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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眼后,登时一个哆嗦,也不敢拖延,忙行礼道:“老奴这就取来。”

    她暗叹一声,也不知作何评价,只得匆匆举步,往里屋行去,片刻取回一封书信。

    陈嬷嬷还想挣扎一把,把书信往章芷莹手里递过去,不想廖荣快了一步,劈手就将书信接过,“让奴才来吧。”

    话罢,便转身将书信呈于上首。

    赵文煊接过信,扫了一眼封口火漆完好无缺,便直接站起,往外边行去。

    仪仗出了延宁殿,直接向东,往明玉堂去了。

    顾云锦正斜倚在槛窗前的美人榻上看书,如今虽已冬季,但不喜欢门窗紧闭,隔扇窗便开启小许,以便交换气息。

    地龙火墙十二个时辰不停火,屋里暖烘烘的,开小许窗也无妨碍,碧桃等人也就没劝。

    她翻了一页书,眼眸不经意一抬,却见外头庭院出现了赵文煊的仪仗队伍,紧接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

    顾云锦一喜,她丢下书本,趿了绣鞋,提起裙摆往外而去。

    她奔出正房,刚站在回廊上,男人便大踏步拾级而上,到了她的面前。

    天空暗沉,大雪纷纷扬扬,他等不及廖荣打伞跟上,从轿舆至回廊的短短距离,乌发宽肩上,便沾上了不少雪花,男人眉目柔和,唇畔带笑,正专注看着她,黑眸中闪过欢喜与思念。

    顾云心下一甜,原来她也想着他。

    “殿下。”顾云锦脚步不停,迎了上去。

    “嗯,”赵文煊乍见顾云锦,自然欢喜,但他随即便注意到她身上单薄的衣裳,脸色马上一肃,蹙眉道:“锦儿怎不穿厚实就出门。”

    二人一来一往间,后头碧桃等人抓了件狐皮大氅,已经掀起门帘子追了出来。

    赵文煊接过大氅,披在顾云锦身上将她裹住,脚下也没停,拥着她回屋子里去了。

    “以后切不可如此鲁莽。”赵文煊与顾云锦进里屋坐下,他仍旧不忘叮嘱。

    “我不冷。”顾云锦语气有些撒娇,但她仍答应道:“不过我知道了。”

    赵文煊早出晚归,不同于他每晚端详过她的睡颜再睡下,顾云锦是足足好几天没见过他的面了,这可是进府后的头一遭。

    她发现,自己真的想念这男人了。

    好吧,这么一个优质好男人,一心一意地待自己,无微不至,顾云锦自问不是铁石心肠,开始沦陷实属寻常。

    顾云锦虽然会审时度势行事,但她却不是一个畏缩之人,既然动心了,拼一把又如何,反正最差的情况,她从前也不是没做过心理准备。

    不过既然有心里话,就要说出来,好让男人知道。

    顾云锦主动伸手圈住男人的颈脖,仰起一张芙蓉俏面,那双盛满星光的美眸凝视着他。

    赵文煊的目光移不开了,他专注看着她,正要搂她入怀,好好亲香一番,忽见她粉嫩樱唇微启,轻轻吐出一句,“殿下,锦儿想你了。”

    娇声软语,似陈述似撒娇,但思念之意尽在此间。

    情真意切,这是顾云锦头回这么明确的表露心意,要知道,她一贯是带着理性的,这等小儿女情态,他前世今生皆从未得见。

    赵文煊心中一荡,又软又热的感觉自心间而起,夹杂一点点酸,力道温和却迅速地溢满整个胸.腔。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每每他觉得自己的心已装满了,对顾云锦的爱意不能再添的时候,她不经意一个小动作,便会打破的壁障,让情感再次满溢。

    原来,他对她的爱意还有一部分被深埋,还未被挖掘出来。

    赵文煊想说些什么回应她,但又怕打破了这个温馨甜蜜的氛围,他顿了片刻,便将她小心拥入怀里,轻轻拍着,轻声应了一句,“我也想锦儿。”

    不知是谁先开头的,二人拥吻在一起,从蜻蜓点水开始,再到试探性嬉戏,最后深入舔舐。

    顾云锦娇娇喘着,男人的大手挑开她的衣襟,探进里头,动作越来越大,她不禁呻.吟一声,“殿下,有人呢。”

    赵文煊平时也会亲吻抚摸她,但从未如此火热,她的心急速跳动着。

    “真是个傻丫头。”赵文煊声音带些沙哑,他轻笑,这般没眼色的奴才,要来何用?

    顾云锦睁开一双微阖的潋滟水眸,扫了屋里一眼,屋里置于他们二人,丫鬟婆子们早已无声退下。

    二人亲吻不断,赵文煊大手丝毫不见放松,顾云锦呼吸乱起来了,一股陌生的情潮自体内深处而起,她急道:“殿下,不可。”

    他毒还没解完全,可不能圆房的。

    赵文煊一笑,抱起顾云锦下了软塌,迈开大步往床榻行去,并轻笑附在她耳边,道:“锦儿,为夫可是能让你快活的。”

    他还要与顾云锦长长久久,毒性的事当然不可跨越雷池,然而,他却另有法子让心上人快活。

    赵文煊上辈子身体不好,二人房事不多,他颇觉得愧对爱人,廖荣这货揣摸上意,暗暗收集了某些避火图,呈于主子案头。

    赵文煊见后心中一动,便着意研究了一番,看如何能在不行房的情况下,便取悦女子。

    虽然最后因为顾云锦害羞,上辈子并没有实行,但办法赵文煊却记下来了,如今正好使上。

    至于他如今紧绷的身体,运功压着也不是不行。

    两幅镂金缠枝纹水影红锦帐被拂下,赵文煊拥着怀中娇躯陷入柔软的衾枕间,大手灵活,轻轻挑开衣带。

    顾云锦面泛红霞,却推拒不过,两三下身子便软了下来。

    黄花梨透雕螭纹围子架子床上,帐帷低垂,莺声细语,娇喘微微,似越来越急,久久再平息下来。

    一夜无词。

    次日,便是约定好的七日之期。

    顾云锦早早起了床,愤愤瞪了男人一眼,只可惜她俏面带着红晕,美眸含水意,却仿似娇嗔一般。

    赵文煊但笑不语,洗漱后只顺着毛哄她。

    顾云锦也只是害羞,要说她多生气也没有的,今日男人要第二次解毒,她惦记着,匆匆打理好,便催促他出门。

    天色虽然还早,但二人还是携手穿过暗道,到了赵文煊的寝殿。

    司先生昨夜便回了王府,等了约摸半个时辰,依旧潇洒飘逸的他便准时出现。

    双方见过礼后,事不宜迟,便立即开始。

    大大小小数十个药罐子早已提前准备停当,如今已开始冒起蒸汽,针灸之前,司先生照例先给赵文瑄探诊一番。

    赵文瑄将左手放在方几上,司先生取出银针,取血之前,他先垂目扫了赵文瑄的指甲一眼。

    就这么循例一瞥,却让司先生眉心轻蹙,“咦”了一声。

    端坐在一旁的顾云锦心下一提,纤手攒紧帕子,另一边赵文煊已沉声询问道:“先生,是否小王体内毒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