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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赵姜在学堂交到了朋友,变得开朗懂事,心里是高兴的。

    这样发展下去,人美性格好,等她嫁了自己就自由了,所以跟她搞好关系,挣钱才是头等大事。

    大小姐就是头等大事的绝佳掩护,没有她如何出府去杏花楼?

    因而每次都是接过一饮而尽,改善“母女”关系总要有个态度嘛。

    这日翠英来报,无意偷听到大小姐和薛妈妈争执。

    “她不曾害我,还每日陪我上学,我怎能恩将仇报?”

    “这怎是恩将仇报呢?夫人年岁轻,身子骨弱,若是轻易怀了老爷的骨肉,恐于身子有大害,万一一尸两命……”

    “别说了,快别说了,那这药就无害吗?”

    “于夫人身子绝无大碍,老奴愿以身家性命担保。熬得小姐出了阁,老奴愿折寿换夫人生他七八个少爷,可好?”

    听完翠英绘声绘色地回报,茗华不禁莞尔,原来是避孕药啊,自己就知道赵姜不能眼睁睁地毒死自己。

    薛妈妈这是见将军夜夜留宿,怕将军有了新骨肉,大小姐地位不保吧。自然也是防她有了亲生的骨血,必然为自己的儿女打算,那大小姐的婚事……还真是事事为大小姐好。

    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既然有争执,说明大小姐的心已经开始倒向茗华了。难为薛妈妈把古代的避孕药调制的如此好喝,不知道能不能顺道把自己的痛经治好。

    这小姐身体还未初潮,发育不良,但是上一世的姨妈痛让茗华心有余悸。

    所以在知道了实情后,茗华每次仍是接过赵姜的碗喝个干干净净,她留心着赵姜日渐不忍的脸色,仿佛看到她心中的坚冰在一点点融化。

    虽然不知“张飞”为何突然回府居住,但习惯后两人不仅相安无事,而且不知不觉中凭添了几分默契。

    茗华越来越愿意往杏花楼跑了,这才一个月,黄掌柜已经把千两银票归还了她,相信不远的将来就能领到奖金了……茗华看到满眼白花花的银子飞舞着……

    刚升了大茶奉的小刘,看到茗华二人忙迎了出来。他能顺利升上大茶奉可是沾了茗华的光,而茗华也很喜欢小刘的机灵善良。

    “刘大茶奉……”

    “羽哥,您这是寒碜我,还是听您一声‘小刘’顺耳。”人逢喜事嘴也甜。

    “小刘,那个人还是没有音信吗?”茗华对萧水生念念不忘,一边上楼一边问。

    “我盯着呢,一旦发现了立马拿下!救条狗还得哼哼两声呢!”

    “那群设棋局的骗子呢?”

    “再没露过面了,听说那天确有贵人在楼里。”

    是那个逃学少年吗?不知是哪座王府的,再没有出现过,要是遇到了真该让赵姜给他上一课。

    当初那间房,掌柜的已经空了出来,单独分给茗华休息用,当然费用是不计的。茗华现在每次来杏花楼先换掉公子哥儿的华服,穿上旧衣服,跟伙计们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因茗华的海量和当街扒衣救人的“壮举”,杏花楼上上下下无人怀疑她的女儿身份,最多觉得这主仆二人娘气了些。有不可言说的爱好嘛,这点儿娘气自然可以理解。

    在茗华的改造下,杏花楼的二楼已破墙改窗了——百叶窗,方便屋内客人观赏歌舞表演。

    而且整个二楼内侧,四面的百叶窗,在外侧刷上银粉,晚上灯光一亮,别提多壮观了。

    歌舞表演就要有舞台效果,这里没有音响设备,只能靠灯光增强舞台效果了。

    多点灯可以提升亮度,而要炫丽就差强人意了。

    怎样才能出现五颜六色的灯光呢?也没有玻璃,只能靠彩纸了,茗华让黄掌柜赶制了许多五彩灯衣。

    再加上二楼刷了银粉的百叶窗的反射,还自带屋顶补光的,整个大厅亮亮堂堂,整个台子五彩绚烂,舞者更添风姿妩媚。

    以茗华制模工程师的手艺,百叶窗还不是小意思,只可惜不会造发电机,要不能给整个电动的出来!

    百叶窗一经投入使用,好评如潮,因为,百叶窗实在是偷窥必备之良器啊!

    楼上的客人可以躲在后面肆无忌惮地盯着杏花台上的心仪尤物,而不必担心他人的目光。

    茗华正与伙计们在一楼大厅制作准备安装到三楼的百叶窗,说到小刘看上了昨晚拔得头筹的舞姬时,众人大笑。却不知二楼的一间雅室中有人正在窥视着她……

    这人锦衣华服,长身玉立,看到茗华等人笑得酣畅,不自觉嘴角也勾起一抹笑。

    突然楼外一阵嘈杂,伙计来报,又有人上门找茬了。

    连日来,随着杏花楼风头劲起,眼红的同行不在少数,耳目灵的居然直接点名要羽哥伺候。

    随着模仿的失败,杏花楼外开始出现各种寻衅找茬的人。从初时的三两个,到现在人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黄掌柜侍立一旁,听得伙计回报,欠身道:“爷,老奴去去就来。”

    “现在已经到要你出面了?”锦衣华服手把折扇,轻轻的话砸向黄掌柜。

    “爷,来的人越来越难打发了。前天哥几位没忍住伤了人,差点儿闹大了,所以还是老奴去看看的好。”黄掌柜头上开始冒汗了。

    “也不能一味地息事宁人,让人道我杏花楼可欺。仇忠!”折扇刷地合上,不怒自威。

    楼下,茗华与众伙计已停止了笑闹,盯着门外的动静。

    前天上门闹事的人叫骂的太过分,言语间对羽哥多有侮辱,好几个伙计按耐不住跳出楼外动了手。

    茗华才知道,伙计大哥个个儿暗藏好身手,难怪掌柜的从不惩罚他们,打不过。

    而来人也不是普通混混,这不今天来了三四十人,中间几个带伤的正是前天吃了亏的。

    那天出了气的伙计们回来后都被掌柜的叫去训话了,所以现在只有看的没有动的,但他们都不自觉地把茗华护在了身后。

    “掌柜的怎么还不下来?”茗华在人墙后嘟哝,总这样影响生意,她担心自己的“业绩”。

    “忠爷!”人群中有人冲二楼露出的半个身子喊。

    茗华见那人伸出手在空中虚点了几下,然后朝外一指,伙计中有八人立刻纵身飞出。

    “可残不可死!”随着窗户的关闭,那个忠爷只丢下五个字就不见了。

    舒展了拳脚的八名“伙计”很快就回来了,“好久没这么痛快了,羽哥别走,晚上加菜!”

    其实茗华也觉得很解气,自从杏花台比舞火遍渭邑后,各家酒楼纷纷跟风效仿,无一成功。失败的原因一是舞美不够,二是名气不及。继而转比歌姬,仍是失败,茗华暗爽道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放弃歌姬?音响效果不行呗,当我傻啊?

    他们失败后就开始暗中使坏了,上门骚扰就是手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