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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哭无泪:我只是叶公好龙并不想真的穿越,我不能离开我满电的手机!

    组团穿越,遭遇上造反正祭天给老大举行登基仪式的土匪们,被幸运又不幸地认定为是上天赐下的仙人,从此顶着土匪头子仇恨值满点的称号在土匪窝里混吃混喝,望眼欲穿等一个穿越回去的机会。

    ☆、风波

    5风~波

    啊——呵——

    又悄咪~咪打了个大哈欠,有些不修边幅的小助理阿奇最后一遍一一确认备份录里要求带上的和箱子里的东西,她瞥一眼浴~室,宜姐已经待了两个多小时了,要不是知道宜姐习惯她可真怕娇滴滴的宜姐晕倒在浴~室——宜姐洗漱保养加化妆至少需要三四个小时,而现在浴~室仍在传出轻柔的外文歌,夹杂着宜姐好心情的轻哼。她捂着嘴又打了个无声的哈欠,拉上行李箱拉链解放地伸了个懒腰,宜姐可真能折腾,早上五点起来收拾到现在还没完。

    九点多下楼去,保姆车停在地下室,行李被司机和男助理小罗抱进后备箱,宜姐踩着高跟,膝上一公分的裙摆翩然摇晃,她施施然矮身进了车子,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休养。

    宜姐一路好心情,直到看见耿桦,她面色扭曲了一瞬,转身愤愤然跟阿奇诉苦:“他怎么在这,我觉得我今天和昨天的保养都白做了。”

    “不至于吧。”阿奇想起宜姐和耿桦的恩怨,一次拍部戏,耿桦在里面演一个路人自行车手,他穿着贴身背心,背心勒出了他腹肌的痕迹,因为太路人了,他脸上没化妆,宜姐一看到就酥了,立下flag,一定在一天之内搞定他。然而真实情况是:宜姐风情万种溜达到耿桦面前想拿他杯子喝水,耿桦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杯子藏在身后,很有礼貌地道歉:“方姐,抱歉哈这个杯子我喝过了,那边可以拿一次性杯。”

    宜姐当然没死心,晚上恰逢剧组聚餐,宜姐不坐主桌,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了耿桦旁边,中间有人讲了个笑话,宜姐笑得花枝乱颤地往耿桦倒去,耿桦居然躲了,好险宜姐凭着她的舞蹈功底自己正了回来,不然就得倒地上了。

    最后一次宜姐开门见山,直接堵住对方要他手机号chat号,对方给了chat号,宜姐发消息尬聊,发现对方是个话题终结者……

    俗话说事不过三,任凭耿桦再绝色,宜姐也没了倒追的心思,不仅没了撩汉的心思,她怀疑了一天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最后决定眼不见心不烦,把耿桦赶出剧组。

    出了这么大丑,这仇不报我就不叫方宜!——宜姐在阿奇面前放狠话,阿奇想劝一劝,话压在舌头底下又被狠狠按住,虽说宜姐对她亲近又信任,但这事估计宜姐说不通,她可记得,以前闲聊时宜姐说她进娱乐圈就两个主要原因,一是为了赚钱,第二个就是为了泡帅哥,宜姐还面不改色笑着说自己就是恋爱脑,唉,说不通还是不要开口招嫌的好。可怜这帅哥遭遇这场无妄之灾了,依她看,这耿桦凭脸也应当有出头之日,只希望宜姐做的隐蔽些别结仇了。

    阿奇看着宜姐拿着剧本去找了导演,导演听了会本剧女主角的意见,扭头喊来编剧,宜姐微笑着功成身退,回来得意地歪倒在椅子上:“他的戏份提前结束了。”

    回忆着宜姐和耿桦的渊源,看着不远处晒着太阳玩手机的耿桦,阿奇对他有些同情,怎么又碰着了呢?宜姐向来算是有节操了,她只找单身男,男未婚女未嫁没毛病,错只错在耿桦拒绝地太快太不委婉了,宜姐自觉被杀了面子恼羞成怒,要是他接受暗示和宜姐相处一阵,依惯例,宜姐一定毫不留恋甩了他。她突然想到前几天在渣博上看见的热门,对耿桦同情更甚,看看那照片上耿桦弱鸡似的样,被那样的母老虎管着,估计是真没胆和别的女人多讲什么吧?

    “诶,导演怎么去拉他讲话了?”阿奇很有些惊讶,蔡导算是成名已久的大导演,哪怕这是追求细节的电影剧组,导演也不会主动找非拍摄中的小配角吧,还是说,这耿桦还真熬出头了,她警惕起来,宜姐还只能在这演个女配,她忙拉拉宜姐的袖子眼神示意:“宜姐,耿桦演的什么角色呀?”

    “你去打听打听。”方宜还没真多恨耿桦,过了段桃花依旧的生活,她确认不是自己魅力消退而是耿桦太淡定,也就翻篇了,只是见到他难免有些难堪,还有些气不顺,这当然不足以让他们撕破脸。

    阿奇去各处转了转,先松了口气又提了提心,她回来给宜姐递上接来的热水:“宜姐,他演的一个小配角,不过据说蔡导挺喜欢他,时不时就来找他讲戏。”

    “喔,”方宜面无表情地扣着指甲,“那就不弄了。”她拉低阿奇悄声说:“不过剧组嘛,啥意外都有,找找机会制造个小意外,动静不大他也没处说,教他吃个闷亏,我就放过他了。”

    —分隔符—

    夜风呼啸,遍野洒下的雪花微微照亮田野,一个佝偻瘦弱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走着,他眼里漾着泪花,喉咙底下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雪地泥泞,他摔了好几跤,眉角流下的血混着雪水流过他面颊。

    终于到达目的地,他举着拳头杵了会,走上前去敲紧闭的木门,他张大嘴:“呜呜呜呜……”

    门后传来男人不耐的高声呵斥:“谁啊!活腻了半夜吵吵闹闹!”他打开门,哑巴莫非站在门口,莫非低着头,朝他伸出手,男人嗤笑一声:“工钱就别想了,给你饭吃就很够了。”他推开莫非要去关门。

    莫非呜呜叫着,他上前一步抓~住男人手腕,男人愤怒甩开,随手举起身边的一脸盆水往莫非身上一倒,他踢开莫非,径直去关门:“要钱没有,请你盆洗脚水洗洗头!”

    莫非被搡在地上,他抱着滴水的头呜呜哀叫着。

    “卡——”这一声把耿桦拉回现实,他把手抵在地上想站起来,却一阵头晕目眩,秦江这个时间室外的温度已经接近零下十度了,他头上衣服上的水开始结冰,他冻地快失去知觉。

    “桦哥!”余才良抱着厚浴巾匆匆赶来,耿桦靠他撑着站起来,一阵风吹过,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下,走过蔡导时,蔡导递过来一个电热水袋,耿桦颤着手接过:“谢,谢谢。”

    蔡导皱起眉,他伸手触了下耿桦的头发,愣了下后勃然变色:“谁把温水换成了冷水!”

    这么冷的天,演员拍戏用货真价实的冷水可是有可能酿出祸事的,何况这幕戏设定是有些温热的洗脚水,蔡导一点也不想在头条上看见剧组虐~待演员的新闻,他叫停拍摄,紧急~抽查下去,结果自然不了了之,再有秩序的剧组也会有死角会有漏洞,他找来剧组常驻医务人员看过,安排几个人和余才良马上把耿桦送回宾馆,继续黑着脸拍了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