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帮吗?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受人污陷!”
太夫人这话说着就往卫洛文身上靠,看着卫月舞的眼神更是一片失望。
仿佛卫月舞不应下此事,就是不尊孝义,大逆不道。
硬的不行,来软的了!
“祖母,这事跟华阳侯有关吗?有父亲有关吗?”卫月舞看着太夫人的脸,眸色一片清冷。
她的态度虽然平和从容,但话直达问题最中端的位置,卫艳只要还没有被正式认下,这事就跟华阳侯府没有关系。
太夫人自己揽下的活,枉想自己或者父亲替她背锅。
“她……必竟投我的缘,之前也在府里认为了孙女,你们都不在,我身边总是要有个孙女陪着的。”太夫人到现在为止还以为卫月舞必然不知情,还想打感情牌,眉头皱了起来,一股子老人迟暮的样子。
“祖母,我有些乏了,这会原本是来看看父亲的,至于别的不相干的人或者事,都跟我们没多大关系!况且……”卫月舞说到这里顿了顿,精致的小脸上露出几分不加掩饰的厌恶,“祖母是不是觉得她象卫艳?”
“是……是有点!”太夫人结巴了一下,有几分心虚。
“卫艳当年是如何对我的,祖母不会不知道吧?我当时也顾及了姐妹的情义,把所有的事自己担下了,但二婶还是不喜欢我,我嫁到燕王府后,也曾经跟世子说起此事,世子曾经表示一定会帮我查清楚当初的事!”
卫月舞一脸正色的道。
“什么事?”太夫人有种不好的感觉。
“就是当初为什么我一进府就接二连三出事的事情,先是路上遇劫,之后进城就差点因为马车丧生,世子说了,任何事都有因才有果,必然是有人想暗中害我,世子说如果祖母同意,他带人来府里帮我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恨我,想要我的性命。”
卫月舞娇美的脸上露出几分怒意,看得出她是真的生气。
太夫人如果执意想让燕怀泾认下此事,她就把整个华阳侯府翻个底朝天,太夫人所依仗的就是一个“孝”字,但自己这里同样也可以仰仗这个字,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查有什么用,不过是冬姨娘几个不贤罢了!”一听燕怀泾要来府里查,太夫人心里突突的跳了几下,忙含糊其词的道,把事情全推在了冬姨娘的身上,反正冬姨娘现在已经出了事,倒也不用她太费精神。
“但当时冬姨娘还没有回府里来,祖母,卫艳害我的次数也不少吧!”卫月舞盯着太夫人冷冷逼进道。
“这还说什么,人都已经没了,总是她自己不长进,也怪不得别人!”太夫人下意识的推脱道。
“所以,祖母我不喜欢那个女子,因为她长的象卫艳。”卫月舞直接就把话题又带了回来。
一句话说的太夫人哑口无言,把话题推到卫艳的身上,也是她下意识为之的事,这会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脚的感觉,但是话赶话,这话说到这儿了,倒也不能再更改。
“好了,好了,都那么久的事情了,艳丫头是个不争气的,但人死如灯灭,舞丫头这心胸还是应当放宽一些才是,你现在是世子妃,这心胸若不放宽,这将来那么多的妾室,侧室,要如何自处!”
太夫人吃了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话说的也越发的难听起来,仿佛卫月舞如果心胸不开阔,到最后必然不会落个好下场。
卫月舞差点笑了出来,太夫人自己理论的输了,就把自己归纳到自己心胸不宽广上面去,她倒很想问问,什么样才算心胸宽广。
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就送上右脸,算是心胸宽广?还是说别人要自己的性命,自己双手奉上,才是真的宽广。
“你去找你父亲吧,他这会应当在内院!”没在卫月舞身上得到好处,太夫人这会已经有些不耐了,身子往后一靠,表示自己累了。
她越来越看卫月舞不顺眼了,果然不是自己养在自己身边的就不亲,原想一个无才无貌的丫头而已,也没半点放在心上,哪料想现在居然这个丫头嫁的最好,自己手里千娇百媚养大的几个,一个不如一个。
不过,想起涂皇后的话,太夫人眼中跳跃了一丝冷意。
既如此,那就别怪自己对她没什么情份了,这也是她自找的。
燕王世子妃的这个位置可不是谁想坐就能坐得稳的,聪明的话当然是紧紧的靠着华阳侯府,或者到时候自己还能拉她一把。
她既薄情如此,那自己也就不必客气……
“是,祖母!”卫月舞点头站起,知道再说下去太夫人要恼羞成怒了,现在却还不是宜真的跟太夫人翻脸。
向太夫人告辞了一声之后,便带着自己的人往静心轩的院门而来,涂氏自然也跟着一起离开。
在静心轩门口,看到宏嬷嬷匆匆的回来,见到卫月舞忙侧身行礼。
“宏嬷嬷,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卫月舞站定脚步,微微一笑,柔声问道。
“这……还好吧!”宏嬷嬷方才跑了一趟前面,也见到了医馆的人,把钱给了人家之后,便吩咐府里派出的马车跟着人一起离开。
这事解决的还算顺便,但是想到在府门口围观的那么一大群人,宏嬷嬷觉得自己还是估计的少了些,也不知道二小姐怎么惹来那么多人围观。
一看到那么多人,宏嬷嬷就知道这事情难办,所以匆匆在门口-交待了一些事后,便急匆匆的来向太夫人禀报。
“还好?那就好,方才祖母还在为难的问我,现在看起来这事并不难!”卫月舞微微一笑,然后在宏嬷嬷惊讶的目光中施施然的离开。
“郡……”宏嬷嬷还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郡主,宏嬷嬷是不是有话要跟你说?”涂氏看了看身后的宏嬷嬷颇为诧异,紧走两步跟上卫月舞,压低了声音道。
宏嬷嬷在府里可是太夫人的代表,府里谁都不敢低看她,既便是几个主子看到她也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有欲言又止的表情,倒是让涂氏心生疑惑起来。
“宏嬷嬷是祖母的人,对于祖母的心思最是了解,方才一下子可能想不到,但这回应当也想帮着祖母替那个女子多说几句好话了!”卫月舞淡淡一笑,解释道。
“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