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真的长硬了啊!
徐捷在飘窗上把郑子聪干得高潮。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而后就抱着滚在地上,徐捷把人按得紧紧的不肯放,郑子聪歇了一会儿推了他几把,他才悻悻地翻开身子爬起来,把装满了自己的精液的套子从性器上扯下来扔掉。
郑子聪也爬起来,两条大腿都被干得还在痉挛。他摇摇晃晃地往床边走去,刚刚爬上床,肩头就被人舔了一口,而后给重重地按进了床里。
已经过了中秋,夜里的温度不再凉快而是有些冷了,徐捷从后边圈着郑子聪的腰,在他耳边体贴地问:“冷吗?”
“冷,冷还不放开我?”运动一结束,冷空气立刻袭击了赤裸的身体,郑子聪背上贴着一道热源,倒是让他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推开。
徐捷又在他肩头亲了亲,而后便放开了他。郑子聪正在心里嘀咕这小子竟然这么老实,然而他才钻进被子,回头道:“你回自己房——”
后边的话已经被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那一副火热年轻的身躯不请自来地进了他的被窝,从后边抱着他,将他半压着,深深地强硬地吻着他。再一次硬起来的孽根就着便利的姿势,轻而易举地重新插进了他还湿着的后穴。
“唔、呜呜……”
徐捷的一条腿抬起来压在郑子聪的腿上,贴着男人的身体不疾不徐地开始抽动。
温暖的被窝很快就变得炽热难挨,漫长的亲吻结束时,徐捷的嘴一离开,郑子聪的嘴里便泄露出一道又一道起伏的呻吟声。
“谁允许你、嗯、你这么干了、啊、嗯啊啊……”
徐捷尽情地抚摸着郑子聪的胸膛,硬邦邦的利器来来回回地往郑大少的敏感处操,轻声说:“这么不舒服吗?而且你又没规定只能做一次。”
大爷的,这个小无赖!
徐捷舔着郑子聪的后颈,双手沿着胸膛、腹肌、草丛,滑向郑子聪的腿间某处,逮着对方粗长度都不错的性器爱不释手地捏搓抚弄。
“啊、那里——对、呜啊啊——继续!”
前后同时的刺激把郑大少弄得吟叫连连,没一会儿就被干得只记得一个爽字。他在被窝里让徐捷翻来覆去、正面反面地操,连接的地方比第一次变得更湿。
被撑开的幽道已习惯了徐捷的入侵,两具身体的契合度变得越发的高,徐捷的阴茎往里插,郑子聪的里边就狠狠地吸他,徐捷退时,那里微微松开,那根东西退出一截,它又引着它再次深入,反反复复的磨合中快感一阵又一阵侵袭,徐捷觉得自己快死在郑子聪的身上。
“喜欢我狠狠地操你吗?聪哥,回答我。”
“嗯、嗯啊啊……”郑子聪张开嘴便只剩下大叫声。
他火热地吟叫着,徐捷换着角度亲吻着他张开的嘴,吸着他渴求的舌头:“呼,我最喜欢这么操你了。”
他和他十指相扣,半跪起来狂猛地撞击着身下年轻的男人。郑子聪有一张略显风流的俊脸,他总是习惯和所有人相处,习惯照顾所有看起来比他弱小的人。
所以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天,他毫不在意地将他带回了自己家里。
他一定以为自己捡回来一只安静乖顺的小狼狗,可是。
那时候他怎么会想到“引狼入室”这个词。
徐捷想。
他要他。
他会为占据他的一切,彻底变成一只狼。
第二轮的时候,徐捷射进了郑子聪紧热湿软的肠穴,他深深嗅着这个男人的气息,在他深处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这里边……是我一个人的领地。”他抚摸郑子聪发烫的耳朵也脸颊,在失神的人的耳边呼出一缕沙哑的热气,“记住了哦,聪哥。”
郑子聪“呼呼”地喘着气,耳边一直回荡着那句低热霸道的话语,胸膛起伏了半天,他才无力地骂道:“滚蛋!还不出去?”
徐捷压在他身上,反往他里边耸了耸,笑着亲吻他张开的唇:“你里边那么舒服,让我多待一会儿有何不可。”
第6章
郑子聪脸红心跳地扯了一把徐捷的头发骂道:“你这小混蛋这么色,认识你的那些人知道吗?”
“他们只需要知道我一直很听话、很努力就够了。”小混蛋的心情显然很好。说完他将舌头探进郑子聪的嘴里,黏腻地搅乱对方的呼吸,亲得两人的嘴又湿漉漉的一片。
最后两人抱成一团,懒洋洋地缠在一起,郑子聪被搞了半天累得慌,都懒得再追究徐捷到底是哪种生物了。
而徐捷的巨物不知何时又硬成了一杆枪,嵌在郑子聪的深处如有生命一般地脉动着。少年舒服地叹息一声,手指流连于郑子聪瘦削英俊的脸颊:“聪哥,我们再做一次吧?”
郑子聪打着哈欠不想理人:“都半夜了还做什么做,出去自己解决!”
“我都在里边了你还让我出去?”徐捷不满地耸了耸好看的鼻子,按着男人便捅了几下,立刻收到郑子聪的喘气声,并被后方贪婪的收缩吸得头皮发麻。
“小混蛋,信不信我、赶、呜……赶你出去!”
徐捷半跪起来,拉开郑子聪的大腿,“啪啪啪”地在他里边打了一会儿桩,之后放慢速度,伏在郑子聪头顶上舔舔嘴唇说:“不信。你看你里边把我咬得多紧,根本……就不想我离开嘛。”
卧了个大草……那满身的情色味浓烈如春药,郑子聪身体一爽,脑子一晕,最后的招架之力都尽数溃散。
等他们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郑子聪手软脚软地洗个澡清理了一下,出来一倒上床便秒睡。
幸亏徐捷马上就要出去拍戏,否则以他这种精力,要真的天天待在家里共处一室,他郑子聪还有好日子过?
第二天是周末,郑子聪睡了个大觉,到中午钟点工叫用餐的时候才起床。
他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徐捷已经乖乖地坐在了餐桌前,两手捧着一本书,一边温习功课一边在等郑子聪吃饭。
他戴着眼镜,穿着蓝底白格子的毛衣搭白色衬衣,下面配着牛仔裤。平时穿衣服就十分有品味不说,就是穿个三十块钱的路边摊都一样好看。
甚至,别人戴眼镜是矫正视力,他戴眼镜是装饰,也不晓得他父母都长什么样,能把这孩子生得完美无缺。
郑子聪扶着腰走过去,扫了一眼,还是平日的四个菜一个汤。
徐捷抬起头来便看到他扶腰的动作,顿时忍俊不禁地站起来,脸微微有些红走到对面去拉开椅子,“要不要,给你加个垫子?”
郑子聪老脸一红,赶紧撤了手,大手一挥坐了下去:“不用,我有那么脆弱吗?”
“嗯,你没……但是,我想你更舒服嘛。”徐捷往四周瞧了瞧,钟点工没在,他飞快地弯腰在郑子聪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