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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考上了国外的名牌大学,这样的成绩有我付出的努力,更有鑫盛书院的培育,更有龙大校长的栽培。

    高考后期龙大校长亲自辅导我,他对我说:“我们书院还没有直接考到国外的,你做第一个吧?”

    我满怀信心的点头,妈妈却不赞同的说:“崇洋媚外,咱们国家的大学也有好的。”

    却不知道是谁为了出国和龙爸爸争斗了长达十几年?是谁去了地中海算计的大小月份少一天都不愿意回来?我也是被妈妈这种小女人心态醉倒了,可怜龙爸爸都是司令员了还要饱受妈妈这样的折磨,心甘情愿,虽苦犹乐,不知这样的成语形容龙爸爸恰当不恰当?

    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一个和龙爸爸年轻时很像的军人,我的一颗封闭许久的心打开了,我们只谈了半年的恋爱就结婚了,弟弟龙小跳担心的说:“姐,是不是太仓促了?你连他家什么情况都没有了解清楚?还有他现在才是副连长,配你有点~”

    龙小跳撇嘴,我挽住他的胳膊说:“你有没有发现小辛很像龙爸爸?”

    龙小跳一愣,想了想说:“像,但要变成爸爸还要磨炼。”

    我笑着点头说:“那就看我72折磨。”

    龙小跳没有笑,很惊恐的看着我说:“姐,如果世上的女人都像你和妈妈,还让我们男人活不活?我可不学爸爸和辛姐夫,我不结婚了。”

    我还以为龙小跳开玩笑呢,却没有想到我家的圆心都几岁了,龙小跳还在徘徊,我担心的对妈妈说:“小跳要找什么样的?要不要我帮他找?”

    妈妈却说:“这事急不得,他们龙家要有姓罗的来管。”

    妈妈的意思是她亲自张罗,而我误以为龙小跳也要找一个姓罗的姑娘,两年后龙小跳真找了一个姓罗的姑娘,我惊愕,不解问小辛,辛大营长搂着我说:“妈很伟大,培养了一个优秀的你,龙家有罗家管,辛家由袁家管。”

    我被逗笑了。

    关于我的长相,刚出生时爷爷奶奶说像父亲,我也觉得像,再大一点更像前世的毛毛,这个当然我不知道,以至于引来妈妈罗小毓更多的关注,因为这个长相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我庆幸来到龙家,我曾在观音寺下许下愿:一定要好好学习,为父亲争光,也为妈妈争光。

    至于我的亲生母亲,我希望她来生再找父亲,父亲一定要向龙爸爸一样对她。

    上了初中发育后我的个子一下子长到一米六八,比妈妈还要高一点,她埋怨现在家里她最矮,龙爸爸立刻接话说:“虽然最矮但却是最高的行政长官。”

    看龙爸爸多会说话,长大后我的长相还是像父亲,却戴上了亲生母亲的楚楚动人,就连美丽的妈妈都惊叹我的容颜,弟弟龙小跳紧张的盯着我四周想上前搭讪男生,后来我出国了,他也来了,说什么为了保护我,我心里暖洋洋的。

    不是亲生似亲生的龙小跳真懂事儿,用妈妈的话说:“他是观音菩萨送来给我们解闷的有灵气的玩偶,生气的时候任你捏打撒气,高兴的时候任你亲他搂她。”

    我会心的一笑,妈妈形容的到底是弟弟还是龙爸爸呀?

    遇见小辛是龙爸爸专门安排的,为什么那么快和小辛结婚?也是龙爸爸的原因,我相信龙爸爸的眼光,更相信龙爸爸说的那句话:“这个人很像我。”

    我嫁给了小辛,虽然他家不富裕,虽然他长得没有龙爸爸个子高,也没有龙爸爸英俊,我却很满足,世界上只有一个龙爸爸,有几个像妈妈那样有的好福气的,更何况小辛一米七八也不矮,只要不和龙爸爸,龙小跳比也很帅,我把女儿往前一亮,对龙爸爸开玩笑说:“不比这一代比一下代,看谁漂亮!”

    惹得大家哈哈笑,我们都是高颜值的一群人,这个漂亮就不好说了。

    ☆、番外二十二

    李交健

    都想知道我的养母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面色潮红把小毓姐都骗了过去,其实就是巴豆之类的东西,再加上我又感冒了,身体抵抗能力变差,后来回忆还好我抓住了水里的芦苇根,要不然我早已经是孤坟一座。

    至今我不明白,小毓姐是怎么知道我那天有难?而且是那么的及时在绵水河里找到了我?我得救了,却在抢救,但我不害怕,反而心安的睡了,一觉醒来,我的人生就大变样。

    走了一个养母来了另一个养母,同样是养母人却相差很大,后来的日子我过的很顺心,小毓姐一家搬到了汉水后我有一阵失落,好像自己被抛弃,心里一度害怕没有她的照顾,我会不会又有什么状况?

    这样惶恐了三四年,我上了班分到了列车段,男孩子去当列车员有点儿别扭,更何况我这个腼腆的人,记得我担当的列车要经过一段铁路曲线半径很大的线路(也就是拐弯儿太多)。

    不要说旅客晕车,就连我都晕的要死,每个车厢有两名列车员轮班休息,有一个换班的时间正好就在那个曲线多的地方,那里有个车站叫经明,平时车厢人不多时就列车员在车上交接班,然后一个当班,另一个去车列车尾部休息车休息,当遇到春运车厢里挤得水泄不通时,列车员就在车站上换班。

    换班就像打仗一样,那个时候管理还不严,到了经明车站我快速打开自己乘务间的窗户跳下来,着急的等着对班跑过来,然后推着他翻进车窗,正准备走又想起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对班,桌下放个瓶子是~是~”

    我不好意思说那是我的尿,车厢里挤不说,就连厕所里也挤了七八个旅客,更别说上厕所了,没想到我的对班一笑说:“另外一个空瓶子是我的,哈哈。”

    列车员真是和大家同甘共苦,正发愁要熬过多少年才能退休,没想到我被调到了电务段,一个是人类的密集区,一个是人烟稀少的荒凉区,我却很快习惯了,而且也很喜欢这个工作——信号工,这些都是小毓姐帮忙的,这个时候她还是一名铁道学院的学生,却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小毓姐永远与众不同。

    我想报答却不知如何报答,收集了银接点准备给她打一个首饰,却被她拒绝,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充当修理工,经常去樱花小筑给他们家修一修插座或是电器。

    上学的时我的物理就学得好,这里有龙建兵的功劳,不是他给我辅导我的物理也不会这么好,可惜只有这一门学的好,在信号工区工作闲暇时我买了有关电器方面的书研究,别说我还真修好了不少东西,首先电饭锅,接着洗衣机,后来的冰箱,电视,再后来学会了水电安装。

    大舅哥结婚时的新房就是我去安装的水电,还有和谭村龙家别墅都是我安装的,还负责售后服务,妻子崔茹找了小毓姐说:“和谭村重新规划,你能不能给唐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