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
两对都是双bsp;(跪)
☆、见了鬼吧
这次肖欢总算是没在掩饰眼中浓烈的要溢出来的怨毒,瞪视着杨春风,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很显眼,两眼都是深刻的“我恨不得你去死。”
“对你用刑不是本公主的意思。”杨春风说:“想来陛下应该是逼你就范,诱你以驸马之位,只要你答应抛却糟糠之妻从了本公主,许你一生荣华富贵对不对?”
肖欢轻蔑的看着杨春风,眼中情绪一目了然。
若不是你指使,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定然是不肯就范,不肯抛却你恩爱情重的发妻,宁死不屈是不是。”
“哼!”肖欢冷哼。
“干得好!”杨春风说:“干得好!这才是真男儿!”
杨春风坐回软塌,端起凉茶抿了口。
肖欢被杨春风不按常理夸的一愣,回过神以为杨春风又是在讽刺。
望向人的眼中已是能化为利刃的恨,瞪着人的眼球已经漫上了血丝。
他觉得何其的无辜和冤屈,平白被长公主看上,搅合的家中鸡犬不宁,发妻险些殒命,又被下到私狱,用刑了整整几个月。
若不是两侧有侍卫按着人,若不是这人被手铐脚镣限制住了行动,若不是这人手中没有伤人的利器,杨春风丝毫不怀疑,肖欢必杀她。
“既然你宁死不屈,本公主也不强人所难,今天就放你回家。”杨春风无视肖欢眼中浓烈的恨意,“不过御前侍卫你是做不成了,刺杀公主之罪,本公主也只能保你不死,以后天高海阔,你却只能做个平头百姓了。”
“香姑,装两袋子金锭,”杨春风看着肖欢,“算本公主给你的……”
“不必!肖欢承受不起!”
“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杨春风苦口婆心的解释。
“我早查过,你与她确实是青梅竹马,可是她家中并不富裕,若你也丢了官职……”
“不劳长公主费心!”肖欢咬牙道。
我操,这德行了还硬抗?亏得刚才杨春风还佩服了他一下宁死不屈的气节,感情是个榆木脑袋,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懂?!
“哼!”杨春风也生气,好心当驴肝肺,懒得再磨叽。
“行,不要是吧,那你就好好的体会一下,什么叫贫贱夫妻百事哀吧!”
“看看你的真情,在柴米油盐中,值几斗米粮。”
“总好过做公主的禁脔。”肖欢梗着脖子道。
“禁脔。”杨春风转悠着茶杯重复着这两个自,“禁脔?!”
饶是她再不喜欢发脾气,不愿意为这些破烂事牵动心绪,此刻也忍不住发飙。
杨春风摔下茶杯,唰唰撸起两个袖子,手肘外翻,露出两侧细白手腕上,纵横交错的狰狞刀伤,举到肖欢的面前。
“你数数长公主为你自戕了多少次?这普天之下,哪个傻逼会为禁脔自戕?!”杨春风瞪着肖欢说:“你知道鹤顶红是什么味道,喝完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长公主被你那绿茶婊的妻子冤枉,辨无可辨,等来的却是你的刺杀时,心中的绝望吗?”
“冤枉?”肖欢嗤笑道:“难不成公主想说,岚儿是自己跳下水的么?”
“你是不是傻逼?”杨春风苦口婆心到这里终于够了。
“你是傻逼吧?”杨春风指着肖欢的鼻子,“那娘们掉水里的时候是什么季节?”
“荷花池的水是死水。冰冻了没三尺也有一尺。那娘们比小鸡子大不了多少的体形,是怎么一下子破过冰层砸进水里的?!”
肖欢被骂的整个人的都懵了一瞬,愣愣的看着杨春风。
完全被杨春风粗俗的话震的愣住,杨春风却是不管,继续连珠炮的崩。
“就算长公主要推人,不在边上推,把人硬托池子中间推?他妈的自己不怕掉进去啊?”
肖欢紧紧蹙眉,显然是在思考杨春风说的。
杨春风实在是没忍住,“啪”的一巴掌打在肖欢的榆木脑袋上。
“想个屁!侍卫婢女救人的时候,都是在冰面上,那么多人的体重围一圈都没掉下去,就那娘们自己掉下去了,你还想个屁!”
肖欢被杨春风打脑袋,打的脸脖子通红,连尊卑都不顾了,“你当时怎么不解释?我明明给过你解释的机会!”
杨春风一噎,情绪激动,加上刚才起的猛,长久卧床的身体有些受不住。
长出了一口气,坐回软塌捏了块桃酥塞嘴里,努力回忆着长公主当时的心情,含糊不清的道:“傻呗,没经历过这样的腌赞事,又被你拿剑指着伤心欲绝。”
肖欢对于娇妻落水的事件当局者迷,被这样一通粗暴的拨云见日,一时之间不敢置信显得非常的迷茫。
杨春风却是扯了这半天扯饿了,身子又还虚着,养尊处优了这么久,天天早午晚都定时定点,这会时间到了,肚子开始闹妖。
一边往嘴里塞桃酥,一边总结道:“反正对你动刑,把你妻子推下水这些都不是长公主的意思。”
杨春风喝口茶水,又塞了一块桃酥,十分不顾形象的鼓腮帮子嚼嚼嚼,“还有你刺杀失败之后,头一次下狱,没几天还能官复原职,也是长公主甘愿用聘个傻子做驸马换来的。”
“后来新婚之夜干了一整瓶鹤顶红……”死的透透的了。
“反正长公主比你妈还爱你。”杨春风咽下嘴里的桃酥,总结道。
言尽于此,杨春风捏起盘子里最后一块桃酥。
“香姑,找个车把人从后侧小门送出去。”杨春风低着头,轻轻念了句:“从此你我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
“你为何一直说长公主,而不是本公主。”肖欢被押着走一段,突然回过头问了一句。
杨春风一块桃酥都沾到嘴边了,又挪了开,认真道:“因为那个比你妈还爱你,比爱惜自己性命还爱你的长公主,在和一个傻子成婚的新婚夜悲痛欲绝,饮鸩而死了。”
没人会相信这句话。
杨春风看出肖欢也以为她说的只是不再对他执着的意思,“长公主”不是好好的坐在软榻上吃着桃酥么。
可是人是真的死了啊,壳子的灵魂已经易主了。
杨春风在心里叹了一口长气,心道我已经把长公主没能说出口的话都说了,长公主就算是有残念也该散了,可别再让我老做些喝毒.药疼的要死的噩梦了。
看着肖欢走远,杨春风不禁唏嘘。
说了这么多,肖欢的眼中一分动容都没有,可见他从来没有对长公主动过情念,甚至一丝怜惜都没有,那傻妞死的何其的冤屈。
杨春风撇了撇嘴,正要把指尖捏的最后一块桃酥塞进嘴里,冷不丁那块眼看就要到嘴的小糕点,在一个人影飞快掠过之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