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能屏蔽隔绝内外妖气。
她呆在里面,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厉景冉走在前面,白小妧跟在后面。
看着厉景冉走路飘飘乎乎,脚步虚浮。
她加紧两步跟了上去,扶住她:“你没事吧!”
她握住了厉景冉的手,厉景冉的手冰凉一片,根本不像一个活物,反而……你是一个死去多时,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温度的冰冷尸体。
她微微一惊。
厉景冉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脸色更加苍白:“不用,我没事。”
白小妧惊讶地瞪大双眼,看着她:“你……不是人!”她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这研究所里正常的活人,少之又少。
尴尬地笑了一笑:“对不起啊,我说错话了,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厉景冉淡然地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一句淡淡的‘习惯了’让白小妧听得无比心酸,想必,她之前已经遭受过很多人的白眼,才会变得这么淡然吧。
厉景冉把白小妧领进自己的房间,原本想给她打个地铺,不过被白小妧拒绝了。
相对于炎热来说,他们大熊猫更习惯寒冷。冬夜里的这点凉,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厉景冉也没再坚持,躺回自己床上后,就没再说过话了。
☆、第一百七十章:厉景冉的伤痕
白小妧睁着眼睛,一直睡不着。
她开始想,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辛夷对她和厉景颜的事如此反对,难道她要和厉景颜一起逃亡吗?
当务之急还是早点找回自己的精元,再把辛夷的精元还给他,这样一来自己就再不欠辛夷什么了,活阔天空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再也不必被他管束着了。
各种纷乱想法不断冒出来,一直想到后半夜,她也没能想出好的点子,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她突然听到旁边床上会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猛地一个坐起来,跑到床边查看。
只见厉景冉痛得面色发青,嘴唇乌红,额头布满冷汗,身体不住抽搐颤抖。
她痛苦的想挣扎滚动,但手脚都被铁链锁住,根本没办法乱动。
“喂,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白小妧急得使劲摇晃她,希望能将她叫醒。
可躺在床上的女人,除了痛苦的挣扎和呻吟外,没有给她半点回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小妧急得团团转,不会就这样一命呜呼了吧。
“啊——”厉景冉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猛地一下往上坐起,可是才到半空,就被铁链拽了回去。
就在白小妧不知所措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紧接着,两三个人冲了进来。
白小妧来过研究所几次,所以她认得这些人,都是在研究所里工作的妖。
他们冲进后,看到房间里多了一个白小妧,也是微微一愣,但她们很快就回过神来,跑到厉景冉旁边,一把推开白小妧:“你先让开。”
白小妧被她大力一推,往后踉跄了几步。
但没有人在意她,只听其中领头之人一声大吼:“快,按住她,她快要失控了。”
紧跟在她身后的两只小妖立即爬上床,一左一右地压制着厉景冉。
领头人则手脚麻利地一把揪住厉景冉的衣裳,往两边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厉景冉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暖色灯光照在她的胸膛上纵横交错数不清的疤痕,每一道都长又深,那布满的伤口很是吓人。
白小妧吃惊地张大了嘴。
她这胸膛上的疤……
紧接着就见领头人然拿出一只大针筒,针筒里面是澄黄色的液体。
她拿着大针筒,直接朝厉景冉的胸膛扎下,然后迅速地将针筒中的药水推了进去。
随着针头的扎入,厉景冉挣扎得更厉害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原本还痛苦得挣扎不已的厉景冉,开始渐渐安静下来。
白小妧在一旁冷静地看着这一切,若说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
她好几次想问,他们都给厉景冉注射了什么,可是看他们动手熟练,你是这样操作了成百上千次一般,便知厉景冉经常发生这样危险的情况。
他们应该不会伤害她。
她才将一肚子的疑问,全部咽了回去。
领头人厉景冉彻底安静下来,并且没有反复的迹象,扔掉手中的大针筒,重重地呈出一口气,直接瘫软在地上。
仿佛虚脱一般,抬起手来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吓死我了!”
坐在床上负责压制的两,也像是用心了全身所有力气一般。
“已经有多久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了!”
“是啊,如果不是报警器响了,后果不堪设想。”
白小妹刚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请问,刚刚……她这是怎么了?”
那三人没有一人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冷冷地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白小妧有心事,刚刚又被这样一吓,本来就心有余悸,现在再被对方趾高气昂的样子,她心里的担忧与惊慌瞬间变成怒气。
她往沙发里一坐:“我在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对方也毫不示弱地道:“研究所里晚上就我和厉景冉管事,你说需要不需要向我报备?”
白小妧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过分,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气势顿时弱了许多:“是厉景冉带我进来的。”
那三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白小妧一翻,想到大boss对白小妧的态度不一般,还有那些传说,再加上她是由厉景冉带回来的,便不再追问。
而是收拾起东西出去了。
白小妧看着关上的房门,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厉景颜,她越发担心起来。
到第二天早上,厉景冉醒了过来。
虽然她的脸色仍然苍白,可看着比昨天晚上有精神得多,说话走路也更有精神。
厉景冉带着她到休息室里吃早餐,白小妧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厉景冉。
厉景冉优雅地喝着咖啡,对她的打量的目光并不在意,只淡淡道:“昨天晚上是不是吓到你了?”
白小妧把一只水晶包整个塞进嘴里,含混道:“确实有一点,你那是怎么了?”
厉景冉浅浅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隔几天就要这样发作一次,我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是个死人了吗?
就算魂魄强行留在体内,但也不至于像昨天晚上那样……仿佛生不如死一般。
厉景冉道:“这是代价。”
“代价?”白小妧不明所以,“什么代价?”
她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