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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

    “是吗?”田羽安眼神闪了闪。

    蓝蓝的天空白云飘过,官道上一辆牛车在慢悠悠的走着,文玉儿仰卧在稻草上,双手放在脑后,嘴里叼了一根草,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唱着什么。

    高临驾着牛车回头瞟了他一眼,秀眉皱起,“拜托你能不能有点觉悟?你见过哪个女人光天化日之下会这样?”

    高林觉得自己一拍脑袋,就让“宋玉”扮女人,真的是脑袋让门给挤了。

    你瞧瞧,你瞧瞧这二货,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下绝不坐着,就这觉悟,从头发梢到毛孔,哪里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文玉儿头也没抬,只用眼睛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嫌弃我?那咱俩换换你来!”

    说着揶揄的冲高临挤挤眼,那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本官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还真不知道小娘子该是个什么样,瞧瞧王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想来定是久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不如你教我两手?”

    高临一滞,立即有笑了,“娘子如此猴急,前面正好有片小树林,不如咱俩进去切磋切磋?”

    “死流氓!”

    文玉儿脸色一红,帕子往脸上一盖装死中。

    下午牛车来到辽城,如雷贯耳的信王田氏的驻扎地。

    不过高临却没有领着文玉儿进城,一甩鞭子驾着牛车,径直走进了城外的田家大营。

    以帕子挡面的文玉儿,直到牛车停了下来,才露出脸庞翻身坐起。

    纳尼?

    这是什么地方?

    一排排绿色的营帐,不远处的演武场上,手握长枪身披铠甲的士兵,列着整齐的长队操练着,演武场边上的兵器架上,发着各式各样闪亮的兵器。

    点将台上一白袍小将,手握红缨枪,眼神锐利的,盯着演武场上一众将士。

    文玉儿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这就是你要探的亲?”

    这货是耍她的吧?到军营里来,要把她弄成这个鬼样子?

    白袍小将显然看到了高临,对着身旁的副将耳语一番,像小燕子般轻盈的从点将台上飞了下来,并朝着他们飞奔而来。

    “二……”,眼尖的田不白,发现了马车上的文玉儿立即改口,“表哥,你怎么来了,提前也不来个信。”

    “这不是想着给你个惊喜嘛!”高临胳膊拐了拐田不白结实的胸膛,“多时不见更结实了啊!”

    “我的小表弟不白,”高临对文玉儿说完,又对田不白道,“这是你表嫂青萝!”

    草了蛋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齐若宣”这个身份不是他随口捏造的?

    难道这货和自己一样有两个身份不成?

    那么,今天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交换?

    你看,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为了公平,你是不是也得拿点诚意出来?嗯?

    或者还有其他,她不知道的什么用意?

    一时间文玉儿脑中千头万绪,高临和田不白后来说了些什么,一点没听见。

    胡思乱想中只觉得手心一暖,高临拖住她的手心,“我带你拜见舅舅去!”

    不等文玉儿答应,拖着她的素手跟着田不白身后,朝着最大的那座营帐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见门帘一挑,并肩走出两个身着银甲,髯须美鬓中年男子。

    第一百六十二章 舅母大人

    瞧见文玉儿一行,个子稍矮的那人,揖了揖道,“信王留步!”说着冲文玉儿等人点了点头,信步而去。

    高临已经兴冲冲的喊了一声,“舅舅。”

    喵了个咪的!

    文玉儿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信王——田坤,丽妃田月凤的父亲,高临张口就喊舅舅!

    文玉儿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梦还没醒,高临喊田坤舅舅,怎么可能?他的舅舅李伯爵世子,此刻正不知在帝都,哪家花楼里捧清倌倌儿呢。

    一定是的,她一定是在做梦,文远伸手捏捏自己的胳膊。

    疼!

    她不是在做梦,刚才所见所听的一切都是真的。

    文玉儿头顶冒起了冷汗,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糟糕了,自己会不会被灭口啊?

    文玉儿喉咙干涩无比,望着遥遥相对的营门,现在拔腿就跑还来得及吗?

    那厢舅甥相见,少不得一份阔气。

    同样,“齐若宣”又把他的妻子“青萝”,介绍给了舅舅田坤。

    这时候的田坤,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战将,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

    是的,这种感觉很怪异,明明“齐若宣”口口声声的喊着舅舅,可田坤给文玉儿,就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想父亲一般的感觉。

    田坤和文玉儿亲切的说了几句,就一迭声的催促田不白,带“齐若宣”夫妇回府,说是他们的舅母大人秦氏见了他们一准高兴。

    士兵牵过来三匹马,高临随便挑了一匹带着文玉儿纵身上马,把人稳稳的窝在怀里,一夹马腹,风一般的飞驰而去。

    就这弱鸡的骑术,让他骑马?

    还是算了吧!

    两人共乘一骑也不是第一次,可以这样的姿势,并且她还穿着女装,尤其高临浅浅的呼吸,喷在她如雪的后颈。

    此时白日将尽,天边布满层层叠叠的红霞,可文玉儿脸上的颜色,比那红霞还要红上三分。

    窝在高临怀里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身子,骑术很好的某人,腾出一只手来拍拍她的脑门,“安分点,掉下去我可不负责哦!”

    田不白眼睁睁的瞧着某人,揽着美人绝尘而去,嘴巴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

    他们家的这棵大铁树,终于要铁树开花了不成?

    这可是大新闻啊!他得回去告诉他老娘去。

    “等等我!”

    一手捞过马缰绳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匹冲出大营追了上去。

    直到信王府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就在眼前,文玉儿还有些恍惚,她真的到了西北的田家?这,真是她以为的那个田家?

    文玉儿对信王府了解不多,只知道信王田坤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