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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吓她们也好,省得没事拿她掂牙。她当然不会去告状,虽然她刚才特意多看了对方两眼,但根本就没往脑子里记,明天对方换件衣服,她保准认不出来。

    不过,这些闲话,却让邬小晓开始重视往常被她忽略的一些问题。她就在厕所里开始了思考,曾经的邬家小公主的日子,令邬小晓对名牌没什么概念,毕竟她还没到对这些感兴趣的年纪,家里就出事了。以前用的那些高档东西,都是梅芸给她准备的,她只管拿来用就是,别的真没考虑过。

    现在依然在用以前的包,是因为真的很结实,用了这许多年,哪哪都没坏,尤其拉锁特别的好用。不得不说,名牌的质量就是好。她对这个包包用出了感情,用些又方便,所以,没动过换包的想法。

    刚才听到的那出,她是有点生气,可内心里根本没起什么波澜。只是由这个想到了前些日子,小桐跟她说的话。

    她回到亚市后,就跟小桐一人联系过,见了面后,说了彼此的近况。吴小桐考上了临市的大学,学了传媒类专业。毕业后,回到了家乡亚市。现在在一家知名娱乐公司,做经纪人助理,她经纪人是圈内大牌,经纪人手下的艺人也是大牌。吴小桐在有资历的经纪人手下做助理,前途看上去还是无量的。

    在邬小晓回到亚市的一年多里,两人时常见见面,吃吃饭逛逛街,记得她过生日前,吴小桐跟她说:“宝贝,我想好送你什么生日礼物了,我早看上一个c家的包,我买两个,你一个我一个,闺蜜同款。”

    当时邬小晓听了,没多想,只觉得是吴小桐对自己的一片心。那个包没赶到她生日前收到货,现在吴小桐还在等包中。给她发的微信里,吴小桐最后都要例行一句:“我们的小包包怎么还不到?”

    此时,吴小桐在听了别人在背后嚼地舌根后,开始多想,小桐是不是在婉转地可怜她。邬小晓没有怪吴小桐的意思,老同学好朋友,想给她买个包,还要照顾她的面子,她觉得有点暖心。

    经济能力虽不是证明一个人的唯一标准,却也是重要标准,邬小晓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当年的选择是不是错了,因着自己不够坚强,被命运给打败了。她甚至将自己的懦弱推到了梅芸的病上,自认为找到了不学习不高考的理由,从那时起,她就屈从于所谓命运的安排了。

    邬小晓知道梅芸之所以非要回到亚市,其实是为了她的前途考虑。只不过,她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所谓的平静生活。可最近随着董柏寒的出现,什么平静都打碎了,不说跟董柏寒今日的成就相比,就是小桐她都比不了,自己只能靠关系,找到了这么个相对稳定的工作。

    这是邬小晓在家里出事以来,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她没有了原先的笃定,开始恐慌,恐慌自己是不是把日子过歪了。

    不论如何,第一件事,邬小晓打算下班后买个新包。不是被人说怕了,而是当她跳出自己的思维圈,再看这件事,也觉得不太得劲,东西用旧了就该换,毕竟她也是上班族,形明还是要注意的。

    她也知道,最好的打那些人的脸的方式,是买个最新款的名牌包,可她没那经济实力,也是在认识到这点后,邬小晓才开始反思,她是不是应该在年青,还能拼的时候拼一把,为自己也为梅芸。

    邬小晓单位不远就有一条布满小摊的街道,她打算去那里看看。她一边走,一边想事情,根本没注意到,从她出了公司大门,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没检查,直接发了,送床的来电话了,我得马上过去开门,还算赶得不错,快写完来的电话。

    ☆、从热到冷

    董柏寒走在后面,与邬小晓保持着一段距离,她走得不快,董柏寒也不急,慢慢跟随着,心情平和愉悦。

    时间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很多,但细心查找还是有停滞不变的地方,比如他与邬小晓的身高差。上次在洗手间门口,他抚她头发时,就发现了,她依然只到他胸口。

    邬小晓很少逛街,还是回到亚市与吴小桐重逢后,才算有人陪她逛,但大部分去的都是环境好的商场,冬暖夏凉。

    这会走在这条布满小摊的窄街上,竟让她找到当年逛茂实高中旁的那条有名夜市的感觉,自然,那个坐警车去派出所的疯狂夜晚不由被她想起,回忆到她与梅芸在派出所门口碰到陈一云那里断开。邬小晓呼出口气,把注意力集中到卖包的摊位上。、

    这个摊好大,有一长溜,各种款式五颜六色地包,整齐挂着摆着。邬小晓一上来,有点看花眼。她不喜欢颜色过于鲜艳的,挑来挑去,拣了个深棕色的斜挎包。

    “老板,这个多少钱?”

    中年男摊主坐着答道:“120。”

    邬小晓觉得这个价钱还可以,打算掏钱的时候,发现钱包也很旧了,是她从梅芸那里拿来用的,也是别人口中旧得像假货一样的老款了。

    她打算再换个钱包:“这个钱包怎么卖?”邬小晓拿起一个同色钱包问摊主。摊主这时站了起来:“这个八十。”邬小晓觉得有点贵,放下手中的,指着旁边一款黑色的再问:“这个呢?”

    摊主:“这个实惠,给四十吧。”邬小晓决定买了,抽出两张一百的,还没来及递过去,就被旁边伸出的一只手抢了过去。

    她一惊,扭头一看,竟是董柏寒。邬小晓先是松口气,不是抢钱的,再接着反应过来,来的是何人,松下去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他心安理得地拿着别人的二百块,另一只手拿起之前邬小晓问价的那个钱包,对着摊主说:“这个也算四十吧,加上那个大的,一共一百六,一百五卖不卖?”

    邬小晓看着划价的董柏寒,有点呆愣。他穿着做工考究的大衣,这个季节,坐在车里还好,在外面看着就有点凉了。拿着钱包的手上戴着的手表,邬小晓很眼熟。

    这个牌子的表,她在父母卧室曾看到过,当时她觉得漂亮,拿起来把玩。被邬义康看到,马上走过来,从她手上把手表拿了过来,放进了抽屉。一向对邬小晓有求必应,给她花钱从不心疼的邬义康嘴里念叨着:“哎哟闺女,这个可不行,这不是玩具,你爸我可是狠了狠了才入的手。”

    现在同样牌子的手表戴在董柏寒手腕上,不说与他正在干的划价事不搭,就是与整个街道气质上也是格格不入。

    摊主也被董柏寒的装扮作派弄得一愣,回过味来马上道:“不行,卖不了,哪有这么划价的,你有心要,算你一百九。”

    董柏寒语气不变:“就一百五。”

    “一百八,不能再低了。”摊主一脸为难。

    闻言,董柏寒放下了钱包,把邬小晓的两百块揣进了自己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