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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也有了误会,没想到这萧澜竟然会握手,难道也是穿越过来的?白水暗下决心,改天与这萧澜对对暗号。

    “哈哈,你看你也不跟我介绍介绍,你身后那位。”萧澜见白水要带着身后的小兄弟离开,忙不迭地说道,“这小兄弟一直不说话,我还蛮好奇的。”

    白水扯着身后卢鱼的手,平静地回答,“我夫郎,卢鱼。”

    在白水的示意下,卢鱼冲着萧澜寒暄了几句,便与白水一同离开了一品斋,这一路上卢鱼如往常那样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在白水带着他买布料的时候,阻止了白水,“你这是浪费,娘亲送来的布就能足够这一秋天了,为什么还买?”

    “赚钱不就是用来花的,不然是生崽子的?我给你买你就穿着,就像你说的,秋天过去了,冬天呢?不过冬啦?”

    白水见卢鱼因自己的话又一次沉默了,那呆模样甚是喜人,白水没忍住地当众啃了卢鱼一口,方得意地挑选其他物件。

    “你挑这花色做什么?”卢鱼因白水之前亲吻而羞臊的脸,红彤彤的,但又在看见白水挑选了一匹莺黄色碎花暗纹的布料时,着实吓白了脸,心里也是扑通扑通的跳着,大脑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难道白水有喜欢的女子了?这莺黄色怎么看也不是他们俩大男人能穿的吧,果然男人还是喜欢女人的,再加上白水一直没碰过自己,做得最亲密的一次,也就是昨晚互相爱抚的那一次,如果白水不要自己了他又该怎么办?那他还是选择死吧,他舍不得让白水为难,与其为难白水,不如自己消失的好。

    “你想什么呢?卢鱼,喂!”

    第25章

    白水一直问卢鱼,这布的颜色是否适合文月,奈何这呆子卢鱼,一句也没回答,只是在一旁快要哭了的表情,他哪里说错话了?还是怎么回事,白水有些懵。

    “你怎么了?”白水依旧不解。

    “没什么,就是想你买这布料是送哪家姑娘的?”卢鱼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奈何一脸苦瓜相。

    白水看卢鱼的表情,才明白这呆鱼是吃味了,笑着揉了一把卢鱼那黑软的发,温柔地说:“这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给文月买的,那天我看她衣服都磨破了。”白水停顿半晌又说道,“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只买给你”

    卢鱼这边一听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遂又不好意思地闭了嘴。

    买完了所有东西,白水坐着卢鱼赶的老牛车,看着卢鱼那傻气的表情,嘴里絮絮叨叨,“卢鱼,不是我说你,平时看你傻腾腾的什么都不想,怎么这事你想的比我还多呢?”

    卢鱼仍旧不说话,一直低着头,暗自懊悔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自从和白水在一起后,他的脑袋可比以前活跃多了,活跃得他有些控住不住自己。

    “以后好好和我过日子,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听别人乱说,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白水往卢鱼的身边凑了凑,用手臂揽住了卢鱼的肩膀。

    阴翳的秋空逐渐变得澄澈,阳光从云彩缝里挤了出来,洒在金灿灿的麦田里,洒在波澜的水面上,同样也洒在了卢鱼的心里。

    自从白水挑明之后,卢鱼的心也跟着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无比安定,平日里帮着白水洗莲藕,剥莲子。

    白水则在早上赶着自己的老牛车去镇上,这老牛不像之前那样不待见白水了,但对于白水的驱架仍是不理不睬,以至于白水赶车总会耽误很多时间。

    卢鱼也曾多次要求一同前往,但却都被白水拒绝,白水不想看着卢鱼每天与自己舟车劳顿,便让卢鱼留在家里务农。

    对于白水而言,这一阵子卢鱼的表现也着实让自己满意,他与卢鱼亲吻的时候,那鱼竟然会主动张开嘴巴,回吻着,偶尔也会帮他伺候着他的小兄弟,这感情进步飞速。

    但就在某一个秋高气爽的晌午,白水教会了一味菜谱,并分得了一半月金后,带着各色刚买回来的点心,兴冲冲地往回家跑,却发现一回家没了自家卢鱼的影子。

    看着字条上某鱼的特别字体的字句后,白水去了河边,却看到了足以让他发怒的场景。

    秋日朝霜夜露,唯有中午不同于早晚的清寒,仍旧带着夏日的火辣与热情,荆川人早晨下地干活,中午在地里吃过饭后,热了都会去山脚的兰水河里洗个澡,秋天洗反而去了秋火,每当夏秋之际兰水河都是年轻小伙子的休闲胜地。

    “卢鱼,你跟你家白水说你在这跟我们玩水了吗?”赵束一边脱着外衣,一边看着在一旁坐在地上吃八月炸的卢鱼,心里总有种错觉,这卢鱼比以前白净了不说,还有一种说不上的味道,难道是跟白水一起生活的缘故?

    “我给他留纸条了,没问题的。”卢鱼将吃完的八月炸果皮扔到了就近的一棵果树下,看着自己背篓里满满的八月炸,心里泛起了甜,白水一定没吃过。

    “那就好,我怕你家白水找不到你再疯了,哈哈哈。”刚脱完上衣的赵束在一旁打趣着卢鱼,后想到了一直想要追问的问题,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注意他俩,复又凑近卢鱼低声说道,“你俩那啥了吗?”

    “哪啥?”本身就带着孩子相的卢鱼,被赵束忽然提出的问题,弄得没有头绪有些懵懂。

    赵束看卢鱼那一脸纯真的模样,就知道他俩还没干那种事儿,反而是自己好像教坏了卢鱼,但这件事不说,万一那白水哪天按耐不住找了娘们,那吃苦的还是自己的好朋友,想到这里赵束不禁脸带正色,“就是那个啊!”

    见赵束做了个手势才明白的卢鱼,脸上有些热,并且痛快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不着急?”

    “这有啥着急的?”自己又生不出孩子,着什么急?

    “我说你咋那么痴!”赵束用食指狠狠地点了一下卢鱼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也是男人,你这么不懂情调,哪天白水腻了找个小妾,你就是那个哭得最惨的人。”

    随后赵束跟卢鱼讲了很多男妻没有好结局的事例,一个比一个吓人,吓得卢鱼整个人傻兮兮地呆坐在原地。

    这边见卢鱼听进去了,赵束更加将自己所有的男男之事,现场传授给卢鱼,“夫夫之间也和夫妻间是一样的,你不能整天就想着给你家白水摘摘八月炸,你要知道他的需求。”

    这赵束说得越来越多,范围也越来越广,最后听得卢鱼那脸是由先前的白变成了憋闷的红,心里更是清楚了男人之间的挑逗方法,也记住了如何去察言观色。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后知后觉的卢鱼,看着赵束不淡定的脸,一脸狐疑。

    “我之前在镇上做过一阵长工,那家夫夫就是这样的,时间长了我想忘都忘不了。”

    赵束开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