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在座的特种兵们都说心神一荡,裤裆慢慢的变紧了。
“你在说什么?玉子……”老四轻轻的推了推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的玉子,“果然真的不能喝酒啊,这么一小点就醉了。不过副队长真是好命啊,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老三把玉子面前的碗筷都挪开,她趴在桌子上,这么一个醉倒的美人就在面前,谁都没心思吃饭了。
“不要……唔……嗯……”玉子喃喃的说,用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们,“不要摸……嗯……”
“听不清啊,不要什么?”老四摇了摇玉子的肩膀。“要扶你回去休息吗?”他的声音轻柔温暖,就像三月里的春风,吹过的地方桃花落了一地。
“不要摸了……”那只手越来越过分,强硬的伸进了她紧闭的双腿中,顺着细缝摸到了她依然红肿着的花穴,慢慢的揉捏,又疼又痒。“好疼……”带着点委屈的控诉。
“怎么了?哪里疼?”坐在玉子对面的队长问,他在反省自己昨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玉子腿心里的桃花源被他捣得红肿不堪,里面的白浆装不下,汩汩的冒了出来。
娇软的少妇被他压在身下狠命肏得晕过去又醒过来,粗热的肉茎在她的小肚子里翻搅着,她的哭求哀嚎只能让他身体里的兽性更加沸腾。
玉子被他们折腾得死去活来,但她或许是天生就是给男人准备的,不管他们干得有多狠,她总能从中获得快感,小嘴上说着不行了,下面那一张还紧紧的吸着他们。
简直就是极品,又紧水又多,碰了她别的女人哪里还入得了眼?
和在床上的放浪不同,穿上衣服的玉子就像一个羞怯的小媳妇,温柔贤惠,烧得一手好菜,为他们洗衣服,缝缝补补也十分拿手,弄得他们都有些嫉妒野阳了,想永远的拥有她。
“下面……嗯……都被你们干肿了……”喝醉的玉子完全失去了理智,将自己心中想的毫无保留的说出来。失去焦距的眼睛往有声音传来的方向嗔怪的看了一眼,“太过分了……都说不要了……那么粗的东西……把把里面塞得满满的还不停的动……花心都被你们捣烂了……”
一番话让整个屋子都安静了,空气燥热得厉害,连喘息都暧昧了起来,只有玉子还在说。
“现在还在摸我……好疼……不要弄了……”玉子哼哼着扭动身体,下身不自觉的在那只手上摩擦着,花穴里流出温热的淫水。
“真是……让人嫉妒呢,”老四把手缩了回来,指尖已经被淫水弄湿,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指尖,“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们在这里还能把玉子的下面都肏肿了……他们肏得你舒服吗?玉子……”老四不怀好意的看了其他人一眼,贴在玉子的耳边轻声问着。
随军家属淫乱史:把副队长的老婆照顾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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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家属淫乱史:把副队长的老婆照顾到床上去了
在这个驻地里的都是智勇双全的人,老四他们三个人一回来就发现了。虽然他们出任务在外,但是驻地的信息也没有落下,副队长带着老五老六去出另一个任务的事他们早就知道了。
而今天看见的美貌少妇,一看就是昨晚被干得狠了,连走路的姿势都透着怪异,浑身散发着被情欲滋润过的媚态。副队长出任务,他留在驻地的妻子却被肏得合不上腿,干她的人除了留在驻地的这几个还会有谁?
“哥几个真是好艳福呢,副队不在,你们把他老婆照顾得这么好。”老四指尖在玉子嫣红的脸颊上抚摸着,细腻滑嫩的肌肤,将发丝撩开,脖颈间斑斑点点的吻痕就露了出来,“副队长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感动得哭出来。”
“老四你说得这么严肃,那刚刚你的手是放哪里呢?”气氛有一瞬凝滞,老三低笑着打破了,“换了你,也一样忍不住吧?”
一群人里,老四看上去是最温柔的,俊美非常,笑起来暖暖的,一双桃花眼会勾人,天生的风流种,他到风俗街去甚至都不用花钱,有无数的女人想要往他身上贴。曾经闹过几个援交女为了争着给他服务打起来的事。
也只有他们这些在一起快十年的兄弟才知道,这个人其实才是心最黑的,在战场上,下手最狠厉,对女人也一向无情。
他们这些人,找女人一般都去风俗街,除非是真心喜欢,不然不会去碰良家,老六曾经就有过一个山下镇子里的女朋友,维持了三年,女孩受不了一年见一两次面分手嫁人了。
所以其他人都很小心的不招惹良家女人。身材修长相貌英俊,又带着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气势,特种兵比其他兵种更高的津贴,出手大方,下山一趟总能吸引几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过他们都拒绝了。
只有老四,温温柔柔的样子,也不直接拒绝,引得那些姑娘为他牵肠挂肚,有良家甚至摸进山里来,就为了见他一面,给他送点东西。
这种行为当然被上面抓住狠批一顿,也不知道他和那姑娘说了什么,满心欢喜找过来的女孩子,回去的时候失魂落魄,老四却没事人一样。后来据老七说,有一次他们下山又遇见了那姑娘,老四那混蛋当着人家的面搂着援交女进去了。
所以老四的温柔也只是看着温柔,而且只有老三知道,老四和副队长私底下有矛盾。
野阳一开始不是副队长,原来的副队长在一次作战里重伤留下残疾,只能提前退役。那时候最有可能成为副队长的人其实是老四,积累了不少军功,战场上有勇有谋,待人温柔和气,上面都透了口风,提前恭喜了老四。
不过口头上的事始终做不了准数,最后下来的通知,成为副队长的是野阳。
老四表面上也没露出什么,也笑着恭喜了野阳。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副队长也只不过是个虚名,都没觉得这又什么不对。
后来老四曾经对老三说过,他并在乎一个副队长的虚职,在乎的是过命的弟兄居然在暗处算计他。从那以后,副队长和老四之间气氛就很怪。当然,并不是翻脸成丑,只是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