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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来这里忽悠人、让他背黑锅的他顶头上司宁浮闲宁大财神爷。别说朱雀不在这儿,就算朱雀本尊在这儿,被用了身份,他也不仅不敢拆穿,反而还会心甘情愿狗腿的帮这货把身份方面给补全,明知道背黑锅也必须心甘情愿的背,以此来将功补过,希望老大别再逮着他犯的错给他穿小鞋了。

    此时的君临渊却是不知,他正打量着宁浮闲。

    宁浮闲似乎有所感应,转身微微一笑,一双褐瞳仿佛将他看穿了,“侍郎大人觉得在下并非朱雀?”

    含笑的声音淹没在关门声中,冷夜憋了半天的笑终于还是忍不住扯开嘴角笑了出来,虽然浅,但是确实是笑。

    他知道这家伙从小跟着尊主混,混出来的德行都是一样的,小心眼得很。

    冷夜感觉到似乎还有人在往上看,收了笑容看下去,看到三个人后,面无表情的抬头望五楼。动作之流畅,流畅得让人完全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三楼上,正望着冷夜这边的,是三个世家子弟。容貌中等偏上,气质各异。右边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气质温和;中间那个风流倜傥,和宋闻笛差不多的感觉,眼睛和嘴角似乎总是带着轻挑的笑意;左边的那个仪表堂堂,身材看起来修长高大却不显得多么的魁梧,气质冷清。

    文质彬彬的那个率先撤回目光,含笑对二人道:“看刚刚那人的背影总觉得像心闲。”

    气质冷清的那个第二撤回目光,没什么表情的道:“他现在正忙着送请柬。”

    风流倜傥额那个最后撤回目光,笑得一脸浪荡的道:“所以他现在就没空?”

    这可说不准。

    那家伙年龄这么小,也不知道以他是怎么一己之力担起名酒山庄的?反正三天两头不见人影,等见到了,忙就不说了,还瘦了好一大圈。叫他们这些个兄弟担心的。

    “话说,应该不是咱们担心,是我们各自的妹妹担心吧?”风流倜傥的青年笑得暧昧。

    文质彬彬的青年轻声笑了起来,可不是,他们三个人,哪个没有几个妹妹?生于世家的女子,又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一般男人看不上?可酒心闲倒好,只去了他们家两回,还没跟那几个姑娘说上几句话,直叫他们几个的妹妹牵肠挂肚的。

    气质冷清的那个青年想起这事儿就头疼,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忍不住苦逼的皱了皱眉,“这一个月来心闲神龙见首不见尾,数日前见过一次,恰巧他离开的时候让芷棠撞见,看到那家伙又瘦了几分,心疼得不得了,整天整天缠着我,要我去帮心闲打理山庄,给他减轻负担。”

    “啧啧,能让平时惜字为金的你,都产生这么深的怨念 ...... 不如我们去找咱们的酒庄主,让他赔一坛子酒给我们当做精神补偿如何?”风流倜傥的青年眨眨眼吞着口水提意见。

    另两人鄙视的瞥他,“出息,为了点酒,就把兄弟给卖了。”

    风流倜傥的青年仰天叹气,其实他只是说说。

    三人再看了眼冷夜,确实觉得没什么好面熟的,并肩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左侧一个房间里出来一个美貌女子,顺着三人刚刚看上去的地方看去,美眸中布满疑惑,她就只看到刚刚那个上四楼的公子的护院,这护院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难不成他们是在看间屋子里的人?

    “是了,能上四楼的,不是这里的主人,就是这里的主人的贵客。不过能让慕容衡、秦临风、陆何朝驻足谈论的,那人应该是大有来头。”

    呢喃完这些话,美貌女子再往上面看了一眼,又看了眼消失在大门口的三个修长的背影,美眸中出现了几分挣扎之色,想来她也是个懂决断的,只挣扎了几下,便匆匆离开跟去那三人。

    冷夜虽然没再往下面看一眼,但他时刻警觉着,这些话倒是听了个清楚。

    那三人他跟在暗处的时候,曾随宁浮闲见过他们一面,他们是他的好友,不过也是这临安城最富有的三个世家的公子。

    第048章 武举大比第二场(一)

    等到宁浮闲走出来时,时间已经过去半天左右了。

    看着宁浮闲推辞君临渊请客,君临渊也没有多留,眉开眼笑,一口一个‘朱雀兄’叫得极为亲热。冷夜绷住眉头直跳的感觉,等这两人寒暄结束走人。

    离开万宝楼,宁浮闲先带着冷夜去吃了一顿,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回装束洗去易容,然后才使轻功离开临安城。

    路上,冷夜没忍住,开口问:“阿酒,君临渊为何笑得那般开心?”

    面前少年旋身落地,展颜一笑,梨涡显现,褐瞳晶亮,带着他十七岁的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似是而非的道:“当然是得到了好处,才开心呗。”

    冷夜不住挑眉,“能从财神爷手里得到好处的,我倒头一次听说。”

    宁浮闲微微勾唇,褐瞳中闪过一丝精明并且带着点无辜的神色,这是独属于他的奸商笑容,“爷给你长长见识,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我既然给他几分好处,他也必定会掉下一大块肉来。”

    “你做了什么?”冷夜怔忡了一下。

    宁浮闲没有说话,只是从袖口中拿出来一张纸。

    看到上面的内容,冷夜眉头狂跳,那是万宝楼的地契。

    看着这张纸,宁浮闲笑容顿时一收,褐瞳中闪过一丝不同寻常的光,微微露出几分若有所思的神情来。这张地契没什么问题,万宝楼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就只有君临渊。

    “晏笙。”

    尾音刚落,一丝青影从林中飞快闪来,宁浮闲面前恭恭敬敬的站了个青年男子,面貌无奇。

    “属下在。”

    宁浮闲将手里的地契递了出去,眼睛都不眨,也不再看那张地契,平静的道:“尽快将此物交给主子,他会明白的。”

    “是。”晏笙接过,塞进衣襟里,飞速离去。

    冷夜看他这一出又看不明白了。

    宁浮闲伸出修长的手,白皙中带着些许红的指腹揉着太阳穴,脸色几不可微的白了一分。

    冷夜心下一惊,反射性的上前一步,欲扶住他,惊呼出声,“阿酒!”

    宁浮闲半举手示意他不用说那么多,他抬头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虚弱,却不乏柔情,“知道主子有难,做兄弟做手下的,岂能安心躺在床上养伤?”

    余光瞥到面露担忧之色的冷夜还想说什么,摆摆手道:“走吧,回山庄养伤。”

    “是。”冷夜淡淡应下,担忧之色仍旧不减,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依然挺直的背脊,不禁皱眉摇摇头,然而摇到一半,脑中立马换位思考,顿时释然了。

    是男人,就应该有血性,兄弟有难,两肋插刀;是男人,背就该挺直,不该窝囊;是男人,就要不怕痛,不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