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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蜂蜜坏巢脾,有利有弊呀。

    错过最好的槐花蜜,现在山花蜜也不错,星期天一家人吃完饭全部到楼下的蜂房集合。

    龙建军也很想看看他们家第一次收蜂蜜的情景,可是父母担心有花粉不让他去。

    龙建国是跟屁虫,带着父亲的蜂帽,父亲却点一支烟,父亲很久没抽烟了,这是从哪里来的呢?龙建国一脸疑惑走进蜂房。

    之前没有取蜂蜜,因为巢脾是新的,没有蜂蜜,还有收的野蜂少,加上人为控制不让脾里蜜满。

    他们没敢进一步扩大规模,想着先试试看,以后看情况 ...........

    现在已经过试用期,不再管任其发展,很快巢脾上发现已经有三分之一封盖,如果不及时取蜜用龙建兵的话说,那要累死小蜜蜂的,它要不停封蜡,直到吐血而死。

    由于是野外的土蜂,和家养不一样,巢脾下层孕育未出生小蜜蜂,上层是蜂蜜,要留几框巢脾让小蜜蜂繁衍。

    龙丁文点燃艾叶,把箱里蜜蜂熏走,然后拿出巢脾框,用毛刷把剩余的蜜蜂刷下来。

    龙建兵看着父亲残忍的把巢脾割成几块儿心疼极了,可是没有别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

    割下巢脾放进脸盆里,龙丁文用一块洗干净的石头压上面,不一会盆周围寖出黄褐色很粘稠的蜂蜜,这时黄彩莲把陶罐递给丈夫,龙丁文把盆倾斜,蜂蜜一点点流进陶罐里。

    为了不浪费,把压榨完的巢脾再用手使劲捏还能流出一些蜂蜜,然后黄彩莲又把支离破碎的巢脾拿回家放锅里煮,除去水分又是蜂蜜。

    龙建国一直跟着父亲,黄彩莲也不点破他那点儿小心思,看他时不是用手蘸一点蜂蜜放到嘴里,又心酸又好笑 .........

    所有的蜂蜜黄彩莲用纱布过滤存放陶罐里,一个陶罐装着今年他们家第一次收的蜂蜜,她没藏起来,除了小儿子时不时过来望一望,其他人都当陶罐不存在。

    每天用小勺取蜂蜜或含着或冲水给龙建军喝,每每这样他总是过意不去,看小弟眼巴巴望他,他总是先让小弟尝。

    起初小弟还舔一舔,后来小弟露出天真笑脸对他说。

    “大哥,你快喝吧,喝完这些蜂蜜病就好了,等你病好了,我就能喝蜂蜜水喽。”听的他眼泪要流出来。

    龙丁文在想 : 能不能在自己蜂房后种几颗梨树,现在梨不好买,可是没有梨只喝蜂蜜水事半功倍。

    说干就干,他利用休息时间钻进山里,晚上回来时,疲惫带着失望。

    ☆、第七十一章 和潭大队

    龙丁文在山里走了很多地方,却没见谁家院里有梨树,他很纳闷,不行回趟老家看看。

    说起来自搬到绵水还没回过老家,唉 ....... 老家父母早已去世,姐姐嫁到云南,妹妹随姐姐去云南,也在那里嫁人生子。

    老家的房子,不知什么样了?院子里好像没有梨树,不过山里不知有没有?

    想起小时后每次进山,都被云雾缭绕,现正值深秋,风景太美,光是成林尽然的枫叶让人心旷神怡。

    那里植被茂盛,还有那天然形成的瀑布——云雾瀑布,甘甜的泉水 ............. 记得小时候经常进山打核桃,釆板栗,对了,还有野蜂蜜。

    不能想了,光这些就勾起龙丁文对家乡的无限怀念,说走就走,先去单位给领导请两天假,加上一个星期天,三天足够。

    没有告诉孩子们,他害怕小儿子抱他腿不放,这一路都是徒步,孩子肯定不行,要不是交通不发达,这么近的老家每个月都可以回去,他又不是大禹,过家门不入。

    黄彩莲给他准备干粮,还装了几套部队的衣服,准备回家送亲戚,一包水果糖,想想又从里面取出两颗,准备一会哄小儿子。

    龙丁文把军用水壶一背,刚要出门,信号楼外勤小谢满头大汗跑来,看见龙丁文没有走,扶着门框直喘气说。

    “龙书记,总算赶上了,幸亏你还没走,咱们段有车去县城办事,就停在咱们信号楼下,和司机打过招呼,等着你呢,快!龙书记。”。

    小谢带着龙丁文从涵洞穿过,卡车停在洞口,等他上了车,卡车没有按他心里计划路线行走,而且走左村沿绵水而下到县城,司机一听龙丁文要去离县城不远的星街公社,又顺带走一截。

    星街公社到处是灰瓦黑墙,土路上寂静无声,一副萧条景象,龙丁文却心情舒畅。

    今天坐车节省半天时间,五十多公里路程省去一半,现在从星街公社到和谭大队大概二十几多公里,按平时部队行军速度每小时五公里再放慢点,估计六个小时左右就到 ..........

    他没敢耽误时间,这样紧赶慢赶就到下午,一路向北,山路崎岖,龙丁文吃着馒头就着咸菜,累了在路边的石头上休息,渴了喝一口军壶的水。

    途中他还横穿那条铁路,看见开通没多长时间的慢车在奔驰,旅客们把头伸出车窗外,龙丁文后知后觉反映过来。

    “通车了”,他以后可以从绵水车站坐火车到星街车站或下一站段坝站,下车再步行,这次要弄清回家的捷径,以后要经常回的 ..........

    三个孩子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孩子他妈的娘家离这也不远,以后都可以走走。

    龙丁文越想越兴奋,脚步越轻盈,终于在下午四点走到自家院门口。

    屋顶是山里的红毛草,山外的农民很羡慕这种草,这种草比稻草结实耐用,龙丁文记得自家屋顶上的红毛草还是那年夏天回家探亲进山采集 ............

    当时情况是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父亲身体不好,又睡在潮湿房子,他连休息都没顾上进山去割红毛草。

    夏天红毛草生长旺盛正是收割的时候,它主要生长在山坡和溪水边,龙丁文忙了三天才把屋顶全部换完,看到焕然一新的屋顶,龙丁文的父亲颤巍巍点点头,龙丁文还说等下次回来把房子翻修一下。

    可惜龙父没有等到房子翻修就病重,等龙丁文赶回来已经不能说话,他指着老房子看唯一的儿子 ..........

    老人脸色蜡黄,双眼浑浊,眼角有泪流出,龙丁文跪在父亲床前承诺 : 重建老房子,守好老房子。

    转眼已经很多年过去,龙丁文走进院子,老房子的大门“吱哇”一声打开,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大哥!”龙丁文激动的上前。那男子抬起头一看先是一愣,马上又激动的抓住龙丁文的衣袖看了又看,还是不确定的说。

    “铁柱?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大哥,是我,我回来了。”龙丁文站直身子让龙丁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