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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身体不断收紧,咬着阴茎吸附抗拒,“嗯…”一波一波的浪潮在脊椎盘踞,萧祁双手抵在井傅伯的小腹上,借以得些缓冲。

    井傅伯将他双腿间的距离分的更大,下身完全裸露,挺腰操干不带任何收敛。

    萧祁的阴茎被臊的笔挺,跟随身体摆动左右摇晃,前段吐出的前液将两人的毛发打湿,淫荡色情。

    浑身颤栗发麻,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萧祁感到肌肉抽搐,高潮临近思想放空,“井叔…别干了…等…嗯…”

    一句话被撞得粉碎,井傅伯楼主萧祁的双腿,浑身兴奋,阴茎在其收紧的身体中尽力碾压。包裹的力度不断变大,抽插的频率随之降低,可每一下带来的刺激却更为强烈。

    “嗯…”萧祁咬着下嘴唇,后颈高高扬起,高潮的瞬间精液喷在自己的胸口上,“别动了…井叔…”

    酥麻与颤栗交织错横,萧祁大声叫着,身后井傅伯还在缓缓抽插,肠道对龟头施加无以附和的压力,几乎动弹不得。井傅伯喘着粗气,不断对那抗拒进行撕裂,干碎了萧祁的叫声,将高潮中的他推上欲望的巅峰。

    快感将萧祁抛起,抽丝剥茧…心中只剩一杆天平,遗忘与质疑分庭抗衡,萧祁站在中间左右摇摆。

    到达临界点的这条路萧祁走了很久,一路上出现的人此时都悉数到场,看着萧祁。从认识井傅伯到现在,走到这一点耗费了他的精力,消耗了他的感情。终于,他站在这个十字路口,等待选择与判决…

    射精之后,井傅伯在萧祁的身体里又呆了片刻,直到阴茎半软、周遭的包裹退去,才缓缓的出来。阴茎带出温热的精液,浊白色顺着萧祁的皮肤滑到桌子上。

    “能不能把我扔在沙发上…”爽了,杂念便少了,脑袋放空想不起,有些事儿对男人来说可以简单些,“我懒得动。”

    井傅伯随意揉了揉他的头发,伸手将他环抱。走到客厅,他将萧祁放在沙发上,“这样躺着,小心半夜滚下来。”

    “嗯…”萧祁闭上眼睛,不愿搭理。

    井傅伯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片刻之后又靠了过来。

    萧祁睁开眼睛看着他,井傅伯将手里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转身侧躺下来。

    “…”萧祁愣了片刻,轻舔嘴唇翻身,面对着井傅伯将沙发上更大的空间让给他。

    “睡吧。”井傅伯抬手搂着萧祁,逼上眼睛,悠然自得。

    被子带着凉意,身边却传来烘烤般的炙热,萧祁侧身向井傅伯怀里凑了凑,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双腿也缠绕在井傅伯的腿上,始终不说一字。

    “睡吧,我今晚就跟你呆着。”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萧祁的眼皮上,耳边响起烦躁的门铃声。

    眯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时钟,即将十二点。萧祁翻了个身,打算忽略那阵吵杂。

    井傅伯清晨时分离开,他起身时萧祁恍惚中惊醒,大约是觉察到身边的热源突然消失。

    “几点了?”迷迷糊糊发问,余光扫过屋里,天已经亮了。

    井傅伯站在沙发旁,附身亲吻萧祁的额头,“不到8点,你接着睡吧。”

    嗯…萧祁长出一口气,已经早晨了。他再一次闭上眼睛,心里盘算前一晚井傅伯始终都搂着他。

    刺耳的门铃声还在继续,似乎打定主意饶人清梦——没人回应便会响到天荒地老。

    萧祁动了动身体,骨架都要散了。昨晚睡到半夜,井傅伯咬着他的耳朵再一次进入,缓慢平和的律动。萧祁半昏半醒回应着,双腿夹着井傅伯的腰,整个人被顶的上下摇动。

    烦死了…萧祁从沙发上爬起来。衣服都在屋里,他随手抓起被子裹在身上,走到门口顺着猫眼向外看。快递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签收单,执着的按门铃。

    萧祁将门打开一条缝,“你找哪位?”

    看萧祁衣衫不整,睡眼惺忪,快递员先是一阵尴尬,接着颔首客气的说,“是萧先生吗?这里有您的快递,请签收。”

    “什么东西?”萧祁左思右想,最近什么都没买过。他半信半疑的看向签收单,地址没错,购买时间是今天早晨九点,落款井傅伯。

    “是我们公司最新的双人床,买家加了钱,留言说务必三小时内送到。”快递员见多识广,各色新鲜的买家都打过交道,面对萧祁便是单刀直入不绕弯子,“这边有买家电话,要是您觉得不合适,直接联系买家,我们只负责送货上门。您看下名字和地址,没问题的话签收一下,床就在楼下,我们会负责给您搬进来。”

    “...”萧祁还未从睡梦中完全清醒,一手拉着被子,愣愣写下自己的名字,“你们等5分钟行吗,我穿个衣服。”

    “好的,”快递员接过货单,从兜里拿出机器,确认签收,“买家留言说旧的那张床让我们直接搬走,这一点您也不用费心。”

    “…好,谢谢。”

    双人大床设计精美,黑色皮质底座,符合人体工学的流线型设计。床垫嵌于其中,深灰色羊绒面料,手感舒适、细腻柔滑。井傅伯的这些虚招萧祁司空见惯,他站在床边发愣,心中百感交集。

    心思使在刀刃上,当年便是这样,零星半点就能让萧祁义无返顾。可真当想要索取更多之时,又觉对方付出的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怜爱,‘心思’二字只怕是高估了自己。可这‘怜爱’二字始终带着‘爱’,萧祁偶尔这样安慰自己,时间久了,便因为那‘怜’字心生诸多不满。

    午后,陈主任给萧祁来了电话,敦促他赶紧来上班,同时指责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就不见人影。萧祁连连道歉,自觉再无法遇到唐木那般的领导,开小灶的日子不知不觉已结束。

    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看茶几上的那棵文竹,井傅伯将剪刀收了起来,也将桌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文竹在日光下油绿幽静,随着屋内空气流动微微轻摆。

    萧祁想了想,转身走到茶几前,将文竹拿在手上出门。

    遗忘,抛弃所有的挣扎唯留下感情;质疑,扔掉那仅存不多的感情,一刀两断。无论选择什么,这文竹都没有存在的意义。

    站在十字路口的那一瞬间,或许便已经有了决定。

    萧祁走到楼下,看着手里的文竹,犹豫了片刻,最终坚定的扔进垃圾堆。脱手的瞬间,心中的沉重一扫而空,呼吸都变得轻松了。利益交换也改变不了结婚的事实,这游戏里牵扯的人太多,遗留的问题太复杂,萧祁累了,没力气参合其中。

    井叔…对不起您的‘在意’了,昨晚彼此取悦,谁都没亏…

    以后,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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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公司,萧祁不出意外的被陈主任数落一顿。

    临近对话结束,陈主任的主题变了方向,“从今天开始,你去帮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