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你为什么不让我变好,把我掉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我在那里半空耽误事,让龙建兵追到了幸福。
发了牢骚吐个槽,转过来史兰玉的事却让我这个无辜的人去还,为了筹钱我拼命的赌钱送去,却不落史小莲的好,有一次史小莲在外面做饭,史兰玉握住我的手傻傻的说:“一点儿也不像我,小莲也不像妈妈。”
我心一惊,没有细想,误以她说史小莲长得不像史兰玉,可是怎么看史小莲就是那么熟悉?让人不忍对她发火,有一次去二姐家听到她说了和史小莲说了一样的话,同样的口气,再仔细一看两人有点儿像。
我多心了,私下里问父亲一些问题,他的回答让我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我有了防范,却没有想到世上最傻的傻子是史小莲,她竟然把母亲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气死,我很后悔,我和母亲的感情很深,我不能忍受她离我而去,看到史小莲我质问,这是一个导火索,没有蔓延到她身上,却浇到我身上,全家批斗我,特别是大哥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就好像看一个外人,不对,外人?我一阵心寒,看来纸里包不住火了,原来有些人早就知道了。
心里第一次抱怨:爸呀,你看你年轻时干的那些事!既生莲何生炼?
我终于被清理出户,甚至连我在汉水买房子自己掏的那部分钱也被强行要走,我无所谓,钱永远挣不完,都给他们让我心安,看着他们为房子争的不可开交,看着顾园园一声不吭默默的握着我的手,让我真心的感动,镜中月水中花都不如现实的妻子实惠。
不禁想此刻小毓你在哪里?是否知道我的痛苦,如果就这样两不相见,或许日子会平淡的过下去,再也不会有火花。
落魂隧道爆炸了,小毓来到了巫阳检查工作,好巧不巧我们相见了。
落魂隧道属于顺庄子线路工区的管辖,我曾去过,爬并上隧道上的平台,看到十个铁道兵英烈墓,那天艳阳高照,我却浑身发冷,匆匆的一瞥很快走开。
隧道爆炸线路中断后,抢险的队伍越来越多,一群又一群的人陆续来到新芽村车站,史小莲也来了,我的心缩的一起,她来了就没有好事,每次都是我倒霉,而我又狠不下心收拾她,只能小心的防着唉,好累!
几天后,没有发现苗头,我放松了警惕,又看到的小毓风餐露宿,更知道了隧道那头有她的丈夫龙建兵带着部队来抢险,当时路局电视台都采访。
我住落魂西,
你守落魂东,
日日抢险为通车,
共为一铁路。
说的让人感动,不知小毓看了什么感觉,我心疼她几天忙碌下来又瘦了,建议她住到我家,再说第二天隧道就要开通了,或许她明天就要离我远去,我心里有种不舍,一种强烈的不舍,就好像这一别无期,这一别就是一辈子似的。
那一晚龙建兵突然来了,史小莲也没有想到龙建兵回来,打乱了她的计划,我五味杂瓶,史小莲这些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撮合我俩?她到底恨的是谁呀?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去研究这个问题。
第二天我鬼使神差跟着小毓走进了落魂隧道,由于走的仓促,安全帽挂在了桥上的固定的杆子上,你们说如果我戴了安全帽是不是事情就不一样了?
生活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何况我不后悔,我不死小毓就要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的前面。
我看到前世她是我的妻子,而我却打骂她,虐待她,可怜的她关在屋里哭泣,就这样还拿着我写给她的情诗爱不释手,我是什么样的人呀!
我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懊悔的对小毓说:“小毓,我对不起你。”
看着小毓哭的跟泪人似的我又开心的笑了,前世我杀了她,今生我救了她,一切回到原点,那是不是说明一切可以从新开始?
“小毓,答应我,下辈子我们做夫妻,我想好好的疼你,爱你。”我用尽最后的力量说出我想要说的话。
没有听到小毓的回答,我的魂魄飞出了身体,在落魂隧道上空盘旋,我看到了龙建兵发疯般的冲了隧道,看到他发疯般的亲吻小毓,我走了,还清了今生的债,我想积极的去投胎,或许等醒来美丽的小毓会在我的床前,她温柔的对我说:“相公,你醒了。”
四毛希望我给他托梦,笑话,你说托梦就托梦?岂不世界乱了,四毛他太偏激,还好没有伤到小毓,否则我不绝不饶他,有人说是我收了四毛和史小莲,我又笑了,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我是前世的孽,他们是今生犯的错。
我死的值,因为我的女儿毛毛生活的很幸福,龙建兵和小毓一家人真心关爱着毛毛,还有父亲和周围的一群人都的伸出了手,这些我和顾园园都做不到,也让大家看到了龙建兵对小毓的感情超过了任何人,可是爱情摆在眼前,下辈子谁是谁的谁还不一定!
因为现在我在龙建兵的前面,下一章龙建兵才出来,哈哈!
☆、番外十三
龙建兵
龙司令员要出场了,不言问他是用第一人称还是用第三人称,龙司令员说当然是第一人称,他说:正文里用了第三人称都没有准确的表达他的内心世界,他的心不是针尖,是大海能容下一列火车。
虽然当了司令员却没有去过几个地方,看了小毓满天飞羡慕极了,一个人寂寞的坐在沙发上,回想这一路走过的路,心里甜蜜蜜的。
在兵团的事我就不说了,因为我急着想和小毓初见,五月下旬的陈昌还没有热起来,我穿着军便服,里面就是光光的什么也没有,从北疆兵团到陈昌几天的旅行,哥哥又病了不舒服,我照顾弟弟还要看行李,所以人很憔悴,又不敢使性子,觉得父母有什么急事要解决。
去了陈昌铁路地区唯一栋红楼,却被脚下的小女孩儿挡住去路,就听她说:“这是实木的吧?”
我鄙视她一眼,心想连木头都不认识,却不知这一个鄙视换来一辈子对她的仰视。
到了王叔叔家才知道这个小女孩儿也是被邀请来的,我认真的观察了她,粉色的衬衣上面绣了花,头发很长,高高的扎在后面,大眼睛,小嘴巴,鼻子很好看,这样组合在一起,嗯,别说比新莉妹妹好看,果真是在内地长大的,白皙水灵,就是爱发呆,这点儿不好,傻妞一个,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让她看傻了。
吃饭的时候,我和父亲知道这个姑娘叫罗小毓,今天过五岁生日,啊?轮到我傻了,岂不是我们是同月同日生。
第二次见面又是吃一惊,我站在三楼的窗户上看她,她领着妹妹都穿着深红色条绒的衣服,上面有花边,这次她的头发梳成了辫子,而她的妹妹毛茸茸的头发在阳光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