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舒服多了。
语气委屈道,“你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只身犯险,还不许我有点小小的情绪?”
文玉儿不觉翻了个白眼,心道都说只身犯险了,还能给谁商量?怎么感觉这货的智商越来越低了?以后生的孩子不会也这么笨吧?
某货忽然觉得脸红,她都想到哪去了?
跑题了,跑题了!
“好啦!你看都看了,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趁着没人发现,赶紧回去吧!”
“听你这意思,不跟我一起走?”
他就是来带她离开的,如今这货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倒是想呢!”文玉儿推开高临,瓜子也不磕了,烦躁的摊开双手,“没发现这里少个人吗?”
该死的,要不是怕皇帝真相的砍了她的脑袋,才不管田月凤的死活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要不是她动了田羽平,也不会这么快的就暴露。
还要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给她擦屁股,说起来就是满肚子的火。
文玉儿愤愤不平的踢了一脚桌子,却忘了自己穿着软底的小布靴,痛得龇牙咧嘴。
“里边怎么样?”
外头传来田羽平的声音。
糟糕!
田羽平来了!
得赶紧叫这货躲起来,文玉儿左顾右盼,躲哪里好呢?桌子底下?屏风后头?还是床底下?
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给高临找个躲藏的地方,最后还是觉得柜子里最安全,打开柜门一回头。
咦!
人上哪去了?
来不及多想,那边田羽平已经进屋了,手里提着一个包袱。
田羽平好像喝了酒,打他一进门满室的酒味,文玉儿偷偷的打量他一番,步态平稳,眼神……还算清明。
只要不是来发酒疯的就好,否则她怕自己忍不住给他来一电棍。
田羽平打开那个包袱,拿出一件大红色的喜服,“穿上试试,不合适让人给你改改。”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欢欣鼓舞的雀跃,也是啊,一朝梦想成真,能不高兴么!
田羽平太高兴了,这份兴奋的心情无法表达,也无人可说,就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喝酒,喝着喝着他才想起来,他老早准备好的那套嫁衣,是给青萝准备的,也不知道宋玉合不合身,遂拿了嫁衣送过来。
文玉儿望着那套亮闪闪的大红嫁衣,真想一棍子敲爆他的脑袋,劳资不发威,当姐是病猫是吧。
田羽平见文玉儿杵着没动,就知道她不会配合,扬了扬眉,“看来你是不想见到那位小菊了吧?”
奶奶个熊,就会拿这个危胁她!
当姐真在乎啊!
文玉儿气的就想朝他脸来上一棍子。
可她还是忍住了,再仔细想想留都留下来了,还在意这一件衣裳?
再说,这个时候惹怒了田羽平,对自己可没有一点好处,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做了有什么意思?
权衡再三,文玉儿拿起那件嫁衣,转到屏风后头把它给换上。
卧槽!
不大不小,居然正合身,不知道去买个彩票,能不能中五百万大奖?
田羽平瞧着也是一愣,大小长短刚刚合适,就好像为她定做的一般。
忍不住轻声喃喃道,“原来你跟她相像的,不仅仅只是容易而已。”
到叫耳尖的二货给听着了,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谁呀?”
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衣服也穿完了,把人打发就得了,人家的事关你屁事,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或许是那相似的面容,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田羽平也有了一吐为快的欲望,“从前有位小娘子叫青萝……”
青……青萝?!
田羽平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没有注意到文玉儿那古怪的眼神,“自从她来到信王府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这个,灵动又狡黠的女子……”
田羽平嘴角微挑,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他快乐的事情,“那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只可惜……,”田羽平眼神微暗,“她死了!”
死了……
死了?
文玉儿不可置信的瞧着田羽平,内心狂跳,他怎么知道青萝“死了”?
难道那一路上,死咬她和高临不放的杀手,是田钧楼父子派出的人?
卧槽!
差点就被田羽平,凄美的爱情故事打动了……
第三百零八章 瞄准心口
田羽平离开,高临从屋檐上飞身而下,文玉儿奇道,“你没走啊!”
高临瞬间泪目,媳妇都快叫人给抢走了,他还走什么走啊!
“你等着,我去把我大姐找来,咱一块走。”
可不能再让这货在这呆了,妥妥的招蜂引蝶男女通吃。
“嗯,你快去!”
今个晚上就能走,她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
高临又从窗口窜了出去,脚下一滞又原路返了回来,“忘了告诉你,把它脱了吧,丑死。”说着一个鸽子翻身,从原路翻了出去。
这货……,好浓的醋味!
文玉儿照照模糊的铜镜,拎着花纹繁复裙摆转了圈,哪里丑了,她觉得还挺好看的。
不过文玉儿还是把它换了下来,堂堂朝廷命官穿这一身出去,简直斯文扫地尔。
文玉儿不晓得田月凤关在哪里,只得受田羽平的危胁,可对高临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离了文玉儿的地界,化妆成侍卫的模样,剑影递上一只荷叶包裹的烧鸡,提了两坛子烧刀子大摇大摆的来到侍卫的住地。
侍卫们一见高临两只眼睛就盯着他手里的荷叶鸡,其中一喝了不少的家伙勾着他的脖子,大着舌头道,“大,大,大毛,你,你这一天死哪去了?府,府里出大事了知不知道,要不是兄弟们替你兜着……嗯……”
这个李大毛钱多人傻,不敲白不敲。
高临装出一付诚惶诚恐,“不会吧?兄弟我就出去小酌了一杯……”
尔后又谄媚的把烧鸡往那侍卫怀里一塞,“兄弟们的情谊,我李大毛心里有数,来来,我请兄弟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