    中午,校记者团办公室。

    “你们听说了吗?信息工程系负责入党申请的老师,公然对学生说谁送的礼多,就先推荐谁入党。而且那老师很贪,有人送了一提上好龙井,他收下了没给办事。”

    “你们真以为学校老师就只靠那点工资活了?多的是我们看不见的灰色收入。”

    “可不是,我表妹上小学,她父母每逢节日还得给老师送礼,就怕老师不用心教孩子。”

    “这事咱们说说得了,可千万别到处乱传。”

    新闻部的几个人聚在一起聊天,余蒙窝在角落里静静修图。

    她已经想好了,明天就去跟薛松说她要走。

    她要远离一切勾心斗角,阿谀奉承的人际环境。

    下午的上课铃响起,古板的女老师开始在黑板上板书。

    和煦的阳光洒在高数书上,余蒙被晃花了眼,纠结要不要叫窗边的同学拉上窗帘。

    辅导员突然进来,吓起了一片昏昏欲睡的同学。

    光线刺眼,余蒙尚未看清辅导员的面容,就听到了他不带情绪的声音,“余蒙,你出来下。”

    余蒙不知道辅导员为何找她。出于学生对老师天然的敬畏,她规规矩矩跟在辅导员身后。

    辅导员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除了教她的老师,还有其他不知名人士,应该也都是学校老师。一屋人全都在审视余蒙。

    她头上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小鱼懵懵是你的社交账号吧?”一个弥勒佛长相的人先开口了。

    “嗯。”余蒙不明白为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