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刷屏:这这这也太放荡了。
摄政王自饭厅里尴尬误会之后,一直没有放弃观察长公主和小公子,让管家带两人去的,也是他院子里这个二楼最好观察的房间,却没想到才刚刚吃过饭,就看到了这样刺激的场面。
在摄政王的角度,听不到两人的对话,看到的场景就是一个饥渴的浪荡.女,一吃完饭跟管家要了凶器,马上就拉着他们家小公子回屋,威胁小公子行那苟且之事,小公子不从,满屋子乱跑,最后还是被色魔长公主给可怜兮兮的按在了门上,用剪刀威胁了好一番,小公子只得含泪答应,还不得不在色魔长公主的威胁下,自己提着衣裳下摆配合……
配合那长公主……
摄政王脸色红的要滴血,活了这三十四年真真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放荡的女人,小公子还那么小,在这样一个饥渴到要白日宣淫的色魔公主手里,长久下去,身子可怎么好啊。
摄政王此刻已经浑然忘记长公主的年岁和小驸马正相当,满心觉得水嫩嫩还没长好的小白菜被色魔猪给拱了,并且还要一直拱下去,它影响发育啊。
于是摄政王叫来了管家,严肃的命他在手下死忠的那一波里,照着小公子的模样挑两个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今年三十四,三十四不是老头子好伐,是个男人风华正茂啥啥啥正旺盛的年纪。
☆、真叫人操心
杨春风又浑然不知道她已经从一头淫猪变成了一头色魔猪,剪好发带之后,给小驸马好好的束上,两人溜溜达达出去例行每次吃完饭运动消食。
摄政王府的风景,和其粗狂的风格非常的吻合,杨春风和小驸马俩人平时没事的运动,就是赏花扑蝶,小驸马负责扑蝴蝶,杨春风负责赏比花还娇的驸马扑蝶,然而俩人走出老远,一朵花也没看见,池子里不是杂草就是各种小青菜,半拉蝴蝶也没看见。
两人没得看没得扑,只好在府里瞎溜达打发无聊。
转个回廊,正撞见管家急匆匆的往大门的方向走,想起晚上的肉丸子宵夜还没着落,不给小驸马吃到嘴,指甲根本不会给她剪不说,搞不好小驸马都不会放她去睡觉。
碍于摄政王府里想找个下人,实在是不太容易,正好撞见管家,杨春风赶紧将人叫住,叫住人之后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堂堂高贵典雅的长公主,来到这摄政王府,总共张了两次口,两次都是要吃的,实在是脸不够大。
但是想到小驸马磨起人来手脚嘴全上的样子,杨春风毅然决然的截住王府大管家就吭哧吭哧的要起了肉丸子。
管家的神色十分的复杂难言,他刚刚得了王爷命令正要出府,就是在心腹手下学模两个跟这小驸马模样相像的,做什么用自然是不言而喻,小公子痴傻,不通人事情趣,难保长公主往后不会见异思迁,心腹送进公主府,自然是要做小侍,有得了公主欢心的,若能为侧君,到底的目的还是为了护小公子往后的日子安逸。
不过管家觉得这件事现在就谋划实在是过早,这长公主现在看着实在喜欢小公子,刚才那顿膳食,明显就是因为小公子开的口,这才吃了不久,又要肉丸子,这种小孩子拿来做零嘴的吃食,自然也是给小公子要的。
管家脑中思虑许多,面上却是恭敬应下,片刻不误的吩咐了下人去命厨房准备,并且未再出府,而是又转回了刚才的小楼,把长公主要肉丸子的事和摄政王说了。
“老奴觉得现在送自己的人过去,还为时过早,长公主对小公子正上心,若是送人得了欢心反倒冷落了小公子……”
摄政王也明白,要是长公主这时候分了心思,小公子难得有个喜欢肯让人亲近的人,肯定要难过,却又舍不得小公子被长公主折腾,大白天的都不放过,他家小公子是个心智不全的痴儿,青天白日的就按着人……关起门来不知道要怎么被那长公主折腾。
当今天下虽是女主天下,却并不是女子为尊,寻常人家的女子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同样也要忍受男人的三妻四妾,但是若身为权贵,暗地里自当是想怎么活怎么活,何况这长公主是当今女皇的长姐,再是品性糟糠,也是实打实的金枝玉叶。
长公主虽然只能有一个驸马,却是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有两个侧君,至于小侍若是想要,暗地里养上一院子,也是没人能说出什么的。
摄政王打着长公主嘎巴一死才将小公子聘做驸马,却没想人没死成,心肝反倒被他送进了“火坑”,他能威逼人强聘,也能威逼人和离,但是小公子是个痴儿,即便离了长公主,护在他的羽翼下,也没别的更好出路。
离了长公主荣华富贵摄政王可以另行谋划,可如今长公主让小公子知了男女之事……他自己干旱了三十多年,自然没想过这档子事。
摄政王虽然觉得自家的小白菜不堪一拱,但若一辈子都不拱,虽是痴儿,也是白托生了一遭男儿身,真的仔细说起来也实在算不得坏事。
但坏就坏在,这长公主如此没节制,他家那小公子虽然是个寻常人正好的年纪,可痴儿……到底还是急了点,早了点。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发育好就……真叫人操心。
“你且先寻摸着,务必要誓死效忠的。”摄政王愁的脑袋疼,掐着眉心叹口气:“人先准备好,什么时候送,再观察下吧。”
杨春风本来也打算找个人看能不能疏解下,她老是不分对象就瞎动的春心,却想不到没等她自己动手,有人就早早的为她选上了人。
和小驸马在杂草丛生的摄政王府转悠了几圈,觉得没意思就回房间呆着。
临近天黑的时候,杨春风逮住来送肉丸子的管家,要了两大桶热水,洗漱用品,一壶白开水,擦身的软布,甚至夜里方便的瓷壶,要的管家张口结舌了好半晌,才弓身应下退出去准备。
杨春风完全被这王府的待客模式弄的没脾气了,通过桌子上摆着从始至终就空空如也的水壶,深切的意识到她要不开口要,绝对不会有人主动给准备日用品,更是对于摄政王会给她准备单独的房间这件事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
反正就一晚,明天就走,和小驸马凑合凑合算了。
杨春风手支着桌子,百无聊赖的看着小驸马一个接一个往嘴里塞肉丸,两腮帮子鼓囔囔的还要塞,被杨春风一把捏住手,无奈道:“嘴里的先咽了再吃,倒不开地方一会咬舌头了……”
古代啥娱乐活动也没有,一黑天就只能睡觉,时间长了养成一黑天就困的毛病,等了小一个时辰,等得杨春风都要睡着了,才见管家派人来把她要的东西送齐全。
两个大浴桶,中间什么遮挡都没有,有个屏风在屋子里靠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