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吩咐人把那一片拾掇干净的时候,抬眼看到屋子夫人喝药的。”
卫月舞的脑中如受重击,手撑着桌子,微微颤抖起来,牙齿用力的咬了咬唇角,才按下心头的震骇,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微寒的道:“我是早产的?”
“是,小姐早产了一段时间,原本侯爷那边算好,应当是等侯爷回来后,小姐再生的,想不到小姐会提前那么长时间,若不是侯爷赶回的及时,夫人当时就是一尸两命,死在那关口上。”
寒嬷嬷点点头,眼中露出几分回忆之色,当初的情形一直印在她脑海里,她不知道夫人喝的是什么药,但是看得出夫人的伤心和难过,最后喝药的神情,更是决绝的很,玉彩还在边上哭。
如果不是夫人和玉彩两个人心神失守,又怎么可以没发现自己正在窗外。
寒嬷嬷记得自己当时也不敢多看,看到夫人一仰脖喝下那碗药时,便急忙离开窗口,当时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只觉得心情紧张,惶恐,但之后夫人发作,忙乱起来,却是把事情给忘记了。
而后又是一连串的事故,待得她被安排到了太夫人的院子里,她才静下心来,仔细的看这件事,但这些事,她从不敢跟任何一个人说起,这次若不是卫月舞追问的急,她也不会把此事说出来。
“那个玉彩哪去了?”卫月舞定了定神,眼中闪过一丝疼色,但随既掩在了长睫之后。
“奴婢不知道,但是夫人生产的时候,许多人都被罚了,奴婢后来打听到,玉彩好象也受了侯爷的责罚,怪她对夫人照看不周,以至于夫人早产,而后就被发买了出去的,夫人的院子里也换了一批新人。”
所以说,这个玉彩也不见了!
那么多年,人海茫茫,想要找一个失踪了这么多年的丫环,几乎是不可能了!卫月舞几乎是黯然的从寒嬷嬷的屋子出来,一路走过梅林,却无心欣赏这梅林中的片片美景。
母亲和父亲的相处之道,原本的产期突然之间提前,而且还提前的不是一个星期,二个星期,而是一个月,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卫月舞自己懂医理,当然明白如果不是因为意外,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偏差,但是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提前,很明显跟自己娘亲喝下的那碗药有关。
而因此娘亲生产的时候,应当在的父亲,正巧却是不在的!
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娘亲是故意等父亲不在的时候,才喝下那碗药的呢!
那是一碗催生的药!
卫月舞手站定在一棵树下,只觉得呼吸也沉重起来,整个人脑袋里都沉甸甸的,胸口处更是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提前一个月,让孩子生下来,这里面代表的意思,让她无力再抬腿。
“小姐,您怎么了?”画末看她脸色苍白的扶着梅树,急过来扶着她问道。
“我休息一下再走。”卫月舞心里惊涛骇浪翻滚,脸上却是不显,伸手一指前面一棵梅树下的石桌,石凳道。
“是,小姐!”画末小心的扶着卫月舞到石凳处坐定,见她伏在自己手上一动不动,以为她在休息,便站在一边,静等她休息。
这一等便等了有一段时间,但见日上三竿,卫月舞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便也急了,伸手过来轻轻的推了推卫月舞,一边低声的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您别在这里睡着了,这要伤身体的。”
卫月舞的身体原本就弱,这里虽然是在梅林中,风不大,但卫月舞也经不起。
但是下一刻,画末惊叫起来,随着她的手落,卫月舞的身子蓦软倒,从桌上摔了下去……
“小姐!”画末大惊,急伸手想抱住卫月舞,下一刻,卫月舞的身边却出现了一个皎然不群的身影。
“她发烧了!”燕怀泾伸手一捂她的额头,烧的烫手,再看看她绯红不正常的小脍,俊眉一皱,抬起狭长的凤眸,几站是凌厉的看了一眼画末,“怎么回事?”
“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陪着小姐一路过来,小姐说累了要休息一下,然后就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下,谁知道……”画末从没见过燕怀泾如此凌厉的脸色,吓的急忙结结巴巴的回道。
燕怀泾抱起卫月舞,举身往梅林深处走去,画末急忙小跑着一路跟上。
梅林绕了几个弯口,一处木屋就出现在一棵大的梅树下,门口没有一个人,但燕怀泾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去,把陈太医带过来。”
跟在后面的画末就听到有人应了一声,但却没看到人影。
看燕怀泾进去,画末战战兢兢的想跟着,却在门口,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侍卫拦了下来。
“去边上的屋子,拿点热水过来。”屋内燕怀泾清润的声音传出。
待得画末捧着一盆热水过来,门口的侍卫早已不见踪影,仿佛她方才所见的不过是一场幻影罢了,她想了想,还是捧着走了进去。
门开着,门内的情景让她吃了一惊……
第一百五十四章 封锁在记忆深处的小姐姐
门内宛如天上嫡仙似的的燕国公世子居然温柔的拿巾子替小姐抹汗……
卫月舞一直在做梦,梦中总是会出现一个病病弱弱的女孩子,仿佛七,八岁的年纪,拉着她的手很温柔的告诉她:“妹妹别怕,你放心,姐姐会护着你的。”
那个女孩子有一双很温柔的眼睛,脸色虽然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但却是一直在笑,但是卫月舞却惊惧的发现,她的唇角开始流血,有血色滴落她没有灰色的唇色边上,她似乎没有查察一般,依旧在笑。
卫月舞却是惊慌起来,大声的哭闹着,然后挣脱开她的手,扑到了紧闭着的宫门前面,用力的锤打着门。
她不知道当时还小小的自己在哭叫什么,但却能感应到那时候的惊惧,恐慌和害怕,纵然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孩子,这样的恐惧,惊惶足以催毁她的心智,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看到门开了,而后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有人在扑向她,但更多的人冲向了身后,有人在惊呼,在叫着什么,她慌乱的回头,正看到那个病病弱弱的女孩子,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一个人的怀中,双眼紧闭,脸色惨白,一动也不动……
“啊!”卫月舞蓦的睁开眼,喊出了心中的恐惧!
蓦的睁开眼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