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着。
“雪,别怕。又不是第一次了。”
啪嗒的响指声,十个男子立刻顺从地脱掉衣服,精壮的肉体散发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
不好的记忆袭上,苏雪呼吸急促,惨白着一张脸,赶紧捂住嘴巴。
要吐了。
“少爷。我们回家好不好?”眨眨眼睛,声音柔弱得像是小白兔,“您要做什么都可以,别在这里……”
“如果我说,偏要在这里呢。雪,我可以坦白告诉你,跳窗逃跑的话你会死的很惨,血肉模糊。”
秦烈从来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方骗他。苏雪将跳窗的心思收回来,小心地警惕着门口。
跑出去吗?按照她的速度和反应,也不是不行。
阿千进来的时候没有锁门,只是合上,她注意的很清楚。
一台小型的手持型录影机被阿千递给秦烈,又被摇手拒绝。秦烈闷闷地说:“阿千你拍就是,把套给他们,一人五个,用不完不许走。嘴里的不算。”
就在秦烈懒懒地往沙发上靠去的时候,苏雪忽然整个人冲着门口窜去。
速度很快,甚至由不得在场的人反应。
啪嗒——
够到门的那一瞬间,众人只是震惊地看着。苏雪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逃。她只是想要逃离开这里,就算是在外头,也比在母亲面前发生这种事好得多!
即将得胜的喜悦不真实地响着,然而,门没有开。
怎么可能!分明阿千进来的时候没有锁的!
苏雪惊慌失措地往旁边跳去,秦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摔到地上。皮肉撞地的声音闷响,脑袋晕乎乎地天旋地转。
“从外面锁上的呢,雪,乖一点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秦烈轻笑:“开始吧。”
“不要。”
本就受伤的身子不适地抽痛着,还有渐渐涣散的精神。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了,刚刚跑的太快将下身的伤口拉扯得更大。五脏六腑都像刀绞似的痛着。
监护病室并不算大,十个男人将苏雪围住的时候,几乎能将她闷的窒息。
离母亲远一点吧。苏雪绝望的闭上眼睛,然而下一秒,身子却是被人扯了起来,被迫跪在病床旁的地面上。
“拔出去!唔!”
粗壮的性器带着乳胶套触感十分怪异,扯着伤口疼痛至极,苏雪难耐地尖叫。陌生人的碰触简直能让她发狂,下一秒腥臭的男性味自直直地挺入喉中。
“放心做,她不会咬的。”
秦烈冷声道,看着那个男人只是将性器送入一半,很是不满,“雪,不许反抗。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母亲,再把你剁碎喂狗,就算老头子也保不了你,懂么。”
“呜。”
破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苏雪害怕地点头。秦烈说得到做得到,她很明白。
“乖。”捧着阿千递上的茶,秦烈索性欣赏起来。
娇嫩可口的躯体被两人一前一后紧紧地夹击着,淫靡的爱液混着红色的血被肉棒在抽插时带出,熏人的暧昧气味。
下巴都要被撞脱臼了。口腔被男子的性器满满地撑着,而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无论怎么去卖力的讨好,分明肿得喉咙生疼,竟然还没有射的意思。
吃了药的吗?苏雪心里很冷。秦烈之前就计划着这些,几乎可以肯定。
浓烈的白精全数喷在她的脸上,迷住眼睛,腥臭的气味让她作呕。
“吞下去。”秦烈说。
“少爷……”
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苏雪现在害怕极了,看着阿千正拿着录影机对准自己。
身体忽然被身后的人全数提起,站着的姿势被他狠狠操弄着,苏雪不断地摇脑袋,依然躲不开众多男子的夹击。肉棒塞进她的口里,手中,突突地跳着。
无论哪一个都是她现在无法承受的尺寸。
“要射了。”
第一个使用她花穴的人忽然加大了力道,将她撞的支离破碎,苏雪害怕地抱紧眼前的男子,却将她自己的花穴送得更深。
要结束了吗?难耐地闭上眼睛,苏雪感受到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别人碰她的时候,除了口腔,还是会带套的。苏雪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激,体内除了血和爱液没有别的东西,这感觉已经是恩赐了吧。
“呀!不……不要碰那里……唔……”
咬在口中的男子忽然将肉棒抽出,用力地拍打着她的脸颊,然后将灼热的精液全数撒在她的胸前。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着,两根狰狞的性器挺立,直直闯入了她下面的两张嘴。
早就站不住的人只能任由男子腾空抱着,全身的力气被交合处抽走。
花穴和后庭都被满满地抽插着,苏雪难耐地哼着,小声求饶:“轻点儿,求你,轻点儿插……”
“大声点,听不见。”秦烈的耳朵最为好使,笑容恶劣极了:“不说大声点,谁听得见呢。”
苏雪紧张地闭上嘴。万一把母亲吵醒了怎么办。
事实上她的娇喘声早就被埋没在躯体互相拍打的淫靡声响中。
火辣辣地痛着,粗壮的性器就像是一把尖刀用力刺痛,苏雪努力地调整呼吸,将自己的唇送到面前男子口中。
双唇交缠,啵唧的亲吻声暧昧又露骨。
“好紧,真是骚。”感受到花穴蚀骨的紧致收缩,男子闷哼一声,缴械投降。
“被操的好舒服,想要……想要更用力一点呢……”苏雪的语调变得十分的勾人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