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泄欲,反倒是江临,才这样停滞一会,就有点难耐地动了动,悄悄看他一眼,突然慢慢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试图将前端往里面压,但是进入程度有限,最终也只是稍稍进入了些许,甚至没能让前端完全没入。
江临涨红了脸,「陆先生,我……我想要……」
陆耘琛看了他一眼,慢慢往前顶去,江临的声音登时变得微弱,脸上诧异又无措,似乎被完全没体验过的感觉弄得不知作何反应,毕竟性器与手指有一定程度的区别,会有这种反应也不奇怪。
他缓缓推入,在进入一半时停下,江临已经是一副难以呼吸的模样。
「痛吗?」陆耘琛问道。
江临摇了摇头,脸上都是汗水,耳朵却一片赤红,「感觉……有点奇怪……」
至少不是疼痛就好。陆耘琛想道,继续进入。
这一次很顺利,进入到最深处时,他忍不住吁了口气,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江临的身体毫无经验,甚至很紧绷,因为不习惯与不安甚至难以放松,性器被紧紧地啣着,几乎难以动弹。
陆耘琛没有动,伸手去摸对方的性器。
那个地方摸起来细嫩柔软,有点潮湿,显然残留着上次高潮时的体液;江临猝不及防,过了几秒就发出了喘息声,双手抓着床单,而那个柔软的器官也在他的抚摸下渐渐有了具体的形状。
陆耘琛松开了手,用手指揉弄底下的囊袋,那里触感柔软,没过多久,江临很快就颤抖起来,「那里……不要……」
「不要什么?」陆耘琛反问,「不舒服吗?」
江临瞧着他,羞耻又紧张,闷闷道:「太舒服了……很快就会又……」剩下的话没说完,但他们都懂是什么意思。
陆耘琛没有松手,继续揉弄着那里。
他知道江临不想这样,但他想知道,要做到什么地步,江临才会开始反抗;结论跟他想的一样,江临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连意思意思地按住他的手抵抗都没有,只是隐忍着咬紧嘴唇。
没过多久,黏稠的体液弄湿了他的手。
江临难以遏制喘息,单薄的胸膛不断起伏,呻吟声从高亢而变得微弱,但脸上与颈项的红晕却迟迟没有散去。
陆耘琛收回手,慢慢动了一下腰部。
江临立刻发出如同受到惊吓的叫声,然而处于快感余韵的身躯十分放松,陆耘琛的动作完全没有受到任何阻挠,异常顺利。他浅浅地抽动着,江临难以置信地遮着嘴唇,目光转了转,似乎根本不知道要看哪里。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陆耘琛哑声道。
江临点了点头,似乎想要说什么,陆耘琛却陡然加快了速度。他已经忍了太久,一时之间难以控制,江临或许也明白这一点,时不时发出压抑的闷哼,但双手却谨慎地环在他肩膀上,察觉他没有反感后才收紧了手臂,拥抱着他,将脸埋在他肩上。
「陆先生……里面,好烫……」江临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小声道,「你的好……好大……」
陆耘琛顿了顿,「你是从哪里的gv学来的?」
他只是随口一说,结果江临却如同被戳中心事一样,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神态也变得无措,「不、不是……那个……」
「不是吗?」陆耘琛反问。
江临被他顶得闷哼了几声,气息紊乱,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是,我……我这一阵子,看了很多……」
「就为了这一天?」
「嗯……」
陆耘琛很难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他知道江临对他有企图,但奇怪的是对方显得太坦荡了,所以他很难筑起惯常的防备与警戒。江临就像一只趴在脚边的乖巧宠物,除此之外还能为他打扫家里与做饭,到了现在甚至能与他上床,陆耘琛想挑剔也很难。
江临的存在非常便利。
这不是贬抑,而是事实,况且是江临自己把自己放到这个位置的,陆耘琛只是一再试探,以可有可无的心态确认对方的底线在哪里,然而江临却回应了他所有的要求。
「陆、陆先生……」
「什么事?」
陆耘琛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身下的人满脸潮红,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
「不……不用一直顶那里……」江临脸上布满了薄薄的汗意,明显被情欲折磨得十分难耐,但眼神却十分诚实,「进入深一些也没关系,那样陆先生比较舒服吧?」
陆耘琛扬唇一笑,没有回应,但却依照着对方的要求,进入更深的地方。他其实明白,不管是不是第一次,顶得太深都不会太舒服,至少江临的身体太紧了,或许很难像用手指爱抚时一样舒服,不过对方主动开口邀请,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没有手下留情,结束的时候,江临已经动弹不得了。
陆耘琛处理了用过的安全套,没有管躺在床上喘息的人,自顾自地踏入浴室洗澡,正当他放空思绪淋浴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他没有回头,身后的人慢慢靠近,从后方抱住了他,安静地贴在他背上。
「还想要?」陆耘琛问道。
对方点了点头,收紧了手臂。
陆耘琛没有回头,但他知道自己在笑。结果最后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江临习惯了被进入之后,举止也变得大胆,甚至背对着他试图引诱,陆耘琛当然没有客气。
他一开始认为江临是初次或许还会疼痛,只做了一次,现在看来是太过小看对方了。
最终两人在浴室里重新将身体清洗干净,江临先他一步离开浴室,等陆耘琛出去时,就发现卧室已经被整理过了,床单换了新的,连棉被都铺得整整齐齐,用过的卫生纸与套子也都被收拾干净。
江临看到他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吹风机,直直凝视着他,似乎准备亲手替他吹干头发。
陆耘琛本想拒绝,但看着对方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话没说出口,反而任由对方替他服务。
算了,这样也不坏……
他摸了摸干燥微温的头发,靠在床头滑手机,江临裹在棉被里,躺在床的另一侧,没过几分钟就睡着了。
陆耘琛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感受到的既视感是怎么一回事。
江临的行为,简直像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超贤慧女友,虽然彼此没有交往,但这种殷切侍奉的态度很难让人无动于衷。
陆耘琛靠在床头,陷入了沉思。
江临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察觉身旁的人关了灯,躺下,呼吸渐渐变得匀长平稳时,他才隐约松了口气。
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洗完澡又收拾完卧室后下意识地选择了装睡,不过大概是情绪太激动了,闭着眼睛躺了许久都完全睡不着。除此之外,身旁的人也带来相当大的影响。
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