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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缝合的时间;“现在还是很疼吗, 我看到那个女士喂你吃苹果来着,还是不能动吗?”

    苏秦举起了双手, 让瑞德看到她手腕上包裹着的纱布,同时转动了手腕并握了握拳头:“实际上我不怎么疼,并且活动自如,但是娜塔莎觉得我需要被照顾……事实上这一天一夜我相当难熬, 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瘫子,这真是让我羞耻。”

    “噗哈哈哈!”摩根没忍住笑出了声;“别羞耻,宝贝儿,你只要微笑享受就好了,虽然这货肯定很多人说过了,但我还是要说……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谢谢……这个词我也说的很多但是,你知道我很真诚。”苏秦挑了挑眉毛,可爱又俏皮,整个谈话气氛,在她跟摩根这样的互相耍宝调和下,变得非常的轻松。

    “当然。”摩根冲她眨了眨眼。

    jj把那张明信片拿了出来,它被装在透明的证物袋中,隔着那透明的塑料苏秦看到了上面的铅笔画,jj把它递给她:“这个,你有印象吗苏茜?”

    苏秦将它抓在手指间静静地凝视,那是她在课堂上画出的来,翻看着米莎的记忆故事书,一边被那段记忆腐蚀,一边颤抖着灵魂画出来的:“……是我画的。”

    瑞德微微张大了嘴,大约只是一个弹指之间,他嘴里发出了声音:“听着苏茜,你知道你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这幅图画上的城堡在六十年前就因为大火而遭到毁坏,并且之后再次修复也完全改变了原貌,我们能找到的相关资料也仅仅是立陶宛博物馆里的一幅油画,你出生于十五年前,你的出生记录还有成长相关痕迹,从未出国,更没有接触过任何立陶宛方面的东西……”

    “我知道你的意思,瑞德。”苏秦忽然把手覆盖到他的手上,目光镇定而坚定地注视着他;“我知道这很难接受,科学理论遭到了冲击,事实上我一开始也觉得非常恐慌,我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另一段人生记忆,而且它来得很突然,就在我和汉尼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在他的会谈室里睡了过去,梦到了一些很凌乱的东西,随着接触变多,那些梦境才终于连贯起来……”

    “等等!”瑞德忽然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他打断了苏秦的同时大脑快速的计算着这个概率,而后他紧紧盯着苏秦的眼眸问道:“你是说,你是从跟汉尼拔第一次见面后,才开始逐渐梦到那些记忆的?”

    “对,我想这就是所谓兄妹之间的羁绊……”苏秦微微蹙眉,像是悲哀又像是陷入回忆似的勾起唇角;“和他相遇后,我沉睡的记忆才开始苏醒过来……”

    jj意识到的瑞德想做什么,她严肃的思考了一下汉尼拔所拥有的学位,不得不承认瑞德的猜测是极有可能的,可如果一切是瑞德所想的那样,为什么最后汉尼拔会出现那种极为震惊的情绪崩溃状态?

    “我大概能知道怎么回事了。”瑞德忽然说了这么句话,注视苏秦的目光充满了疼惜;“苏茜,汉尼拔不是你哥哥,他不是。”

    “不,他是!”苏秦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有些激动的看着他说;“我记起来了,我们一起长大的城堡还有一起生活过的木屋,是我不好,我没有完成答应过陪他一起去更多地方的诺言,我死得太早了,我抛弃了他,让他一个人孤独了很多很多年……”

    “不,苏茜,那不是你的记忆。”瑞德握住她的手眼眶微微泛红,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看着她说:“那是他催眠了你强行植入你大脑的记忆,他确实很爱他的妹妹,所以为了让他记忆里的妹妹重新回到身边,他对你进行了催眠……”

    “不可能!”苏秦甩开他的手有些恼怒的看着他;“为什么你要否定我,因科学无法解释所谓的灵魂所以你觉得我说的话都是疯言疯语吗?那就是我的记忆,汉尼拔是我的哥哥!”

    “嘿,瑞德别这样,她才刚醒过来,这件事以后再……”摩根意识到这样下去苏秦很有可能情绪崩溃,试图阻止瑞德继续把残忍的真相摊开给她看。

    然而瑞德却非常坚定,他再次抓住苏秦的手,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进她颤抖的眼瞳:“那么苏茜,你记得除他之外的人或物吗,你记得米莎跟汉尼拔的父母吗,记得米莎是为什么死的吗,你们一起住过的木屋是哪里的木屋,你们共同经历过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苏秦的目光忽然就僵直了:“……我……”她像是在努力的去回忆瑞德提问的相关答案,可她的眼神越来越慌乱,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双铬绿色的眼眸在几秒之间盛满了泪水:“……不……他是我哥哥……他是的……他为了我才不停流浪……”

    瑞德上前几步将她揽入了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目光沉痛而怜爱地注视着她的秀发;“冷静下来苏茜,没关系的,汉尼拔是非常优秀的催眠师,即使是我也不敢保证可以抗拒他的迷惑……仔细回想一下,你们每次的会谈,他都给过你什么,有什么特定的动作或者别的什么……”

    苏秦的身体有些颤抖,目光却晦暗如同深渊:“……我每次去,他都会为我准备甜点,在我们谈话过程里,他会一直注视我的眼睛……”

    “你,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割开手腕吗?”瑞德有些艰难的说出了这个问题,他根本不相信是苏秦自己对自己下的手,一只手受了伤的情况下还能再去割开另一只手,并且作为一个跟没有任何医学专业知识的人,苏秦怎么可能如此精确的一刀就割到静脉,切割手法还如此的老辣,是竖切,而不是一般完全不懂医学知识的人的横切。

    “……那天很突兀,我们原本是周六才见面的,但他突然说要给一个人送礼物。”苏秦说的有些慢,大约是一边回忆细节一边说;“他说是很重要的人,他需要一些意见帮他,所以我提前跟他见面了……他在会谈室里放满了百合花,那是……那是米莎喜欢的花,我以为他收到了我上一次塞进他邮箱的明信片,他知道了我是谁才准备的……”

    瑞德松开了手臂低头看她,有些焦急的问道:“你是说,明信片是你和他上一次见面时候放进邮箱的?”

    “对,怎么了吗?”苏秦有些疑惑他怎么问到了这个,微微茫然的看着他。

    而瑞德几乎是立刻的相同了所有的问题:“你进入会谈室以后,是一直保持清醒的吗?”

    “…我,应该……是吧……我不太确定,我总觉得自己像做梦,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娜塔莎告诉我我差点死了,因为汉尼拔……我,我以为他恨我……”苏秦陷入了低迷的模样,像是愧疚极了;“我没有实现诺言,所以他恨我……”

    “不,不是的,这跟你没关系苏茜,你不是米莎,你必须清楚记得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