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信,说:“你已经工作了还要上学?”
筱地白无奈地笑笑,说:“呵呵,你头脑可真灵光,一撒谎马上被你识破了。遇上你这种人,我除了说实话没有别的办法了,坦白跟你讲吧,我们不是去留学,是去旅游的。”
呆子也看出她“去留学”的第一个谎是以退为进,但是,智者都不一定看得出“去旅游”是第二个谎。
尉迟黑半信半疑:“你真的要到我晕岛旅游?”
筱地白说:“嗯,怎么?不欢迎?别忘了你之前到我家做客,我家人是怎么招待你的,你有交过一分钱房租吗?”
尉迟黑点了点头,说道:“这点你放心,我不是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你去了还可以留宿在我家,我像咱妈对我那样对你。”
筱地白心里暗笑,嘻嘻,这么简单就蒙混过去了,撒谎小学就会,小黑再黑,也黑不过姐的腹黑。
不料,尉迟黑却又指着臭蛋,说:“可惜,他去了恐怕会影响我们的岛容岛貌,所以很抱歉哦。”
筱地白听了这话,心知尉迟黑并不相信自己去旅游的理由,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实话告诉他时,臭蛋的自尊心却受了打击,抢先毛躁起来,说:“啊呸!狗眼看人低!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的肠子是好料子还说不定呢!我只怕有些小人呐,打着狭义的旗号行走江湖,却行着招摇撞骗的勾当!”
尉迟黑说:“这位兄台,我们救了你们,还有可能是坏人吗?”
臭蛋说:“究竟是救还是演,难说咧,这世上,表面上救人,暗地里心怀不轨的,多了去,有些变态装作拯救流浪少女,等把女孩子带回宿舍,喂一点燕麦后,就马上原形毕露,要求对方脱光衣服。”
尉迟黑眨一眨眼睛,说:“你的意思是,我接下来也会要求你脱光衣服吗?”
臭蛋说:“我估摸着吧,你们跟刚才那艘海盗船其实是一伙的,故意联合演一场双簧戏给我们看,以便抢我们家厨宝的香蕉吃,唉,人要是没有真本事,就连当起贼儿来都不成器,放着贪官污吏的手表不去抢,偏偏来抢小朋友的零食吃。人品啊!”
说着,他做出一副又哀又怒、痛心疾首的样子。
尉迟黑露出满脸震惊道:“会有两艘船联合在一起,大费周折拦下你们的船,就为了抢你们一串香蕉?”
臭蛋说:“要不然为什么你们一来,也没见到发射一枪一炮,那艘海盗船就自动溜了?这显然是事先排练好的。”
尉迟黑说:“你眼睛没有看到吗?他们是被我的剑术吓跑的。”
臭蛋嘴角冷笑一声,说:“剑术?屁啦,当今社会已经不流行搞这种封建迷信了,我看是什么□□的邪教表演,肯定是使用什么障眼法,不信就让我□□验一验。”
臭蛋说着,便跳上对面的蓝船,当然,动作不是非常连贯,有些哆腿,不管怎么说,是过去了,并且抢在尉迟黑阻止前,捡起了他方才卸在甲板上的桃木剑双中的一把,拿在手里,立刻拔出鞘,果然,应了自己的猜测,双剑上暗藏着许多猫腻。
他握着剑跳回白鲸号上,把它递给筱地白,说道:“老大,你看,全是机关,我就说不能随便相信人。像这种弄虚作假的大侠,我穿上戏服也懂得当啦。”
筱地白把剑拿过来一看,也有些傻眼,只见那把剑是空心透明的,里面隐藏着一个发光二极管,只要把一个按钮按下去,剑就会发出璀璨的荧光。另外,剑的中部安装了一个小弹簧,便于弹跳。
她有些问题不解,说道:“怪了,这把普通的剑怎么会自己从海里飞上来?”
诗彦激动地举手,叫道:“老,老大,小诗刚才在船舱里透过窗子看到了,是,是一只大鱼鱼用背上的喷泉把剑托上来的。”
诗彦说着,一脸的光荣,那模样仿佛小孩提醒了大人钥匙放在哪,立了大功,想要小红花似的。
筱地白说:“不光这个,另外我当时听到一个很大的爆炸声,貌似是海里的一个瓶子被打破了,是怎么回事?”
诗彦再次激动地举手道:“老,老,老大,小,小诗知道,小诗又有看到,这,这次是一只小鱼鱼把那个瓶子托到这里来,然后,瓶子里的鞭炮就自己点着了,接着就砰——的一下,瓶子也炸破了。”
一连帮老大解释了两个大疑问,诗彦顿时感到脸上特别有光,虽然他表达起来用词有点小班。
香奈儿点头赞同,说道:“小萌,这次我也看到了,小诗说的是一只引路的海豚,那被炸破的瓶子里装的是一个定时□□。总而言之,今天这场表演所含的水分太多,都是提前设计好的。那艘海盗船上的骷髅旗为什么会突然折断我猜不透,不过我估计也是施加了类似的障眼魔术,要不然,便是巧合一场。”
这时,尉迟黑摇摇头说:“你们把一切都说得太简单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不是我吹,如果我没有创意的头脑,又怎么做得出这些新鲜的玩意儿?如果我没有号召力,又怎么能促使海里的大鱼鱼帮我托剑?如果不是我通天文、识地理,预测到那个时间点会有东南风,并选择在那个合适的时机出剑,旗杆又怎么会刚巧折落?最后,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我没有爱心——love——l-o-v-e——love,那么,我又怎能如此义薄云天、仗义相救,冒着激怒一群凶残海盗的风险,演出这一场戏,救下6.5条人命,做了这么大的一件善事,却只拿了一串香蕉当报酬?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没创意,没号召力,没通天文、识地理,甚至没l-o-v-e——love,但是,我必须要说明的是,我们跟逃走的那艘海盗船绝不是一伙的,是我们帮你们解了围,这点就跟唱戏人的眼珠子一样,是全身最最做不得假的。你们不能昧着心否认吧?”
筱地白说:“既然你们行善这么积极,爱心这么硕大,何不干脆帮人帮到底,把我们带到我们想去的我晕岛?”
尉迟黑说:“小白妹妹,我坦白说吧,最近,我们我晕岛频繁遭到海盗的侵扰,因此,我们的岛主下了禁岛令,要求严格防守岛屿防线,禁止任何陌生外人登岛。小白妹妹不算是陌生人,我帮忙申请一下,让你上岛去做个客没有问题,不过,你要实话告诉我,你们要到我晕岛做什么?”
筱地白说:“人总是有苦衷的,我之所以没有把实话告诉你,是因为这事最好还是保密,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打扰贵岛清静。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太多,因为,我们只不过是七个清白的女孩子,虽然其中有两个长得比较男性化,但是还能把你们的小岛给吞了不成?”
尉迟黑深叹一口气,说:“你连这一点基本的真诚都没有,就别怪我拒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