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还父亲一个清白,也免得有人口口声声缠着父亲不放,败坏父亲的名声。”
卫月舞淡淡的扫了一眼面无人色的卫洛礼,再一次加大的力度。
她就不相信这位一向胆子不大的三叔还熬得住。
果然,待得她的话一落地,卫洛礼整个摇晃了两个,差点没摔倒,若不是他身边的小厮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当场他就会摔倒在地。
在上面的太夫人脸皮扯动了两下,放置在一边的手紧紧的握起:“舞丫头把人赶走就是,总是南安王府的人……”
“这事跟南安王府有关?”卫月舞故意没理会太夫人的意思,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南安王妃。
“太夫人,送官吧!”这一下,南安王妃坐不住了,冠上了皇后娘娘的罪名,她还真挡不住,为了辩清自己,南安王妃毫不客气的把事情给推了出来。
自己的儿子固然丢脸,直接牵扯到里面的卫风瑶又怎么会讨得了好,若是真查清楚这事是她在主使,她这个世子妃也算是做到头了。
既便是休了她,也没人说自己府上背信弃义,对于卫风瑶,南安王妃现在是越来越讨厌,在自己府里惹事不算,居然还把事情闹到这里来,现在还牵扯上皇后娘娘,那自己也就不管了。
“太夫人……我真的是侯爷的女儿,您看这还有证据,这还是您当年打发我娘的银票的信封袋子,我娘虽然把银票用了,但是这袋子却是真的,太夫人若不信,可以直接让官府的人来验看。”
一听要送官府,媚儿急的大叫起来,手中的那个信封也越发的举得高了起来。
更多的人看清楚了上面的的华阳侯府的印记。
“祖母,送官吧,这么多年了,还真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女子有问题。”卫月舞看着太夫人,眸色淡淡的道。
方才的滴血验亲,足以说明有问题,而这问题甚至还是华阳侯府内部的,否则这两个完全不可能有关系的人的血,怎么可能滴合在一起。
有人动了手脚!
“去查,方才是谁碰过那个碗!”太夫人脸色一冷,厉声道。
如果不想送官府,就必须自己把事情查清楚,太夫人现在是不得不查,不得不给卫洛文一个交待。
“母亲,是……是儿子让人换的!”站在一边的卫洛礼再站不住,脚下一踉跄,直接扑了出来,“母亲……都是儿子的不是,她……她是儿子的女儿!”
一句话,满厅俱惊,谁也想不到事实的真相居然是这个。
卫秋芙的脸色蓦的变得惨白,她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父亲有这么一个大污点,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你……你说什么……”太夫人想的和卫秋芙一样,这会恶狠狠的瞪着卫洛礼道。
“母亲,还请母亲宽恕儿子,琼儿真的是跟我在一起,那天……大哥喝醉了,琼儿就跑到我这里来,并没有和大哥在一起,之后偷偷回去的。”卫洛礼掩面痛哭,泣不成声。
“大哥……对不起,大哥,我……我是怕母亲责罚,所以一直不敢说,之后母亲把人赶走了……想着事情也结束了,就……就再没想去看过!”
卫洛礼转身卫洛文,悔恨的哭道。
当年的事,他一直看在眼中,对于自己的大哥,也一直心怀愧疚,但他的性子注定不可能主动上前承认这事和他有关。
若不是方才卫月舞一再的暗示送官之后,会查明这桩多年之前的悬岸,又表示这事是有人在暗害卫洛文,再看到媚儿手中的信封,卫洛礼是绝不会跳出来的。
“礼儿……你……你说什么!”太夫人大惊,手按着桌角,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母亲,那天我们三兄弟全喝多了,你让人把大哥搀走,我和二哥自己找了个地方睡,睡到半当中,那个叫琼儿的女子就过来了,儿子当时糊里糊涂……之后儿子醒了,吓得不知所措,那个女子居然就又自己跑回去了,之后就暴发出来说大哥酒后无德,和此女……”
卫洛礼放声大哭起来。
当年的事历历在目,让他每每想起,都觉得对不住卫洛文。
那个女子分明是和自己,但最后她却死咬着大哥,他知道却不能说,也不敢说,只能低头站在人后,任那个女子死攀着大哥不放。
大哥也是强势,任凭那个女子哭闹着要跳河、撞墙也不松口,最后还是母亲把人打发了。
这事过去许多年了,卫洛礼也以为这事结束了,何尝想到,当年那一段孽缘,居然真的有了孩子,而且这个女孩子还闹到了门上,这如何不让他心惊,方才看下来,越看越紧张,待得说要滴血验亲了,他几乎要冲出去。
还是二哥偷偷的拉住自己的衣袖,示意自己不要冲动,还轻轻的在自己耳边告诉自己说府里正巧有明目草,可以融血,他才咬了咬牙,让自己身边的人动了手脚。
但这会他却清楚的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
“你……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太夫人颤微微的站起来,走到卫洛礼的面前,恨声道。
“母亲,儿子不敢,儿子真的不敢啊!大哥二哥都这么优秀,唯有我最不成器,母亲,我若再给您惹事,我……我……”卫洛礼哭的越发的大声起来。
华阳侯府大房二房俱是重臣,唯有三房暗弱,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这会看到卫洛礼这么大一个人哭的涕泪纵横,也不由的暗中叹了一口气。
有这么两个惊才绝艳的哥哥在前面,三老爷卫洛礼的压力也必然是很大的。
看到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哭成这个样子,太夫人的心头也是一酸,眼泪差点落下来,相比起卫洛文和卫洛武,她更疼这个小儿子。
但是跟比起疼爱这个小儿子来说,她现在更在意的是卫洛文的心情,抬眸看向卫洛文,眼角带着几分泪意:“文儿……当年,是……是母亲错怪你了,母亲以为是你跟那个女子……母亲不知道!”
老母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颤微微的向自己道歉,自己原本应当不计前嫌的扶住,但是想到当日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自己和蕊儿之间或者还有和好的可能,心便疼的不能自己。
卫洛礼的事,他其实事后一查就知道,但是因为卫洛礼当时正在议亲,他不能说,只能默认了此事,但是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