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秦琤想了想还是把人给撵了出去,他们那啥是挺和谐没错,但他实在不怎么喜欢在浴室里搞,太累人了。
秦琤也洗完澡出来时霍钊霖把房间里的大灯都给关了,只开了几盏光影暧昧的射灯,音箱里流淌出悠扬的轻音乐,桌上并排在一起的两只酒杯里盛着香槟,散发着诱人的酒香,气氛刚刚好。
霍钊霖把秦琤拉进怀里,双手圈住了他的腰,秦琤笑着抬手,回搂住他的脖子,他们额头抵在一块,随着音乐摇摆起了身体。
转到桌边时霍钊霖顺手拿起了一杯酒,在秦琤炽热的目光注视中,将金色的液体缓缓倒进嘴里,再低头覆上了他的唇。
醇香美酒在唇舌间来回推挤,柔软的舌触碰到一块,秦琤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开始晕乎了,贴着霍钊霖低声呢喃:“我们去床上。”
光裸着上半身趴到深蓝色的床单上,白色的浴巾覆在挺翘的臀上,秦琤回过头冲霍钊霖飞了个媚眼,霍钊霖笑了笑,欺身上前,修长的手指沿着他脊椎的线条慢慢往下按压,直至没入那暧昧诱人的缝隙间才停住。
冰凉的酒水在秦琤的背部散开,因为他下意识撑起身的动作沿着他的脊背滑落下去,衬着他本就白皙的皮肉,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情色色彩,视觉的冲击强烈刺激着霍钊霖的神经,他忍不住低下头,舌尖扫动,舔去那些多余的汁水,虔诚地仿佛顶礼膜拜一般。
甜美的呻吟自秦琤的嘴角溢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上下起伏,十指紧扣在一起,是最煽情的姿态。
情事结束后,大汗淋漓的两个人依旧趴在一起,霍钊霖轻吻着秦琤耷拉在后颈上的汗湿的碎发,问他:“爽吗?”
秦琤眯起眼睛笑,嗓子都哑了:“你不错啊,越来越厉害了,赏你一朵小红花。”
霍钊霖轻笑出声:“还有力气说废话,看来你还没有累到。”
秦琤反手拍了拍他的腰:“乖,我是怕累着你。”
霍钊霖不再与他浪费口舌,捏着他胸前最敏感的那两点,撑起身开始第二轮的纠缠。
秦琤再磨人,到后面也发不成更多的声音了,迷迷糊糊间被霍钊霖弄去浴室清洗,睡着之前,听到霍钊霖最后在耳边很认真地与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他在睡梦里唇角上扬,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过了一个做梦也能笑醒的开心生日。
接下来两天是周末,霍钊霖难得不用加班,他们可以腻腻歪歪享受一个愉快的周末假期,秦琤答应了同事和损友的请客也推迟到了下周,什么都比不上和霍钊霖过两人世界更重要。
他们去郊外的度假山庄住了一晚,顺便试飞秦琤才刚到手的生日礼物,他哥送的那台直升飞机。
秦琤没有飞行执照霍钊霖却是有的,看到霍钊霖坐上驾驶座,秦琤扬了扬眉,很惊奇:“你连这个都会?”
“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学的,上来。”
秦琤也是个胆大的,丝毫不怀疑霍钊霖会不会水平不够,兴奋地跳上了副驾驶座,只觉得他男人简直牛逼坏了,连开飞机都会:“你以前所谓在国外念书其实才是天天在外面玩吧?”
霍钊霖淡定中又带着一丝得意道:“至少我还毕业了。”
他在e国最好的私立学校念的大学,没有真本事即使家里再有钱也没可能拿到毕业证,这一点完全不需要怀疑。
本质上来说霍钊霖和秦琤其实是一类人,同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少爷,从小衣食无忧要什么都有,人也都很聪明,守得住底线,秦琤爱玩,其实霍钊霖在国外念书那几年比他玩得更凶,但是他又有一点自己的坚持,看不惯那些玩过头了只懂挥霍不学无术的草包,特别不能接受秦琤也变成那样的人,所以之前会用那样不近人情的态度对他,而事实上他确实误会了秦琤。
“知道了,你最棒棒了。”秦琤毫不吝啬对霍钊霖的吹捧,虽然他觉得自己也不差。
“坐好了。”
秦琤赶紧系好安全带戴上耳麦,在马达轰鸣声中直升机缓缓起飞。
当地面越来越远,秦琤也越来越兴奋,举着手机不停地拍照,霍钊霖在耳麦里温柔地提醒他:“你看左前方下面那一块,是不是很像一只腾飞的凤凰?”
秦琤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一大块地方都是霍家开发投建的度假村,群山中穿插着纵横的河道,河两边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小别墅,从高处看整体勾勒出来的画面确实很像一只欲要展翅高飞的凤凰,难怪这座度假村叫凤凰山庄呢。
“看右边。”
秦琤的目光转向右侧,远方天际层层叠叠的云团被晚霞渲染开一大片耀眼的金红,他们离天空这么近,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那绚烂的霞光。
秦琤看得有些呆了,他不是第一次坐直升机,却是第一次在直升机上看到这样美到极致的落日霞光,而且是和霍钊霖一起。
“好看吗?”
霍钊霖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比平常还要更低沉温柔一些,秦琤轻轻点头,莫名又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再哭真的要成哭包了。
从飞机上下来时落日余晖已经只剩最后一缕,秦琤抱着霍钊霖的腰,在飞机前拍下一张自拍合影,想要将这一刻永久留存下来。
入夜之后天上飘起了小雪,他们在山庄的别墅里围着暖炉吃了一顿炭烧火锅,秦琤看着窗外绵绵不断仿佛有越下越大趋势的雪,感叹道:“都三月份了,竟然还能有这么大的雪。”
霍钊霖把烫好蘸好了酱料的羊肉夹进他的碗里:“下雪你也这么高兴?”
秦琤回头冲他笑了笑:“喜欢啊,小时候我最喜欢堆雪人了,可惜没人愿意跟我一起。”
秦意觉得这种小孩子玩的游戏太幼稚,连秦瑶都嫌弃太娘气了,不肯跟他一起,只有秦琤喜欢玩这个,小时候每次下雪,他都会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堆一个小雪人,跟它说那些不能说给别人听的秘密,就这样也能自得其乐。
听着秦琤说的,霍钊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想笑又有些心软,提醒他:“过了生日你都二十四了,秦小朋友。”
“那也比你年轻,霍爸爸。”其实秦琤一直怀疑霍钊霖想把他当儿子管教,有的时候比他哥还啰嗦些,这不许那不让的,虽然现在这毛病已经改了不少。
霍钊霖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给他夹菜:“吃东西吧你。”
吃着东西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酒,秦琤早早就睡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霍钊霖不在房里,手机上有他一个小时之前发来的消息:“公司有点急事,我先回去了,你醒了吃完早餐自己回家吧,路上小心一点,别墅外面有我送给你的礼物,记得去看一看。”
秦琤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