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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跳,扔下铁锨跑过来,这里可埋着东西呢,快一年了吧?

    都把这事儿忘了,他手指前面的地对李交健和柯宝栋说:“你们两个到前面那块地去,接着我翻的地方继续翻土。”

    两人听了拿起铁锨走过去,罗景全看着他们走远,才拨开上面的一片藤叶,确定好位置,用手一点儿一点的刨,罗小毓纳闷?

    父亲这是要干什么?当一块油布包似得东西露出来,她睁大了双眼,罗景全看见东西露出来松了口气,三下五除二刨出来,整理灰尘拿了往家走,罗小毓像小狗般跟着回去要看个究竟。

    唐湘香正在午休,放在平时罗景全生怕吵醒她,今天急忙喊她说:“湘香,湘香,快起来,我给你说个事情,这事是去年6月份我回老家爸妈给我的……”

    唐湘香接过脏兮兮的油布包一脸疑惑的望了丈夫,罗小毓嫌个子矮,干脆双脚踏在床头下的木条上,两手趴在床头上探头望,一副饥饿中等待骨头的小狗。

    唐湘香坐在床沿慢慢的一层层打开,一尊千手观音呈现在三人眼前。

    “千手观音!”罗小毓想起之前看过有名的舞蹈《千手观音》脱口说出。

    成功惹来母亲诧异的回头,特别是罗景全更是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千手观音,上次停电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儿?”

    罗景全期待大女儿说出和千手观音有关他不知道的事来,罗小毓却说:“你看这尊观音有很多手,以前的观音一手念佛,一手拿柳枝吗?妈你准备的把它供在哪里?”

    罗小毓想知道父母怎么对待这件事,前世家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神龛,好像是妹妹从川省有名的寺庙里请来三尊观音时做的吧?

    当时只知道为了让观音更显尊贵,妹妹把脖子上的金项链分成三段放进三尊神像里,从此父母每天早晚各上一炷香,用母亲的话来说:不求富贵,只求全家平安。

    现在看来给菩萨上香的事要提前,罗小毓收回思绪,看着那尊不是金碧辉煌的千手观音,如果有个鉴宝师鉴一下宝就好了,这是什么年代的古董?

    “爸爸,爷爷奶奶没有说这是什么年代的古董?你知道吗?”罗小毓好奇的问,她操心古董历史年代的问题。

    罗景全摇摇头说:“我懂事时就看见堂屋神龛上有这尊观音了,那时大炼钢铁,村里到各家各户收集铜和铁,一群人跟打狼似的,转眼神龛上的观音不见了,你奶奶还哭了很长时间,看来那个时候不是被你爷爷藏起来,就是抢走又被你爷爷找回。”

    他征求妻子意见:“湘香,你看是继续藏起来?还是供起来?”

    “这……”唐湘香一脸不知怎么办?罗小毓很想拿过来看看有没有印着哪个皇帝年号什么的?

    这样就可以查出来这什么年代的,算了,现在父母不会让她一个小孩子乱动,等哪天他们不在家再研究。

    “爸,肯定要供起来,你做一个神龛吧?再铺一块红布,我看孔明庙里头就是这样的。”罗小毓开始想象发挥的说。

    她有一肚子的疑惑等待研究,可不希望父母把它藏起来。

    第二天神龛做好,毕竟罗景全小时候看过什么样子的,简单的几个木板一钉,唐湘香虔诚的去买了一块新的红布铺在神龛上。

    两人为放在什么地方安全又保密犯难,现在这个年代虽然过了‘破四旧’时代,却没有改革开放。

    家家户户没有这种现象,最后两人商量把衣柜上柜隔成四份儿,观音占1/4。又商量不点香只拜佛,一表心意,等以后有条件了在拿出来供奉。

    罗小毓蠢蠢欲动想研究一下千手观音的历史价值,还没有来得及,星期天就到了,她一早带上大妹妹和两个表哥去了右村。

    小妹妹闹着要去,罗景全不放心最终没让去,今天李守东刚好在家休息,李交健只能守在家里给父亲做饭。

    走在乡间小道,看到人群从四面八方涌上绵铁路,罗小毓才感到一年一度清明庙会开始了,又想到计划经济没有市场没有开放,她就没了兴趣。

    唉,自从有了弟弟,家里是越来越穷,母亲刚出月子就急着给她和大妹妹补裤子。

    母亲补的裤子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直接在烂的地方垫上衬布秘密的缝上几圈,补出来的裤子很难看,母亲把整条裤子拆了。

    前后片换个个,然后再补,这样膝盖的补巴就在后腿腕上看不见,记得经常有人羡慕她没有穿过补巴裤。

    罗小毓立刻翘起腿让别人看,心里洋洋自得起来,觉得别人的母亲都不如她的母亲。

    那个时候的她不懂得矜持,不懂得含蓄,只知道显摆和相信生活的美好,一天无忧无虑……

    上辈子初吻失去后,罗小毓惶惶不可终日在家待了几天,就连母亲让她去地区买菜也不愿意,生怕碰见袁炜。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上门

    袁炜没心没肺打了几天麻将,那个时候他就敢打大的,偶尔想起自己的艳遇下巴台的更高了,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这两天他却赢了不少钱,特别是昨天扎金花,十块十块的人民币甩的到处都是,到最后一人手里端个盆儿,四毛早已把准备好的盆给他,十几平方的单身宿舍,把能用的盆都用了。

    屋里充斥着烟味儿和雄性高级动物的荷尔蒙,一夜的混战最终打的其他人屁滚尿流,直到天亮还有人不甘心,袁炜清点了钱。

    甩了500元给四毛说:“我睡会儿,你替我。”说完倒在另一张床上呼呼大睡。

    上班时袁炜靠着椅上眯着眼睛打瞌睡。

    “庙会开始了,这人多的。”

    “你不去看看?顺便给你媳妇买个丝巾什么的。”

    “我媳妇可看不上我买的东西,每次都一起去,今天回去问问她。”

    工区几个人对话,他们嘴里的媳妇有结了婚的真正媳妇,也有谈对象男方自称的媳妇,传到袁炜耳朵就变成了罗小毓。

    他一下子清醒的睁开眼睛,罗小毓这几天都在家,他用手搓了搓脸,跑到里间对杜工长说:“头,我出去一趟。”说完理也没理杜工长就走了。

    杜宝民敢怒不敢言,只能摇摇头,这瘟神没人敢惹,能给工区干点儿活已经不错了。

    他待在哪个工区哪个工区遭殃,其实就是工长遭殃,不敢骂,只能敬,搞得他才是工长好不好?

    袁炜精神气爽的越过铁路走到地区吃早点,顺便给罗小毓买了一个肉夹馍。

    然后脚步轻松地向电务段家属区走去,现在的家属区已经不是以前哪个单位住哪个家属区,现在都是统一分配,一栋楼里哪个单位都有,罗景全和郝利友就是分配的房子而成了邻居。

    顾园园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准备去找罗小毓逛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