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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苏锦溪大叫一声。

    “是做噩梦了吗?”

    虽没睁眼,依然能感觉到眼前人对她的摇晃。

    睁开眼,是一脸焦急的李轻尘。眼中流露出的是她未曾得过的关心。

    梦中的情景十分真实,像是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

    同样的梦他不知梦过几次了,每次醒来都加深她对苏府的愤恨,只是这份愤恨同步着一个疑问。

    如今听到李轻尘的问话,她在次想到端午宴会,不由又浮现起那日的满地鲜血,骤然打了个冷战。环视了一遍周围,目光回落到李轻尘身上。

    第一百八十一章 喜欢

    “刚好你醒了,我熬的粥也温度适中了。”李轻尘尽量稀松常态的说着,端起粥碗亲自试温了一勺,送到她的唇边。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现她做恶梦了,虽然如此靠近,可她心里那份无以名状的悲伤却“永远”的触碰不到。

    当然,他也“不想”去触碰,他害怕她因此而得到伤害,哪怕一点点。更害怕自己得知后,无法承受无力“保护”她的现实。

    于是,他能做的只有默默的陪着她,无论迷香还是笛声,尽量缓解她的“痛苦”,放任着,守护着她,待她平静后,再装成一副若无其事。

    所以,无论如何接近,他们至始至终都是“陌生”的。

    两个有故事的人,两个同样刺长到心里的刺猬。

    “我自己来就好。”苏锦溪有些尴尬,下意识夺过碗,心神渐渐回到入梦之前。

    她记得那时景色正好,李轻尘突然拿出一管小巧的玉笛非要教她。她几次吹不好音,干脆停下听着他吹。

    在之后,她也不知是怎么了,眼皮越的打架,之后,之后,竟就又入了那个梦境。

    而且这次,她第一次梦见了,她重生还未见过的查挽星。那个,她以为侯府里她唯一可信的人。

    李轻尘也没再让,见她真的喝下了三五口,变戏法似的拿出个荷囊,仿佛不经意的丢到了她腿边。

    “这里的是红参,你嚼上几片对身体有好处。”

    嬉笑的说完,眼里闪过丝心疼。

    平日里看的倔强,,但身体虚弱的让人不好受。真不知之前她都过的怎样的生活。

    苏锦溪这次直接推到了一旁。

    “我从不吃这些。”抬头对上李轻尘的眼睛。

    “没想到你还会熬粥。”

    李轻尘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将头一扬,换作“一贯”的玩世不恭。

    “那当然,我会的还多着呢!怎么样,以后跟着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是不是有点小心动?”说完,扫去额前如烟的垂落,露出耀眼的魅惑。

    苏锦溪不屑的撇了嘴角。

    “哼,我还当蓝山大师最得宠的弟子给是多么的养尊处优呢,原来,不过如此。”

    话说的“清淡”,可白天他以蓝山大师弟子的身份“亮相”她面前的事情,到如今仍“余震”着她。

    虽不知道他如何知道她冒充蓝山大师徒弟骗过张伯和流清的言谈,但被他这么一“闹”反倒是可以正式“亮相”了。一直提心吊胆被张伯详问,时刻担着被传出去的“风险”。

    只是方式太扎眼了,这不连苏淡雪都“得罪了”。

    呵,恐怕还不止一个苏淡雪呢。

    不过,好在是他,总比一般人不会害她,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不由和与他遇到后的点点滴滴串联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故事,直到知道了他这个身份,仍是坚信他没有真正显露。

    但他的真实身份,她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李轻尘听了果真“急了”。

    “这叫优秀,懂吗!”张牙舞爪的眼看就要“爆”。

    苏若溪动了动身子,随手从荷囊里取了两片轻轻嚼在嘴里。而后,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靠向身后厚厚的被子。扭过头,闭着眼不再理他。

    “哎呦,我的粥!”李轻尘突然大喊一声,很入状态的“抓狂”顿时被打断了。转身跑了出去。

    而一出屋,他的步子就慢了下来。不知何时,他越的在她面前“怒”不起来了。而冲动的“毛病”却逐步严重了。

    就像今天,若不是听到东篱对欢喜说,她见他弄坏了小七送的珠子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心里对小七定是不一般的话。他何以冲动的跑到从嘉的宴席上去闹那么“一出”。

    不过回来的路上他的反过劲了,没想到东篱那个冷漠的也会耍骗他。

    可他又不安心,鬼使神差的又去了她的院子。谁料竟看到她与丫环的一幕。

    她折磨丫环的“手段”虽不及他“残忍”,但也是见不得光的。

    可他不厌恶,反而心疼,是真的心疼,是那种刺入内心的。

    从那一刻起,他知道他是喜欢她的,虽然他已经暗示自己的否决了千百遍。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刻入骨髓的喜欢。

    可他,什么也承诺不了她,什么也给不了她。

    心中突然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烦闷,而且越涌越烈。

    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漫无目的的空舞了起来。

    李轻尘走后,苏锦溪就开始失神,李轻尘为她做的,他眼中的怜惜,她又何尝看不出来。

    越处的久了,他给她的感觉越不“一般”,不同于见查羽生时,因羽生而生出的心里的揪痛,是一种安心,是一种能容她暂时放下“心弦”、放下防备,容她暂时歇歇的“港湾”。

    然而那又如何?对于她这个命都是赚来的,随时朝不保夕的人来说,除了她“此行”的的目的,其他的越少越好。

    好在他不曾说,也不曾问.....

    想到此,心一狠,使劲闭紧眼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强迫自己将他从脑中挤出来。

    可是这空落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掩的失落引的她想哭。

    正在此时,窗外突然“不平静”,簌簌簌,一阵挥剑的声音,引得她扭头看向窗外。

    高挑清华的李轻尘,正在空地飞舞着手中利剑。

    他墨色的眼眸充满了坚毅,一条雪色带将万千青丝高高倌起,袖口处绣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