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更是一脸的茫然,看了看自家大哥,再看看自家二哥,他从被叫来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母亲似乎晕了过去。
这么一想,心都提了起来。
“母亲……是我错了……这事……这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卫洛文叹了口气,眉头紧紧皱起。
卫洛文觉得今天这事说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却不知道怎么就惹来太夫人那么大的气,目光扫过站在一边的卫月舞,想想这事也不急,索性就先安安太夫人的心。
“哎,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太夫人看了一眼卫洛文的脸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从被子里伸出手无力的挥了挥:“让他们都下去吧,我没什么事……就只是稍稍晕过去了一下而已!”
“你们都下去吧!”卫洛文点点头,知道有些话不便让人听道,转过头对着众人道。
小一辈的自知的退了出去,反倒是卫洛武和卫洛礼看了看卫洛文却是没有退下去。
“你们也下去吧!”太夫人对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道。
听了太夫人的话,卫洛武和卫洛礼才听话的点点头,各自退了出去。
屋门外,宏嬷嬷得了太夫人的意思,正在对卫子阳道:“大公主,您让几位公子和小姐回去休息吧,太夫人没什么大碍了,这会只要好好静养就是!”
“这……真的没什么大碍了?祖母好好的,突然之间就晕过去了?”卫子阳不放心的看了看屋门,问道。
“其实就是一下子气急而已,老年人最经不得气了,太夫人一时间急怒攻心,突然之间晕了过去,侯爷以为太夫人真的出了事,才让人把几位公子和小姐叫回来的。”宏嬷嬷解释道。
神色之间看起来虽然不太好,但却并没有慌乱,显见的太夫人的确没什么大事。
卫子阳松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几个弟弟妹妹道:“大家都散了吧,祖母没什么事!”
几个人见宏嬷嬷和卫子阳这么说,俱点了点头,各自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小姐,太夫人真的没什么事,中气也足!”金铃跟着卫月舞缓步往清荷园走,待得身边没有其他人,才上前低声对卫月舞禀报道。
“所以说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了!”卫月舞冷冷一笑,看这样子是太夫人想逼迫自己父亲答应什么,而父亲不答应,才不惜弄出那么大的场面来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华阳侯府的太夫人真的出了事!
好在,能从燕国公府回来,她也觉得挺值,就一个靖文燕已经让人觉得难对付了,一会再遇上三公主、四公主也是烦心事,倒不如这会安安静静的回府来。
清荷院里,书非替她倒了杯热茶过来,她也是刚刚回来。
“小姐,奴婢看到四小姐到三小姐那里去了!”
“刚才?”卫月舞喝了一口,悠然的问道,眸中闪过一抹沉思,卫秋芙这个时候不回自己的院子,反而去看卫月娇,着实让人诧异。
自打有了谢青昭的事情之后,卫秋芙就没有再去过卫月娇的院子。
“是的,就是刚才,奴婢正巧从厨房那边过来,看到四小姐走到叉道口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转到三小姐那条路上去了!”
这是代表卫秋芙坐不住了……
平静了这么久的卫秋芙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唇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冷洌的笑,卫秋芙就象是隐在暗中的一条毒蛇,随时伺机而动,既如此,还不如让她直接扑出来。
不过想引蛇出洞也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卫秋芙向来谨慎的很,很少主动出击,而且既便出击之后,往往也会找到对自己最有力的立足点,既便事发,也很难揪住她什么!
所以这次她找的是卫月娇了?
燕国公府和靖文燕对上,看起来让卫秋芙有了危机感,以卫秋芙的心机当然也想过靖文燕的归途,似乎除了进了皇家,就没有第二条路,所以很有可能跟她撞上!
她这是又要为她的权谋之路清理不必要的小石子了!
而自己当然是通往那条权谋之路上,挡在最前面的那块石子了,可以说有了整个华阳侯府支持的卫秋芙,绝不是靖文燕能比拟的!
既便靖文燕是第一美人又如何?
卫月舞可以肯定,她这是又把脑筋动到自己身上了!
好在自己这里也不怕,不怕她动,就怕她一直隐身在幕后不动……
况且总觉得她的幕后其实还有人的!
“什么,谢青昭跟你没关系?”卫月娇看着眼前的卫秋芙一脸的愤怒,这事说起来还都是因为谢青昭,否则她怎么会吃卫月舞那么大的亏。
“三姐,谢青昭是我娘亲家的一个远亲,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是他高中的时候,娘让我去看了看他,送了些银两而已,想不到却因此让他枉想,说起来这事也怪我!”卫秋芙一脸平和的道,并没有因为卫月娇的愤怒而失了方寸。
“真的只是这个?”卫月娇狐疑的问道。
“当然,否则还能是什么,我是华阳侯府的女儿,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翰林高攀得上的,我以后进了太子的东宫,会遇到更多的好的世家公子,到时候一定帮三姐挑一个好的,怎么能嫁那种清贫的翰林呢!”
卫秋芙微笑着打趣道。
在她的刻意讨好之下,卫月娇半信半疑起来,神色之间也没了起初的阴沉。
“那上次的事呢?”卫月娇语气不善的道。
“那事真的是我误会三姐了,我当时心慌意乱,没看清楚,后来我想了想就去跟祖母说明了此事,觉得是错怪了三姐的!”卫秋芙柔和的解释道,特意的还提到了太夫人,似乎很有根有据。
她们两个之前关系一直不错,暗中有书信往来,对于卫艳,两个人谁都没看得上,这会觉得把话题说开了。
“三姐姐,我这里有一瓶药膏,是宫里的,你先用着,说不定能消了手上的疤痕,女孩子家的身体多么尊贵,这疤痕要是消不掉,对三姐来说,也是一个妨碍。”卫秋芙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递了过去。
小小的玉色的瓶子,装着的药膏,一打开就有着淡淡的清香,很让卫月娇有好感,再加上卫秋芙的话,卫月娇立时前嫌尽消,接过后恨毒的道:“还不是因为卫月舞那个贱丫头,如果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