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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不是瘸子吗?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来一去,,让她感觉自己似乎又穿越了一把?

    “宋大人认识在下?”田羽平笑容和煦的问道。

    对面这美少年脸上闪过的惊异,让他觉得对方似乎认识他很久了,这让他想起了,曾经让他有过好感的,而此时坟头的青草也该割过几茬的青萝。

    那个有着和宋玉相似脸孔的,灵动的小娘子,是他唯一为之心动过的女子,只可惜她选择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好敏锐的洞察力,文玉儿心中一凌,嬉笑着插科打诨,“本官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够与本官媲美的美少年,油然生出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嫉妒感,公子不会笑本官小心眼吧?”

    文玉儿拱了拱手,“还未向公子请教大名!”

    田羽平还礼,“在下田羽平!”

    文玉儿叉手施礼故意道,“失敬失敬,公子,想必是府上的世子爷吧!”

    这话,文玉儿就是特意讽刺田羽平的,哪知田羽平竟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岔开了话题。

    “宋大人家中可有姐妹?在下从前认识一小娘子,与宋大人有几分相似呢!”

    文玉儿笑了笑,颇带玄机,“老家倒是有几个姐妹,只是没一个和本官相像,是指认识的那位娘子,可否代为引荐?”

    说着抬头哈哈笑道,“说不准有缘还能结个异姓兄妹呢!”

    田羽平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这个“宋玉”还真是个,滑不溜丢的泥鳅,看来父亲想从他的嘴里,套到什么蛛丝马迹,似乎不大可能。

    两人正打着哈哈田钧楼过来了,不过田钧楼却没空搭理文玉儿,全部的注意力,叫田月凤给吸引了过去。

    “这位是……?”

    “噢,她是我的丫鬟小菊。”

    “是吗?”田钧楼这才发现了文玉儿,不由多看了一眼,“瞧着有些眼熟,不知这位小菊祖籍哪里?”

    真是奇了怪了,这一个个的咋都这么眼熟呢?

    到底是今个起床的方式不对,还是他走进来的时辰不对?

    文玉儿眯了眯眼。

    喵了个咪的,这田家父子都不是一般人,田月凤离开西北,得有七八年了吧?

    那时候还是个,刚刚极笄未长开的少女,如今的变化不可谓不大,并且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给田月凤化了个妆,眼皮下垂,嘴角下调,肤色粗黑。

    这样也能看出端倪,真是厉害了我的哥!

    田钧楼人畜无害的笑了笑,接下来的话却叫人跌破眼镜。

    “这个小菊丫头,很合我的眼缘,不知宋大人能否割爱呢?”

    第二百八十九章 提前

    “噗!”

    丫鬟上的茶水,文玉儿刚喝了一口,直接喷了下手的田羽平一脸。

    “咳……咳……!”文玉儿一边咳嗽,一边对被她喷了一脸茶叶末子的田羽平道歉,“对不起啊!本官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叫你老爹的,豪言壮语给惊到了。

    “那什么……,信王爷是吧!下官这丫鬟下官早就收用过了。”您说您这接盘侠合适吗?

    田钧楼脸上神色变换一刻,突然拍了拍文玉儿的肩膀,“老弟瞧把你急的,我这不是府中缺个女主人,招待郡主嘛!”

    文玉儿眨巴眨巴眼睛,这田钧楼是什么意思?她可不认为他是那种昏聩到,抬一个婢女当正室的急色鬼。

    “下官这丫头又粗又笨,承蒙信王爷夸奖。”文玉儿打了几句太极,把这话头给揭了过去。

    田钧楼又试探了几句,发现这个宋玉虽然滑头说话滴水不漏,似乎对他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怀疑,虬髯须那件事,应该真的只是巧合,既然不是冲他而来,那么也就没什么必要再谈下去。

    田钧楼又敷衍的说了几句恭维话,请文玉儿入席。

    酒过三巡,文玉儿突然觉得下腹一热,一股热流滚滚而出。

    尼玛!

    狗带了!

    大姨妈提前光顾了……

    春衫比较薄,来势汹涌的这么一大波,只怕是透透的了。

    “怎么,宋大人不舒服吗?”田羽平清眸中满是关切。

    那些装瘸的日子,叫他练就了一身观察入微的本事,文玉儿脸色稍变,就察觉到了。

    文玉儿拢了拢衣襟,“南方呆惯了,有些不适应西北的气温。”

    扬声喊田月凤,“小菊,把我的斗篷拿过来。”

    这会儿文玉儿无比庆幸临走之前,墨菊说晚上寒气重,把一件大红斗篷硬塞给她。

    田月凤把斗篷给她披上,文玉儿感觉安全多了。

    强忍着坐了一会儿,借口上官房,离开了席面。

    临走之前,特意悄悄地用斗篷的一角,擦了擦椅子“毁尸灭迹”。

    “快把我的那套备用的衣服拿了来。”

    出了宴席,听文玉儿迫不及待的对田月凤说道。

    古代女子出门赴宴都会多带一两套衣服,以备不时之需,文玉儿觉得这个习惯挺好,所以不管是作为文家老三的她,还是万人瞩目的美男子宋玉,每次出门赴宴,她都会多准备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

    这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从文玉儿突然要披斗篷开始,田月凤就觉得她很不对劲,跟这货认识这么多年,啥时候见她在屋里穿过斗篷?

    还不习惯西北的天气,那年押运粮来的不是西北?

    既没有洒酒水,又没掉米粒在衣服上,突然的又要换衣裳……

    田月凤心中一凌,“酒里该不会是下了毒吧?”

    伸手扶住文玉儿的胳膊,“要不要紧,还走得动不?”

    文玉儿:“……”,大姐,你话本子看多了吧?

    好歹她也是朝廷命官,就算田钧楼父子想要杀了她,也不能这么高调的给他下帖子,明目张胆的下毒吧!

    如今的信王府,都是田钧楼的父子的耳目,文玉儿也不好多说,悄悄掀开大红斗篷。

    “这回你总该明白了吧!”文玉儿掩好斗篷。

    还真是……挑的好时间……

    田月凤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这个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