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问世。
因而主神并未限制宿主使用情蛊,在他看来,能得到情蛊本身就是一种本事。
不过,其他系统的宿主是什么情况5174并不确定,单论它5174所依附过的那么多宿主,至今还真没有人得到过情蛊。
所以在许多宿主和系统看来,情蛊太过缥缈和神秘,与其将精力放在如何获取情蛊上,倒不如专心攻略目标来得保险。
这要搁在以往,5174并不建议自己的宿主将希望寄托在情蛊上,但眼看另一名宿主胜利在即,目标对它的宿主的好感度却还是0,形势如此不利于他们,它也只能赌一把,尝试这个不太切实际的办法。
于是5174开始关注苗寨那边的动态,而它的宿主这一回运气也非常好,苗寨最有声望的家族滕家的次女滕玉沉,还真的研制出了情蛊。
“你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现在目标对1769那名宿主的好感度已经到了99,若不抓紧,这个世界我们估计又会以失败告终。”黄宇帆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5174语重心长的声音。
“我知道我知道……”黄宇帆闻言不禁想起之前收到的通知,愤愤不平道:“我就说怎么每个世界我都会输给另一名宿主,如果没有发生那种情况,完成任务的人肯定是我!”
原来,当喻念对柯白的好感度达到95、黄宇帆和系统5174刚收到退出任务的通知时,主神就直接找到系统5174,说发现之前几个世界皆出现了纰漏,导致黄宇帆和柯白的气运指数相差太多。
所谓气运指数,通俗来讲,就是运气。
诚然,每个世界存在竞争关系的两名宿主的运气,不太可能一模一样,但按照主神的说法,每个世界1769的宿主的气运指数,都比它的宿主高出太多,这就太不公平了。
因此为了补偿系统5174和它的宿主黄宇帆,之后的每个世界即使目标对柯白的好感度达到95,他们也无需退出,换言之,在任务完成之前,他们都可以继续攻略目标,但是一旦目标对黄宇帆的好感度达到95,柯白却是必须要退出竞争。
5174隐隐觉得主神对自己有所隐瞒,但主神的心思岂是它能猜的?况且这个决策对它和它的宿主非常有利,它高兴还来不及,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假若它的宿主气运指数和1769的宿主差不多,或者高于1769的宿主,之前几个世界会是它的宿主完成任务吗?
5174对黄宇帆的最后一句话保留意见。
说实话,它始终认为黄宇帆是它做了这么久的任务以来,所遇到的最差劲儿的宿主……
“快点施蛊吧。”5174不太想和黄宇帆废话,催促了一句。
“嗯。”黄宇帆现在完全沉浸在得到情蛊的狂喜之中,并未察觉到5174略显不耐烦的语气。
滕玉卡告诉他,要施蛊就需要以心头血喂养这只情蛊,贪生怕死的黄宇帆自是一边恶毒地咒骂这种施蛊办法,一边颤颤巍巍地拿起刀,踌躇了老半天后终于划破自己的胸口……
“另一名宿主祈子昱还是搜索不到,我猜他在系统商城兑换了‘屏蔽药水’,这种药水可以屏蔽所有搜索和监控设备,包括我这样的系统。”系统5174对黄宇帆说道。
祈子昱就是柯白在这个世界的身份,而这一点黄宇帆和5174在柯白从明魔教的手上抢走目标喻念后,就已经猜到,因此5174时常监控柯白。
然而出乎这一人一系统的意料,从某日开始,系统5174就再也搜索不到柯白,不仅如此,它也找不到目标喻念的踪影。
“目标可能离开了云月宫我想,否则我监控过云月宫那么多人,包括高肖谦和宋厚德,都没有再看见过目标。”5174继续道。“幸好我在上一次评比中获得了第一名,其中一个奖励是‘目标定位’药水,等万事俱备后,我就使用这个药水。”
“目标定位”药水十分珍贵,只能使用一次,任何系统都不会轻易使用,5174亦是如此。实际上,若不是他们拿到了情蛊,它这次绝不会拿出来。
“行了行了,老子现在正被这么恶心的生物吸食心头血,难受得要命,你就不能安静一点?!”这时黄宇帆整个人烦躁不安地躺在床上,感受着情蛊在自己的胸口蠕动、吮吸,就浑身毛骨悚然。
“……”假如5174有实体的话,脸色一定黑得如同被谁泼了一层墨。
它这是倒了什么血霉会碰到这种垃圾宿主?!不感激或者夸赞它拥有“目标定位”药水也就算了,还反而埋怨它?它会在这个时候说话,还不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5174劝诫自己一定要冷静,这个世界的任务它无论如何也要完成。它绝对不能输给1769,它以前可是时常嘲笑欺凌这只小绵羊,输给它将来还不被其他系统笑死……
与此同时,滕玉卡的房间布满杀机。
“说,你原本是不是打算将情、蛊用在我的身上?”由于黄宇帆的突然拜访而躲在床底的男子,也就是明魔教教主沈桢琪,正一手紧紧扼制住滕玉卡的脖颈,目光阴冷森寒到了极点。
滕玉卡被沈桢琪掐得脸色涨红,几近窒息。
会有人知道他手上有情蛊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更该死的是,那人还偏偏在他的攻略目标沈桢琪在候找上门,进而泄露了他的秘密。
他早就向沈桢琪表明过自己对他的爱意,事到如今,他必须承认,否则十之八、九在找到喻府山庄喻世静的儿子后,就会立刻被沈桢琪杀了。
有谁愿意被情蛊控制?尤其还听闻被下了情蛊后会失去自主意识,如傀儡一般对另一个人马首是瞻,惟命是从的?
“是……我承认……我原本想用在你的身上……”滕玉卡吃力地回道,明显感觉脖颈上的利爪更用力了几分。“可是……可是后来我没有这么做……”
沈桢琪闻言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没有松懈半分。
“因为……”滕玉卡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开始重影,明白自己现在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他竭尽全力保持清醒,拼尽全力道:“因为中了蛊后,你就不再是你了……我……我宁愿永远得不到你……也不舍得你变成失去意识的傀儡……要不然,我早就用了……”
这句话自然是假的,滕玉卡会还未开始对沈桢琪,其实是有别的原因……
这一点沈桢琪自是不知道,因此他闻言皱了皱眉后,终是一把甩开了滕玉卡。
“听说你自己也在培育情蛊?我劝你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不然,我名魔教的刑罚可不比你们苗寨仁慈到哪儿去。”沈桢琪阴测测地警告道。
“我……咳咳咳……我知道……”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