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特别不屑:“我们才不怕冷呢,凶兽怕而已。”
沈柏舟不解,于是两只小家伙又费劲的给他解释了一下神兽和凶兽的区别。
在后世眼中,神兽和凶兽的区分,多半是因为这兽是喜欢杀人还是喜欢帮人。说白了,也就是亲人的就是好的,就是神兽,不亲人的就是坏的,就是凶兽。
但神兽和凶兽本人们不是这么分的,他们按体质脾气分。
神兽不管属性是金木水火土,体质都是阳性的,因此脾气一般都是正面的,即使冲动暴躁,也不会胡乱发泄。但凶兽不同,他们的体质都是阴性的,这导致了他们即便笑着的时候心里的阴暗面也不会真的被压抑住,经常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让兽难以理解的事,即便是自己的亲兽,理智被淹没的时候照样会被伤害。简单的来说,凶兽自我控制能力比较弱。
敖广他们没少听说凶兽弑亲的事情,因为在他们眼里,自己最重要。
这也是神兽不愿意和凶兽为伍最大的原因。
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很特殊,所以神兽这边才会去派獬豸帮助凶兽幼崽加强自我控制能力,也会让他们在最冷的时候到神兽幼儿园来避寒。
作者有话要说: 二设做的我自己都晕了,不知道大家看懂没……
☆、第四十七章 寻找凶兽
沈柏舟听完之后有点担忧。
神兽的凶残他已经领教过了, 但是凶兽的凶残似乎尤有胜之,他只不过是一个脆皮人类,听着这架势,说不定等那群凶兽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围着他开个篝火宴会,宴会上的主食就是碳烤人类。
——是的,以他对这群幼崽的技能掌握情况来看,想要烤熟他吃是不大可能, 烤成碳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他担忧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怕自己忍不住先动手, 生太极之后把那群幼崽串成串烧。
他一定不会烤焦的。
不对……沈柏舟无奈扶额,怎么越想越有实践性了?这可不行,不行。
身为一个人民……呃,神兽教师, 这种想法他还是不要有的好。
沈柏舟让自己不要想,也让其他的幼崽不要再想凶兽的事情。反正看样子两拨兽根本玩不到一起去, 也没必要让这群幼崽给那些凶兽幼崽做什么欢迎的准备,那纯粹是给他们添堵。
*
不过沈柏舟想要跨过去,可是幼崽们却不以为然。
本身他们就对凶兽没好感了,这次又是疑似凶兽的人揍了他们的先生, 那还得了?
这对神兽们而言,无疑是把他们的面子割下来往脚上踩,边踩还要边说“这脸踩得真舒服”。
是可忍,还有什么不能忍?反正神兽们觉得自己忍不下去, 恰好他们的老大们也觉得忍不下去。
麒泛流下课破天荒的没有去缠着沈柏舟,反而把自己那波幼崽给召集起来了。一旁的敖广和凤仪见状,有样学样,也开始召集自己那波的幼崽。
于是在沈柏舟不知道的时候,幼儿园所有的幼崽分成了三波,往不同的方向向着同一个目标而去。
不过他们并没有什么收获。
凶兽前来把沈柏舟暴打了一顿的事本身就是他们脑洞太大自己虚构出来的,凶兽们还在自己的幼儿园没有启程,他们能找到才是有鬼。
不过幼崽们没有放弃。
在他们看来,找不到那是凶兽们运气好,但是放弃防范也不可能。
麒泛流凤仪敖广三只一无所获的情况下,无奈的碰了个头。
“怎么办哇,都找不到那些讨厌鬼。”凤仪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细爪子一蹬。
“没事,他们总要来的。”麒泛流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让人看着背后无故发寒。
凤仪和敖广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他们倒不是怕麒泛流的牙,就是觉得,突然有种面对家长的感觉,那种迎面而来的法力压迫让他们不由自主的产生了臣服的欲望。
这不对劲啊!
不过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那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等到两兽重新准备确认一下的时候,这种感觉已经无影无踪了。
两只又互看了一眼,两对旗鼓相当的黑豆眼里都写着同样的几个字:错觉吧?
他俩不知道的是,麒泛流这时候也松了一口气。
呼……好在及时压制住了,不然让他们知道自己法力增长这么快,还怎么留在这里近水楼台的看先生呢?
他迅速的开始了话题,让他俩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自己身上。
“我们在这边埋伏着,等他们来了,再揍他们!”麒泛流说。
凤仪好奇的问:“那他们什么时候来?我们现在每天都要上课,不像以前那样每天都无所事事的等了。”
麒泛流沉吟:“那……我们就挖个坑?”
凤仪鄙夷的看着他:“挖坑做什么啊,就算他们还不会驾云,但是总有长翅膀的,一会儿就捞出来了,白费力气。”
麒泛流想了想也是,道:“那就多给他们下点陷阱什么的,连环套,听到动静我们就出来,就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了!”
凤仪眼睛一亮:“陷阱是什么!”
麒泛流惊讶道:“你不知道吗?”
凤仪看了看敖广:“你知道吗?”
敖广也摇摇头,长长的龙须晃啊晃,正好晃在凤仪脑袋上,差点和他翎毛缠在一起。
凤仪那个怒啊!自从被麒泛流烧掉了一根翎毛之后,他就对脑袋上的毛宝贝的不行,平时谁也不让碰,除了白离能摸两下之外,谁都别想碰一下,谁碰了谁就是个死。
现在敖广虽然没碰他的翎毛,但是他的胡子碰了啊!那蠢龙的胡子如果把蠢气带给自己的翎毛,然后传染给自己怎么办!
凤仪气的翎毛都要炸起来了,二话不说,对着敖广的龙须就是一啄。
凤仪的嘴其实是很硬的。有句俗话说得好,“死鸭子嘴硬”,凤仪作为鸟中的王者,嘴自然比死鸭子的还要硬得多,而敖广的龙须又算得上是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最强碰最弱,那自然没什么悬念。
“我!的!胡!子!”敖广头一次不是用他那继承自父亲的播音腔说话,撕心裂肺的让人听了都胆战心惊。
于是麒泛流围观了一场龙凤大战。
他一直都有听说龙凤不和的传闻,原因嘛比较嗯……但是真打还没见过,所以他也没上去劝架,看着这两只你一口火我一口水的打。
因为年纪还小法力尚低,两只幼崽并不能打出父辈那样山崩地裂的程度,而且敖广属水凤仪属火,无形之中敖广就克了凤仪一层,不过也并不明显。
最后两人的法力用完,喷不出火也吐不出水,就开始了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