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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这一病更是要推后,可是心里还是打着鼓,女孩虽好她却不想再要,好好带大几个儿子才是正事,特别是大儿子,来到绵水身体好多了,可是看着他春天要带口罩防粉尘,冬天要穿厚厚的棉袄大衣,一年四季都要吃着药,她心里不是滋味。

    黄彩莲瞪了丈夫一眼,就想着女儿女儿,没有!龙丁文觉得妻子脾气渐长,一想怀孕的人嘛脾气都大,他傻呵呵的倒头睡觉。

    又过了两天黄彩莲病好了,她盼的大姨妈也来了,龙丁文一脸的遗憾,他的小女儿飞了。

    李交健谨记罗小毓教导,尽量不在范素群跟前走动,一大早吃完饭收拾完去菜地,顺便帮罗小毓家的看看,有红的辣椒摘下扔在菜地的空地上晒,过了几天罗景全回到家,收了窜一起挂着继续晒干。

    下午李交健去捕鱼,现在技术越来越好,虽然捕不到大鱼,数量越来越多,就这范素群时不时打他一顿,说什么嫌鱼没味。

    这天李交健摘了自家辣椒回来,洗干净,用剪刀剪碎,剥了几颗蒜也剪碎,一起放进石窝里踏,最后舀到碗里,范素群好奇的看着李交健捣鼓,她没有打他一直耐心等。

    李交健把碗交给范素群说:“妈,你看着放盐,然后先炒再放鱼煮。”

    范素群嗯的一声接过碗走进厨房,她做的一手好菜。

    ☆、第一百零六章 翻墙(第四更!)

    李交健说的简单她却听懂了,放油,炒辣椒和蒜,加水放鱼煮干出锅。

    虽然没有料酒,姜,白糖之类的调料,就这范素群已经馋的不行,她自私的把两条小鱼全部吃完,抹了嘴才问:“这是谁交你的?”

    “小毓姐姐说她妈妈以前做的,这个叫剁椒,说放鱼头更好吃。”李交健实话实说,只可惜他记错了,不是炒是蒸,等以后罗小毓知道哭笑不得,剁椒鱼头让他们改的面目全非。

    那天罗小毓告诉李交健做鱼方法时他只想到好吃,眼睛都亮了是因为他也很想尝一尝。

    所以没记清楚,等唐湘香做出真正的剁椒鱼头,他又挨了打......范素群却好奇猫似得很期待见到罗小毓的母亲唐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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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夜里,柯宝栋和哥哥柯宝梁还有爷爷柯冀强都睡在地上竹席上,昏睡中柯宝栋腿上一紧,他蹬了蹬,脚心又痒起来。

    朦胧中醒来抬头看见小狗齐齐正舔他的脚心,他浑不在意用脚蹭蹭齐齐毛乎乎的身子,准备翻身继续睡,突然齐齐咬住他的短裤。

    “啊!齐齐,你咬我裤子干啥?啊?齐齐你你咬我什么啦?裤子?裤子!哥!哥!齐齐咬我裤子啦。”

    “喊什么喊,睡癔症啦?起来了,回屋睡。”柯冀强时不时给两个孙子扇下扇子,他也看见了那条狗在舔孙子,这有什么奇怪的,那狗本来就爱缠小孙子,这孩子肯定做梦了。

    “哥,要地震了。”柯宝栋一个翻身抓起还睡眼朦胧的哥哥急切的说。

    “啊?”柯宝梁吓一跳。

    “什么?”爷爷柯冀强真的生气了,这个孙子近一年里脑子不知在想什么?他沉着脸说:“宝栋,乱说什么,起来,回去睡觉。”

    柯宝梁却表情凝重,他看着弟弟有点儿不确定,弟弟到底是睡迷糊了?还是真的发现什么了。

    看着弟弟惊恐带着哀求,还有委屈,急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他爬起来疾步往屋子方向走去。

    “哥,你怎么不相信我?齐齐........”柯宝栋说到齐齐眼睛又去看那条狗,小狗摇着尾巴眼泪汪汪看着他。

    “汪汪,呜”叫声带着呜咽,让他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爷爷,你看刚刚齐齐在咬我的裤子,这个时候它应该睡睡觉吧,可是地下发生变化,它发现被惊醒。”柯宝栋给爷爷解释。

    柯冀强还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小孙子,地震不可以乱说,一旦告诉周围人,如果没有发生,那可是要被当作搞破坏当典型挨斗的。

    可是不管不问,要是真的可害了全队甚至整个这片村的人呀。他眉头紧锁,在院子里背着手走来走去。

    “爷爷,快来看。”厨房那边柯宝梁趴在门框喊,柯冀强抬头去看大孙子,这个大孙子一向沉稳,不多话,今天这是怎么啦?他往厨房走去。

    厨房堆柴火地方,小兔子在笼子里转圈,一圈,两圈,不知疲倦,“爷爷,小兔子也知道要地震了。”柯宝栋先冲进来来看见这场景先说话。

    柯冀强看着沉思不语。柯宝梁说:“爷爷,周围还有没有动物,咱们去看看,如果都像咱家这样,那真的是要地震了。”

    “宝梁说的对,这事关重大要好好想想,这村里让我想想.......老伴,老伴,你醒了没有?”柯冀强急急的喊屋里睡觉的老伴。

    “醒了,早被你们吵醒了。”沈从花从屋里走出来。

    “你带着宝栋,我和宝梁一起,咱们分头去看,先悄悄地观察不要声张,半小时后都回家里院子?”大家齐齐点头,兵分两路出发。

    沈从花带着宝栋向西边走去,她记得前面冀状家有一条大狼狗,两人走在漆黑的夜里,柯宝栋脑子慢慢回想起罗小毓给她讲的那个鬼故事。

    “啊!”感觉后腿腕有什么东西碰他一下,回头看又看不清,用手去摸什么也没有,放在鼻子上闻也没有什么味,他摇摇头笑自己太紧张。

    老远听见冀状家院子里传来狗叫声,“畜生!叫什么叫,不让人睡觉。”屋里柯冀状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接着他们又去了养狗的两家,狗都在叫,一时狗叫响彻寂静黑夜,震的俩人耳鸣眼花。

    柯宝栋控制不住的喊了一声:“啊!”沈从花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说:“乖,先别急,看你爷爷回来怎么说?”

    那边柯冀强带着柯宝梁去了大队的饲养场,那里养了几头猪,可是院门反锁,两人又转身到猪圈后墙,耳朵贴在墙壁上听。

    隐隐约约听见“哼哼”声音,两人都不确定,柯冀强对大孙子说:“宝梁,你踩我肩膀翻过去看看,害怕不?”

    “爷爷,不怕。”柯宝梁坚强的说。

    “好,来,踩稳了,慢点。”柯宝梁踩着爷爷的肩膀,一点儿点儿爬上墙头,还好墙上没有玻璃渣,他跨骑在墙头,然后翻身双手抓住墙头,身子慢慢往下滑去。

    可惜离地面还有一截他挂在了墙上,一咬牙跳下来,一个屁股墩摔倒在地,疼的他咬紧牙关,摸着屁股一瘸一拐往猪圈走去。

    摸黑走到猪圈,柯宝梁半天才适应看清圈里的白猪,圈里的猪好像商量好似的用嘴拱着圈门。

    “哐哐!”“哼哼!”几种声音交织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