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的揽住了,这傻瓜,又哭了!他安慰道:“皮肉伤,你不用担心!”
“这话殷宁说过了。”还真说了一样的话!骆黎没忍住,笑了一下,怪不得骆骁酸溜溜的说,要抓他的脸!
“怎么不回家?”
“我怕吓到你!”佛弥应了一声,发现骆黎还坐在地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道:“冷,上来。”
骆黎摇头,额头在他胳膊上蹭了蹭,证明自己不冷。确实不冷,室内暖气很足,怎么会冷!而这沙发再大,也容不下两个人躺,何况他身上有伤,不能侧也不经压。
“傻瓜!这伤还没老爷子打的疼呢!”佛弥轻轻嗤了一声,又往里面挤了些,道:“我冷。”
听他这么说,骆黎立刻乖乖的爬上沙发,侧身和他挤在一起,可面对面感觉很奇怪,要不背对着他?她想着,准备翻个身,可她没能翻身就被佛弥揽住了,只觉心头一热,整个人进了他的怀里。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心跳得好快!
好像有点不妥!
“我就抱着,咱们说说话!”佛弥解释了一下,低哑的嗓音却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悸动,让两个人的心跳都变得更快,这声音让解释变的丝毫没有说服力。
这样的靠近太危险了!
转念之间,他厚着脸赖道:“我不管,你自己来的!”
“……”骆黎被他的话逗乐了,并且没忍住,她笑了。
她笑得他恼羞,没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嘲笑了,还能继续维持风度!他固执的圈着她不放,带着恶意将她抱得更近,不讲道理道:“你笑什么?”
“对呀,我自己来的。”
“……”
“我来,接你回家。”
“……”
“合卺酒今天是没有了,但结发还是可以的!”说着,骆黎伸手,解开自己被束在一起的长发,勾出一缕,和佛弥的一缕发绑在一起,缠缠绕绕竟挽成了个简易的同心结。
“……”
“给老爷子磕头,还有合卺酒都换一天吧!”骆黎抬起手,抚上佛弥的脸颊,送上自己的唇,啄上他的唇,轻轻的碰触,她有些紧张,她紧张而急躁,想要加深那一吻,却乱了章法。
“慢……骆黎……你……”佛弥有点懵,显然这样的回答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这还是那个啄她一下就跑,防他跟防狼没差别的骆黎吗?不按常理出牌的傻瓜,他已经快要被心中那团火包围,她再这么热情下去,他可就什么都保证不了了!
“这里不合适……殷宁……”
“别提他!”骆黎顿了一下,显然在这种时候听到这个名字是一件很扫兴的事!她翻身在上,不敢让受伤的人承受太多重力,所以她只虚虚的爬在他身上,道:“我虽然不过问他们的事,可骆骁也说过,房子是殷宁买给他的。房产证上是他的名字!既然如此,这里就是骆骁的家,他的地界就是我的地界,没什么不合适的……”
“……”这事可不能乱啊!
这些事都不能乱啊!
“伤患别动,我来。”
☆、第 25 章
“伤患别动,我来。”骆黎低下头,这次她不那么急躁了,却依旧带着紧张的颤栗,几番试探后,她豁出去般道:“我没什么经验,技术不太好,你包容一下!”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佛弥欲反驳,却被堵上了唇,他说不出话。好不容易被解放了唇,他刚要开口,却是一声短促的闷哼。
“疼?碰到伤口了?”
“……不……不疼……”佛弥抬手,企图挡住正在惹火烧身的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他强忍着悸动,道:“老爷子他……”
口是心非!
骆黎的脸略红,对上佛弥更红的脸,她压住他的手不许他乱动,品着他的反应,她突然多了些自信:她做的不差,他喜欢着呢!
“老爷子要打打我好了,是我强了你……”
“你这个女人!”佛弥瞪眼,好看的眼睛带上些亮晶晶的润色,除了风情万种,她看不出别的。
骆黎越发不怕他了,想着他这一身伤,想动一下都难,除了被她为所欲为,还能如何?她自觉一切尽在掌握,得意道:“女人怎么了?你现在再推我一个试试?”
“你自找的!”佛弥刚咬牙切齿出这一句,就倒抽了口凉气,卸了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股劲,无奈道:“你哟!”
“叫你欺负我!”骆黎嘻嘻笑,带着报复的快意,在他颈窝狠咬了一口,“那一年咬的哪儿?这里吗?”
佛弥吃痛,瘫在沙发上,放弃挣扎,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样儿。分明力不从心,可他看着骆黎的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带着火,这就是差距吗?骆黎不甘心,可她很快就被那燃烧的火焰烤化了,两个人燃成两团火,两团火焰相互融合。
不一会儿骆黎就弃甲拽兵,羞红了脸。
明明在她手中的主控权,怎么愣是被他勾走了呢!
“这里!”佛弥趁机抓住骆黎,两人一个颠倒,转换了位置,一眨眼的功夫,骆黎落了下成,被翻身在上的人咬住了脖子,那是熟悉的痛。年幼时只觉得疼,现在却带着些莫名的期待,如同欲盖弥彰的下水井,明明知道那里是深渊,却忍不住踩进去,下陷。
很快那痛变了滋味,成了酥麻的痒,脸红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羞,口中漏出些不可抑制的声响,佛弥笑了一声,骆黎羞恼极了,用手指捅了一下他的伤口。
佛弥嗷了一声,骆黎紧张了,怕真的弄疼他,正后悔自己没轻没重,就被涨潮般的亲吻淹没了。
“放肆的女人,还敢推我?”
“……”
“胆子不小,还敢挑衅我?”
“……”想起自己刚才做过的事情,骆黎终于深刻体会了一把“自掘坟墓”,简直欲哭无泪。
“我也没什么经验,技术不太熟练,你包容一下?”
“……你……不是受伤了嘛……”骆黎窘得无地自容,开始给自己找退路:“这……这儿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佛弥失笑,“你不是信誓旦旦,兴致勃勃的来接我回家的嘛!”
骆黎烫得像火山,天晓得她刚刚是怎么把“回家”两个字说出口的!反正她现在想挖个洞,先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这……这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说好不推我了……”
“推的就是你,欺负的也是你,你敢不服?”
“……你不讲道理!”
“再跟你讲道理,我就是个棒槌!”佛弥啼笑皆非,处处想着她,让着她,怎么他还成不讲道理了?
“……”
“还要替我挨打?自己说,谁强了谁?谁该挨打?”佛弥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见过抢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