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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我给你买了只表,你看看喜欢吗?”

    我看了程先生一眼,一时有些好奇:“所以礼物也是准备了很多份的吗?”我仰头看着程先生,“没上门取货的是不是要快递给邮过去?”

    我保证我真的是出于对这种把现代生活过成古代皇帝生活下这后宫分配问题的好奇。

    但是程先生大概没有体会到我内心的坦荡,只见他微微翘了翘嘴角:“你吃醋吗?”

    呵呵。

    我保持了沉默。

    程先生大概也是内心深处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并不需要我真的回答这样的问题,他把东西放在了小桌上,垂着头看着我的腿,我听见他轻声说:“脚疼么?”

    我哈了声,抬了抬自己的腿,意在表明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不疼不疼。”

    话才说出来,就见程先生突然扭身到了我面前,他慢慢地蹲了下来,把我的脚放在了他大腿上。

    我愣了一下,着实尴尬。

    就见程先生垂头看着我的脚,我听见他轻声说:“我给你喷些药吧?”话才说完还没等我有反应他反手就拉开抽屉拿出了瓶喷雾,摇了摇后在我脚踝上喷了喷。

    我脚踝处顿感一丝冰凉,抽了抽腿想从程先生的手中抽出来,嘴里表示着:“没事吧,我自己来就好了啊。”

    但是程先生的手握的很有劲,我抽了半天硬是没抽出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程先生这个人,不知道是骨子里的带出来的风度还是别的什么,我总会在一些很莫名其妙的方面发现他确实对我有点好。

    比如此刻他正单膝跪在地上给我揉着我的脚。

    比较尴尬的是,程先生可能把对待女人的方式用来对我了,比如出差回来带礼物啊,跪在地上给我揉脚啊。

    这种事情做在我一个大男人身上真的不会有违和感么。

    我大多时候觉得尴尬多余其他感觉。

    而且程先生的床上功夫真的是太差了!

    太差了!

    02.

    程先生半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的脚,他手掌覆在我脚踝处的肌肤上,温温润润的触感和适中的力度。

    从我的角度能看见程先生卷翘的睫毛以及挺立的鼻子,这样望过去,程先生莫名其妙就温柔了不少。

    等程先生把我的脚踝都揉的有些发烫了,我咳了两声,从程先生的美色中剥离出来,尴尬地抬了抬腿说:“差不多了吧……”

    程先生没理我,他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指腹在我的小腿上轻轻地敲击着,我鸡皮疙瘩顿时一层一层地冒了出来,这个苗头可不太对啊程先生。

    我试图喊出他的名字来:“程……”

    他的一根手指顺着我的裤腿慢慢地滑了上来,他第二根手指并了上来,接着是第三根,他整个手掌顺着我的裤腿慢慢往里面移动着。

    我听见程先生的呼吸声都重了起来。

    果然刚刚那个小姐姐是不应该离开的。

    我抽了抽自己的腿,务必要把自己显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老大……”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感觉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些不同寻常的炙热。

    他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十分冷静,但是他的呼吸声很沉,连带着我感觉他眼睛珠子都沉沉的。

    我骤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什么奇怪的即将进入狼嘴的羊羔子,莫名就胆战心惊了起来。

    我伸手拽了下自己的裤腿,十分迅速地把自己的腿盘上了沙发,随后低头看向程先生,十分谨慎。

    程先生静了静,他撑着膝盖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蹲久了的原因,站起来后他的步子有些不稳,我伸手扶了一把,他顺势就压在了我身上。

    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脑子一瞬间飞过了无数个强势拒绝程先生的借口,直到程先生的舌头都卷上了我的耳朵,我强势拒绝的理由在嘴里绕了千百回也没吐出来。

    程先生的手从我的衣领处直接摸上了我的胸口,带进来了一片凉凉的空气,我鸡皮疙瘩一颗颗地竖了起来,直到他一根手指按到我因为冷空气而站起来的乳头的时候,我急中生智地说了声:“那个,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啊,老大?”

    程先生顿了顿,他在我脖子上吻了吻,声音含含糊糊:“一个朋友。”

    我料想我大概真的是在程先生面前表现的太怂太没自我意识了,所以程先生连一个像样的谎话都懒得编出来给我。

    好在我脑子转的飞快,一式行不通立马列出行动方案二,管他什么面子什么男人的尊严,目的总是证明手段是正确的,我现在就要撒泼打滚然后成功离开程先生。

    所以我猛地挣扎了起来:“我怎么没有这样一个朋友穿成这样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我努力地挣扎着,“你没道理一直把我当傻子程啸宗!”我说,“你也没那么喜欢我的,没必要跟我将就啊。”

    程先生大概是厌烦了我的挣扎,他沉着嗓子说了声:“别闹了,许默。”

    我再接再厉:“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你的程啸宗,差不多就行了吧?”

    程先生看了我两眼,没搭腔,而后竟然伸手直接摸上了我的左脚脚底板,他微微施力后径直把我一只腿给抬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对我来说十分不雅观,我难得的自尊心猛地在脑海中冒了个头。

    那个声音在告诉我说:他是程啸宗又怎么样?他是我崇拜了很久的人又怎么样?他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一个与他平等的男人来看,甚至可以说他从没有把我当做一个正常的、有自我意识、有万千情绪的独立的个体来看,我为什么要这样?

    我凭什么要这样?

    所以在程先生伸手准备脱我裤子的时候,我那只没怎么被束缚住的脚直接踹了出去,大概是踹在了程先生的小腹上。

    力度是不小的,程先生往后踉跄了几步堪堪站稳后,他低垂着头,头发遮住了脸上的表情,我见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声重的像是呼吸困难的病人。

    程先生保持了那个状态很长时间,我收回了腿,穿好自己的裤子,坐在沙发上看了矗立在原地的程先生许久。

    见程先生突然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自觉十分理智地问了下:“您没事吧?”

    毕竟把人踹出问题了这种事情我是要负责的。

    程先生没理我,他仍垂着头,手都覆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样我就有些尴尬了,难道刚刚那一脚真的踹出了点什么问题?

    我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刚想碰碰这个呆站在这里的男人,却突然见他反应可以称得上是很剧烈地猛地避开了我,他抬头看向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手揉的,他的脸颊泛红,眼角都有些泛红。

    我半抬着手,有些尴尬,还在组织着词语想说些什么话。

    程先生一双眼睛突然直直地盯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许久之后程先生送了我一个字。

    他说:“滚。”

    03.

    我从善如流地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