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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眉。

    如何说?总不好直接质问你是否睡了我。

    工部尚书:“今年夏夜节,你是宿在紫竹林哪个殿?”

    户部尚书摸不着头脑:“紫琼殿,还是翠宇阁来着……窗前种了一排白玉兰那个,我只记得睡时都好像能闻到兰香。”

    工部尚书目光锐利,有股说不上来的阴测:“你确定?”

    户部尚书莫名打了个冷颤,眼神迷茫:“是……是啊……你问这作甚?”

    工部尚书收敛目光,起身:“没什么。我告辞了。”

    户部尚书:“晏惟贤弟,喂,贤弟……”

    ……

    工部尚书径自走出府门。

    脸色难看。

    一个一个质问?

    似乎行不通。

    他觉得,还是自己想的简单了。

    【五】

    于是,翌日。

    议事结束。

    众臣皆都退去,只留一人,定定站立在灯火明媚中,面容冷肃。

    皇帝用手盖住眉眼,疲惫开口:“爱卿还有何事?”

    工部尚书踏前两步:“陛下,臣丢了祖传玉佩。”

    皇帝微愣:“祖传玉佩?朕怎不知你家有祖传玉佩?”

    工部尚书不接话茬,面容冷静:“就在八天前,皇宫紫竹林,臣丢了臣的祖传玉佩。”

    皇帝扶额,疲惫抬眼:“爱卿,朕最近没睡好,你还拿这种事来……朕让人去找便是。”

    谁叫他打小就与晏惟一起长大。

    初时虽也讨厌母后安排的这个无趣伴读。

    但相伴的时间久了,晏惟相较于其他臣子,总是会有些不同的。

    也就是……面对这些拜托到面前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更容忍一些。

    工部尚书低垂眼帘:“陛下,臣想亲自去找,还望陛下给臣权力,查问当天紫竹林各宫各殿掌值的宫女太监。”

    皇帝蹙眉,低声:“这玉佩真这么重要?”

    工部尚书垂眸,冷静的:“是,此佩是臣家里用来传给儿媳的。”

    皇帝:“………爱卿,你终于想通,打算成亲了?那朕上回说的朕姑母家的千金——”

    工部尚书面容淡然,打断:“晚了。”

    皇帝蹙眉更深,莫名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六】

    工部尚书仔仔细细将那天的掌值宫人统统查问了一遍。

    得知:

    户部尚书宿在了紫琼殿,太监将人送进去就一直守在门口未曾离去。排除。

    礼部兵部两位尚书喝醉之后则是一直嚷着哥俩好,在宫人的护送下,拉拉扯扯倒睡在了翠宇阁,可相互作证。排除。

    荣郡王,吏部侍郎刘子青,澜清阁一学士宋书义三人也是喝在了一起,同宿静兴殿后仍叫宫人拿酒来喝,伺候的宫人一夜未眠。排除。

    南陵府尹江沉,则是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才从宫人口中撬出,这厮被骊安公主招去,在紫竹林东南角的摘月楼看了一晚星星。排除。

    就只剩下一些……

    工部尚书眉头纠结的回过神来,已是身在自己府邸,目光定定的看着桌上的锦盒:“这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这是今日下午淮安王送过来的。”

    工部尚书面容瞬间转冷,掀开锦盒,取出物件,展开。

    是一幅古代名家的山水画卷。

    价值不菲。

    但可惜所送非人。

    他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

    老管家双手递上请帖:“王爷请您明日在临江楼,喝茶。”

    工部尚书将画卷扔掷回锦盒,眼神沉静:“几时?”

    老管家:“戌时。”

    工部尚书蹙眉,那时他还需在工部批改公文:“没空,明早派人去王府一趟,叫他改到亥时。”

    老管家擦汗:“老爷,这……这可是王爷。”

    工部尚书淡淡扫了一眼,弯唇冷笑:“只管派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个皇帝是《御史大人奔赴在反对断袖的大道上》的那个。

    关键词:

    1、直。

    2、做媒。(断袖的臣子越来越多之后,不自觉养成的爱好)

    3、没睡好。

    4、尚无正妻。(大婚后就把将军放了回去,对于正牌老婆跑了一事,倒霉认栽)

    ☆、七、八、九

    【七】

    夜。

    临江楼。

    月如银盘,夜空高悬。

    凭栏眺望,舟棹画舫如行碎金之上,波光粼粼,熠熠生辉。

    可惜繁华好景只会衬得某人更加格格不入。

    工部尚书瞧不出喜怒,沉默不语:“…………”

    王爷适时挥退珠帘后弹琴的艺人,于冷冷的气氛中转脸微笑:“晏大人,可是不喜欢这些?”

    工部尚书手指摸着杯沿,冷淡:“王爷有话直说。”

    王爷便觉得略略尴尬,他很少撞上这么不配合的人,不过扇柄在手心一敲,他还是笑得风度翩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近来喜欢回忆往昔,想起晏大人少时也是皇兄伴读,跟一帮皇室子弟在明心殿读书,你我却甚少说过几句话,想来真是不该。”

    工部尚书:“所以?”

    王爷哈哈一笑:“所以这不就约晏大人一起小酌,联络感情呐。”

    工部尚书面色冷淡:“我不喝酒。”

    王爷内心再次无奈对方的不配合,面上还是笑意满满:“晏大人,小酌怡情,以前同你说话少,想来也是不对,来来来,咱俩先干一杯,以赔不是。”

    工部尚书淡定拂开淮安王倒酒的手:“你要赔罪,你自己喝便是。”

    王爷:“啊哈哈,本想变着法劝酒,没想到也被你无情指出来了,好罢,本王就先干为敬,以赔不是了。”

    工部尚书抬眸,漆黑眼眸定定看着某人:“赔什么罪?”

    王爷被这眼神弄得笑意一滞,背脊都忍不住坐直两分,笑哈哈:“当然是赔……唔……之前忽视之罪了。”

    工部尚书难得一笑了,如微风划开湖面,涟漪轻轻曳曳。抬手便自然的拿过了淮安王手里的酒壶,为其倒酒:“既如此,一杯不够诚意,三杯如何?”

    王爷微愣,摸不着头脑,只能大笑:“晏大人,你这是在劝酒?”

    工部尚书挑眉:“不行?”

    王爷举杯,笑得潇洒:“只是惊奇,你劝酒劝得如此简单粗暴,好罢,本王就现在就先干三杯!”

    ……

    【八】

    夜深。

    酒过三巡。

    工部尚书才终于得知真相。

    不过此真相非彼真相。

    王爷脸色酡红的撑着额头,眼神迷茫,叹气:“唉,本王也不想的。”

    工部尚书蹙眉:“所以,王爷弄这一出其实就是想问梁淮盐地水渠的设计之人在哪儿?”

    王爷看着工部尚书,机械的点点头,眼神茫茫:“嗯嗯。这不是你工部之前负责的?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