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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贪墨下来送人?”

    阿禄也拄着拐跳出来,大概讲了胡氏想让大虎和大丫去棠园,罗管事不愿意,胡氏脑羞成怒就开始骂人。说到后面,哭了起来,“奶,我大伯娘骂我爹骂得不像样,总说我爹不知道攒钱孝敬她。她又厉害得紧,若你老人家不来,我和我姐都不敢出来。”

    陈老太听了,气得要命,这胡氏太贪心不要脸皮,没搞清状况就在二房大吵大闹。

    她问陈阿福道,“既然你大伯娘误会了,你咋不出来跟她解释清楚?”

    陈阿福委屈地说,“大伯娘正在气头上,我怕她不相信我的话,吵起来更难堪。”

    胡氏尖声道,“我当然不相信你说的鬼话,你当我像婆婆那么好骗。若真的只是让你们做物什,昨天我们来你家你们咋没说?一定是你们不想告诉我们,今天我知道了,才找的这个借口。”

    陈阿福叹道,“若大伯娘不相信,咱们就去棠园问问罗管事,看我说没说谎。”又对老太太说,“奶,我家只是普通村民,是蝼蚁,人家棠园主子凭什么会赏我们那么多漂亮缎子?真的是罗管事让我们给他家主子做东西。也没有给我们多少,也就只有三匹。”

    她当然不会说给了五匹,怕胡氏再狮子大开口。

    陈名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老太太说道,“娘,我们为什么不敢说,你老人家也应该猜得到。”

    陈老太一看陈名,他的脸色煞白,嘴唇也有些发紫,吓坏了。忙扶着他说道,“老二,你别是又犯病了。快,回屋里歇着。”

    他们几人进了西屋,胡氏也有些怕了,若是陈名被她气犯了病,自己可得不了好,赶紧牵着大虎和大丫跑了。陈家外面的人也就渐渐散开了。

    王氏听说丈夫犯病了,吓得也赶紧跑了过来。

    陈名躺在床直哼,老太太拉着他的手劝道,“那胡氏的个性你也清楚,咋还跟她一般见识。你不要生气,等着你大哥去收拾她。”

    王氏实在忍不住了,便把胡氏偷着向陈实哭要房子的事说了。她不止哭要了房子,还偷要了张氏的衣裳,银簪子,金丁香……

    第63章 要到了

    胡氏人大面大,都那么豁出脸皮要了,陈实不好意思不给。但他知道陈业好面子,还不好说是因为胡氏哭要或是偷要自家才给的,只得说自家日子好过,专门送大房的。

    王氏又说了陈实为给大房修大房子借了债,前几个月才还清,一家人过得极是拮据,孩子连肉都难得吃一口。现在他们一家都不敢回村,怕了。

    陈老太听了,都气哭了,直用拳头锤胸口,骂胡氏泼皮不要脸,骂老胡家没有好玩意儿,后悔让大儿娶了这个搅家精。哭过了,又嘱咐他们几人,胡氏哭要房子和首饰的事情千万别说出去,陈业听了会难堪。她的大儿子,是陈家的功臣,又极好面子,她不愿意让让大儿子没脸。

    但胡氏大闹二房、把陈名气病的事情却要告诉陈业,让陈业揍她。

    陈实的事情之所以不敢跟陈业说,是因为陈业已经享受到了要来的好处。而二房这件事可以说,是因为好处还没要到,与陈业无关。

    老太太还说回去会收拾胡氏,让她立规矩,洗猪圈。老太太能拿捏胡氏的,除了在陈业面前告胡氏的状,就是让她做这两件事了。

    陈阿福暗叹,胡氏敢这么强要东西,就是知道自己做的越过分,这些人越不敢闹到陈业那里去。陈业在陈家,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难堪了,没脸了,老太太就会心疼,陈名和陈实也会难过。

    晌午,陈老太没留在二房吃饭,而是回去告状兼收拾胡氏去了。

    陈名的身子不太好,饭都是在床上吃的。刚吃过饭,陈业和陈阿贵就来了。

    他们父子向陈名道了歉,陈业说已经教训了胡氏,还揍了她,让陈名消气,晚上再带胡氏来向陈名当面赔礼道歉。又大谈了一通兄弟齐心,其力断金的话。

    陈名对陈业极是信服,听了这些话心情立即好了起来。

    陈业父子还要下地,说完就匆匆走了。陈阿福和王氏又赶紧去新院子做活。

    晚饭前,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是罗管事的大儿子罗小管事。他说大宝被他家主子留下吃晚饭,晚饭后他们会送他回来,让陈家人莫担心。

    吃了饭,陈老太、陈业和胡氏三人便来了。

    胡氏当着陈业和陈老太的面很温顺,也没拿乔,红着眼圈对陈名说道,“二叔,你别生气。我就是直性子,有啥说啥。你大哥骂了我,还打了我,婆婆也骂了我,罚了我,我是里子面子都没了。对不起了,我以后不会对外人乱说嘴了……”

    陈名再气胡氏,还是不愿意陈业为难,说道,“大嫂知道就好。”

    正说着,陈大宝被罗小管事送回来了。

    陈业见陈大宝手里只拎了包点心,并不是像胡氏说的大包小包,知道二弟的确没有跟自己藏私,心里才真正高兴起来。

    胡氏又提出,她和阿兰的手巧,她们也来帮着一起做贵人的物什。

    老太太还动心了,若真让胡氏和阿兰做了,说不定也能讨了贵人的喜欢,那样大房也能得些好处。

    王氏忙说道,“大嫂和阿兰的手再巧,也不能帮着做这个活。不是我不同意,是罗老爷昨天说的。这些东西是他家小主子把玩的,一定要做好,做精致。他知道我是绣娘,才拿来让我做的,阿福也只是帮我打打下手。”

    这话也是下晌陈阿福和王氏商量过的。她们知道胡氏的德性,怕她提出参与进来,就找了这个借口。

    老太太和陈业也怕若把活做坏了得罪贵人,听了王氏的话,便不许胡氏再提这事了。

    王氏又补偿性地说了句,“若缎子能有剩,就给婆婆和大伯一人扯一块做衣裳。”

    陈老太露出了笑脸。

    陈业摆手说道,“不要想着多剩缎子,一定要把给贵人的活计做好。若缎子有剩,贵人又不要了,就给我娘做一身,让娘高兴高兴。临老,她老人家还能穿身缎子衣裳。我天天去地里忙活,不是穿缎子的人。”

    陈老太听了,打着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哎哟哟,听说那缎子极好看,还闪着光,若临老真能穿一身,老婆子倒是老来俏了。”

    胡氏赶紧道,“若那缎子给婆婆扯了还有剩,也给大嫂扯一身吧,大嫂这么大年龄还没穿过缎子衣裳呢。哦,再给阿菊扯一身,小姑娘喜欢美。”

    陈业的脸都臊红了,捏紧拳头吼道,“我说你这个臭娘们,咋能这么讨要东西,老子的脸面都被你败光了,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陈名不忍陈业的脸面太难堪,忙拉着他说道,“大哥快坐下,都是亲戚,也不外道。若有剩,就给大嫂和阿菊扯一身。”

    陈阿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