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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点了点头。

    见事情解决了,李大娘便准备回家,待转身又见那人时,问道:“这位是?”

    见是问宝哥儿,方言便道:“这是宝哥儿。”

    想着许是亲戚家的孩子,李大娘便没多问,告辞回了家。

    这一夜颇有些兵荒马乱的意味,方言将炭盆拿了出去,又固执的给方老二烧了次炕,商议了以后烧炭的时间,才与宝哥儿一同回去睡觉。

    待躺倒床上,方言这才有些后怕,若是半夜没有醒来,不准明日方老二就没了……还好刚才宝哥儿叫了他。

    方言无声地对着宝哥儿道了句:“谢谢你,宝哥儿!”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脸微红,郑大宝便是失忆了也是这么可爱。

    兔作者一脸惊恐,他说你矮说你丑,你难道是聋子吗!!!

    第12章 第十二章

    因着昨夜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方言对于夜里烧炭有了阴影。

    这日清晨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方老二,见方老二正在穿外衣,便将心放了下来,准备做早饭。

    想着宝哥儿的饭量,方言比往日多放了半碗米,准备熬一大锅稠粥。

    本想再煮两个鸡蛋,才想起昨日鸡蛋便吃没了。

    宝哥儿收拾完自己,跑来厨房看饭时,正见方言坐在锅边,一边看着粥,一边搅着用温水泡发的干菜。

    “言哥儿,我们今日吃什么?”宝哥儿问道。

    方言举了举手里泡着的干菜,“一会拌个咸菜,锅里还有粥。”

    宝哥儿又问:“今日粥多吗?”

    方言点了点头,道:“多!今日熬了一大锅,够你吃了。”

    宝哥儿闻言,点了点头,甚是满意,又问道:“你爹今日怎得没有鸡蛋?”

    “恩,家里的鸡蛋没有了,”看着宝哥儿对吃的兴趣尤其大,方言不得不耐心的答道。

    “你家还真穷,怎得不赚点钱?”宝哥儿又问。

    方言心道,来了,果然宝哥儿不可能一直好好说话,讲几句话必要气人一通。

    想到昨夜里欠下的人情,方言安慰自己不要介意,便道:“我爹在吃药,家里银钱是有些紧。”

    想到这两日看着拄着棍子的方老二,宝哥儿点点头,自己在人家吃住,除了干活外,应当顺便帮忙赚点钱。

    想明白以后,宝哥儿也不着急吃饭了,在门口站着,看了看方言家的小厨房,东西不多,收拾得也干净,看到离灶台较远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个缸,上面还盖着个布,宝哥儿看了两眼,似是没有见过。

    便指着那处问方言:“言哥儿,那是什么?”

    方言回头看了看,道:“那大点的缸里腌的酸菜,小一点的里面腌的萝卜、黄瓜。”

    宝哥儿这才注意到,那缸的旁边还有个小坛子,腌萝卜、腌黄瓜他都吃过,唯独这酸菜似是听都没听过。便问:“酸菜?我们怎得不吃酸菜?”

    听闻宝哥儿又绕回了吃,方言道:“那酸菜才腌了没几日,还要至少半个月才能吃。”

    “恩,”宝哥儿点了点头,复又看了看那缸,好似在说等半个月我再吃你。

    这顿早饭,宝哥儿吃得很满足。

    饭桌上方老二听方言说了昨夜的事,知是宝哥儿帮了大忙,便对他的大饭量没了意见,还不停的劝道:“多吃点,吃饱为止。”

    饭后,方言计划着干点什么,方老二现在已经能自己煎药了,每日坐在那里煎药也算找些事干。

    宝哥儿坐在那儿也在想事情,昨日去的那片山,山路陡峭,不太适合打猎,若是有水能捉鱼就好了,他便问方言:“言哥儿,附近可有河?”

    听到宝哥儿发问,方言点了点头,道:“有的,就在村子的西南边,离这不过几里地。”想了想问道:“你可是想去捉鱼?”

    “恩,咱们去捉鱼吧!捉了鱼卖钱。”宝哥儿道。

    早想给方老二炖鱼汤,听到宝哥儿要去捉鱼,方言甚是高兴,站起来就往外走。

    待方言走到了院门,也没见宝哥儿跟上,他不得不折返回来,看着宝哥儿,道:“宝哥儿,怎得不走?”

    “如今才清晨,河上的薄冰还没有化,不急。”宝哥儿道,接着又说:“须得捉些地龙,捆些稻草做准备。”

    闻言方言皱起了眉头,又坐回了凳子上,如今地皮都冻上了,地龙怕是不好捉了,家里旱田种的是黄豆,没有稻草。

    “可有其他法子?地龙怕是不好捉的,”方言想了想,宝哥儿说得也没错,自己家确实穷的很,又道:“稻草,我家也没有。”

    宝哥儿皱了皱眉,“地龙我去捉,稻草你想法子。”说罢,跟方言要了锸并个小筐便去了菜地。

    毕竟是小辈之间的谈话,方老二虽然听见了,也不好插话,这会见宝哥儿出去了,便对方言道:“言哥儿,昨夜多亏你李大娘帮忙,你去谢谢她,顺便拿咱家干柴草换些稻草。”

    方言一听确是个好办法,李大娘家没喂牲畜,想来稻草也是用来烧火的,他便拿绳子捆了两大捆柴草,抱到了李家的院子里。

    方言去李家道了谢,很顺利的换到了一堆稻草。

    有了稻草,方言便去菜园找宝哥儿。

    只见宝哥儿蹲在那不知在干什么,方言走近了一看,宝哥儿手里正捉着只地龙,旁边的小筐里也放着四、五只紫红色的地龙,约有小拇指粗细,在小框里缓慢的滑动。

    虽然一点也不喜欢地龙这种东西,但是见到宝哥儿捉到了这么多,方言很是欣喜,道:“宝哥儿,你真厉害。你怎得捉的这么准?”

    听到方言发问,宝哥儿将手里的地龙扔到小筐了,道:“这处有地龙的粪便,土下一定有地龙。只不过,这几日天冷,它们都钻到了深的地方。”

    方言看了看,确实宝哥儿这坑挖了有两尺深了。

    “这些可够了?”方言问道。

    宝哥儿闻言,摇了摇头,道:“这几只尚不够捉鱼,还得再挖几只才行!”

    说罢,站起身来,用锸继续挖坑。

    方言蹲在那里直搓手,看着小筐里的地龙多了一倍,宝哥儿终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边拿着小筐往回走,宝哥儿边问:“言哥儿,我昨日见你绣花,你可是有针线?”

    方言道:“有的,好几种颜色,”又他扭头打量了一下宝哥儿,问道:“你是衣服破了,还是想我给你绣个什么?”

    “一会我将地龙断成几段,你便用针线将他们穿起来。”

    方言觉得自己莫不是产生了幻觉?“你再说一遍!让我用绣花针穿地龙?”

    闻言宝哥儿皱了皱眉,看了方言一眼,“你怎得听不懂?用针线穿地龙!”

    方言绝对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活计,想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