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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也罢,本宫不逼你。”傅君轻摆摆手,放过了他。然而这时,他忽然好笑起来,“轻言,若是顾成蹊知道你都是做戏,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君轻言褐瞳中微微一道光闪过,淡淡的道:“他很聪明。”所以,不论他是不是做戏,那个人都不会轻易的相信他。

    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来自一种直觉,这个顾成蹊,比传言中的还要深不可测。

    “呵呵,可本宫的人回来却说你当时简直判若两人,丝毫都分辨不出是在演戏。”傅君轻神情漫不经心,目光却紧锁在他身上。这句话被他自动认为顾成蹊是知道他在演戏的情况下,还配合他演了一场戏。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他看中的人被窥探,而这个人,他还不反抗!

    眼睛里的光芒几不可察的一闪而逝,君轻言还是那般淡定的道:“殿下多虑了。”

    “多虑了?”傅君轻霍然站了起来,面上没上没有怒气,却不怒自威。他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低下头,靠近他的耳边,正要说点什么威胁的话,却在看见君轻言接下来的动作的时候,给咽下去了。

    温热的气息洒在颈项上,君轻言本能的缩了缩脖子,但又克制住,不动声色的移回原位。虽然他的动作很快,但还是被傅君轻敏锐的捕捉到了。看着这可爱的模样,他的怒气一下子就被驱散了,低低笑了起来,“最好如此。”

    君轻言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秀气的眉,觉得太子有些奇怪,明明走过来的时候都还是雷霆大怒,为何过来之后,怒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没经历过感情的他,自然不会知道现在他的就如同傅君轻手里的小猎物,逃不掉,却又不急着吃。

    想了一会儿他左右还是想不通,懒得再想,便自动理解为地位越高的人,心思越难测。

    不管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还是离开要紧,君轻言拱手道:“既然殿下都知道了,草民再说也是没有意义了。草民不是皇宫之人,贸然进了东宫,恐生变化,为了殿下安全,草民就不多留了,先行告退。”

    “别急着走,本宫要问你的,是他们回答不了的。”

    傅君轻浅浅一笑,开口留下了他。转身走回床榻坐着,看着他。傅君轻本就生的好看,一举一动,既风流又华贵又带着储君的威仪。即便不是傅国的第一美男子,他仍有让人看着就移不开眼的地方。

    君轻言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淡淡的道:“不知殿下想问什么?”

    傅君轻眼底隐隐带着些许贪婪,“顾成蹊,真如传言中的那般好看?”

    “殿下?”君轻言看不见他眼底下的情绪,但是这句话直接把他问愣了,难道说太子对顾成蹊有觊觎之心?

    傅君轻唇边掠过一丝笑意,重新支起头,眼波流转,转而一片深邃,“本宫对他没有觊觎之心,但本宫想得到他的助力。顾成蹊是父皇的人,父皇对他,应该比本宫还要来得信任得多。”

    这话无可厚非,今天校场上皇上对顾成蹊的不同,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第038章 傅君轻的心思(龟仙和氏璧加更)

    但是这话由太子的嘴里说出来,他半个字都不信。若是没有觊觎之心,何来问好看一说?

    君轻言心思几转,暗暗压下那份怒气。他说想要保护顾成蹊,并没有说假。这辈子唯一一次这么头脑发热,他非死脑筋一次不可。

    “他是盛安第一美男之一,容貌自然不用说,宛若谪仙。但若是殿下真想要得到他的助力,草民以为......殿下最好真没有那份觊觎之心。”

    “哦?”傅君轻微微挑眉,不辩喜怒。但还是示意君轻言继续说下去。

    “且不说顾成蹊以往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胆大包天,皇上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说今日,擂台之上,他为了把实力掩藏到最后一刻,一言一行,皆是为了这个目的。柳容轩当场叫嚣他,最后的结果反而是顾成蹊名利双收,不仅为自己以前做的事平了反,改变了众人心中对他的看法,更是一举让更多的人看重他,拥护他。他有高强的手段,冲天的傲气,又怎么会甘心做男人的男宠?”

    君轻言顿了一顿,见傅君轻听进去了,又道:“退一步来讲,顾成蹊爱美色,不论男女,是可以和殿下在一起。那么,以顾成蹊的性格,他不会当男宠,殿下身为储君,又可甘心委身于他人身下?”

    “君轻言!”傅君轻语调瞬间凌厉,在君轻言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立即便呵斥出了口。

    君轻言眸光微闪,动作不紧不慢,撩开衣袍,跪了下去,“请殿下恕罪,但是还请殿下考虑草民所说的。”

    傅君轻察觉自己的反应过激了,君轻言应不知道他被禁足东宫,又为什么被禁足的事。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语气稍显慵懒的道:“本宫累了,你退下吧。”

    “是。”

    君轻言起身告退,低着头,如来时一样,转身走了出去。

    寝宫里再次除了傅君轻外,没有别的人。他执起书,翻开两页,里面夹着一张宣纸。他将宣纸拿出来,把书丢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展开那张宣纸,上面画着的正是顾成蹊。

    白衣如画,衣袂翩翩,气质临仙,精致如画的脸上,唇角淡然一勾,如墨般漆黑的眸子里,一点光芒,灿若星河。

    画像和顾成蹊有九分像,剩下的一分,便是她的神韵,怎么在纸上描绘也好像描绘不出。

    傅君轻摸着画像上的脸,眼中闪现出一丝痴迷,顾成蹊,你在出生的时候,父皇就将你许配给我了,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

    啊切!

    一声震天响的喷嚏响彻整个顾府,声源来自顾成蹊的院子——花满蹊。

    考完一场又在躺椅上懒洋洋的躺着的顾成蹊,突然打了这个喷嚏,随即后背就是从脊梁骨扩展到后背的一阵阴风。

    水池边喂鱼的顾柏苏刷的抬起头,放下手中装着鱼食的瓷碗,跑到顾成蹊身边,担心的问:“二哥,怎么回事?你伤风了吗?”

    “怎么可能。”顾成蹊哭笑不得的摸了摸顾柏苏的小脑袋瓜,“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哪怕直接归西了也不会得伤风的。”

    “那是怎么回事?”顾柏苏想想也是,他刚才一着急,真是什么都给忘了。

    “恐怕有人在背后念叨我吧。”顾成蹊眯了眯眼睛,重新躺回去了,整个人如仙如画,一袭月白长袍不染半分尘土。

    “念叨你?”顾柏苏狐疑的看了看她,对于她的话,不是很理解。

    顾成蹊顿时给出了解释,“毕竟整个盛安暗恋你二哥的女子那么多......”

    “切——”

    “小兔崽子最近脾气见长了?”顾成蹊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