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怨言。”
不怕你打我,反正我也不会痛,随你打。
夏桑一脸诧异,看着奚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女人是被人下了药吗?竟然主动请罚!还是说昨晚折腾得太厉害,脑子抽掉了?母后今天画风诡异,你也是,总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皇上倒吸一口气,一个劲冲奚舟使眼色,大概是说你脑子瓦特了?请什么罚?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啊!赶紧求恕罪,求恕罪啊!
皇上一脸尴尬,刚想调解一下气氛,皇后却开口了,道:“领罚啊……既然你这么要求了,本宫成全你。来人,打太子妃手板子二十下!”
她说完,嘴角微微上扬。哼,真以为本宫在东宫没有心腹?跟本宫玩,你还嫩点儿。
此话一落,上来几个年纪稍大的宫女,个个面部凶恶,擒住她的左手,拿着板子,二话不说直接打起来。
“啊!好痛!”奚舟咬了咬嘴唇,一脸痛苦地看向夏桑。我勒个去,这皇后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我的娇嫩玉手啊,呜呜呜……
夏桑耷拉着脸,干笑了两声。喂喂,这可是你自找的,本宫也只能说声活该了。你明知道母后“有求必应”,还自掘坟墓,厉害了。不过幸好是手板子,若是打屁股……估计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喽,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唉……为什么我的太子妃愚蠢至极!现在还能退货吗?
奚舟欲哭无泪,打破牙往肚子里咽,自己求来的板子哭着也要挨完。
皇上见状,有些于心不忍,扭头刚想开口却对上皇后的凶恶目光,到嘴边的求情只得咽了下去。这丫头,还能活到生下一儿半女吗?到这个脑子,朕怕是熬不到孙子出生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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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奚舟咬着牙挨完二十个手板子,不一会儿,手掌肿起来,像是个大包子。她含着泪,捂着手回了东宫,哭丧着脸坐在凳子上,也不言语。
夏桑见状,虽然心疼却又想着得让她长长记性,便故意嘲讽道:“这下可得管好自己的嘴,若有下次,可不一定是打手板子了。”
奚舟撇撇嘴,委屈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似乎是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找痛买记性的事情再也不想做了。
蝶双敲门而入,命人拿来两枚鸡蛋。当她见到奚舟的肿胀左手时,一脸惊愕,冲身后的宫女说:“快,去厨房把那一锅鸡蛋都端来,快去!”
她摇了摇头,天呐,太子妃的手,不是说二十个手板子吗?为何肿成这副模样?
奚舟见她倍感诧异,嘟着嘴解释道:“蝶双,你是不知道,那板子上沾了辣椒油,那打一下哎呦呦……爽翻天啊,你要不要试试?”
蝶双连连摇头,尴尬地笑了笑说:“呵呵呵,太子妃莫拿奴婢开玩笑,奴婢还是抓紧给您消肿吧……”
她说着,走到奚舟面前。两个宫女架来了一大锅鸡蛋,咣当一声放在桌子上。又进来几个宫女,围着桌子开始剥鸡蛋壳。蝶双拿着去了壳的鸡蛋在奚舟的左手上滚来滚去,边滚边叹气。太子妃啊,还说您英勇还是蠢呢?啧啧啧,往后怕是东宫的人都要变得和您一样喽。
想到这里,她隐隐为自己担心……
这次之后,奚舟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每日辰时便去向皇后请安,规矩得不像话。夏桑看在眼里,倒是有些欣慰,本宫的傻媳妇儿终于有脑子了,这样本宫也可安心帮父皇处理朝政了。
他二人成亲也有半月,奚家人被皇上特别允许在宫中住上一月,然后与奚舟一同返乡省亲。
奚舟兄妹三人坐在东宫的院子里,奚垚和奚淼对弈,奚舟边磕瓜子边看,然而自己对围棋一窍不通,也不知二人谁占上风。
不过这二人对弈了两个时辰还未分胜负,着实让奚舟伤脑筋。
奚垚眯了眯眼,盯着奚淼手中的棋子,没好气地说:“我说,你每走一步都要思考半天,是认真下棋还是耍我呢?都两个时辰了还没下完,你看看小妹都等着急了!”
“不不不,”奚舟连连摇头,道,“我不急我不急,你们慢慢下,慢慢下,嘿嘿……”
最好是对弈到夕阳西下,这样我不会围棋的事情也不会暴露。
奚淼捏着下巴,仔细盯着棋局,道:“你别催,每一步我都要深思熟虑,马虎不得。”
“呵呵呵……”奚垚一脸黑线,无奈地笑了笑。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姐姐,为什么!一定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所以阎王派了个姐姐来折磨我,唉……
奚舟耸耸肩,这奇葩兄妹俩不仅是个妹控,还是冤家,啧啧啧,想想之前的奚舟是怎么度日的……家有扶不起的兄姐,自己小小年纪要承担家业,有苦得受着,难怪脾气大,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良久,奚垚实在敌不过奚淼的墨迹,弃子认输。奚淼呲牙一笑,道:“呵,战略成功!”
此话一出,奚垚和奚舟满脸黑线地看着她,使她尴尬不已。
奚舟叹了口气,命人收起棋盘棋子。兄妹三人拖着下巴,唠起家常。
“哥哥,我听说你近日和三公主走得挺近,看来我快有嫂子了。”奚舟眼珠一转,调侃道。没想到奚垚这个眼里只有圣贤书的家伙还能容得下颜如玉,是脑袋开窍了吗?
“哦?”奚淼一愣,坏笑着说,“奚垚,你竟然勾搭了公主,不错嘛,若是你成了驸马,我奚家的生意又多了一层回升的机会。你呀,总算能为家里的生意做些贡献了。”
奚垚拜拜手,道:“诶,八字还没一撇呢,公主不一定看得上我这种出身。”
虽然我对公主的确有些意思,可人家是金枝玉叶,我只是个小户人家的公子,没家境没官位根本配不上公主。我想,她也只是好奇平民男子才和我走近了些吧……
奚舟听了奚淼的话,迟疑片刻,皱眉问:“姐姐,你方才说什么?家里的生意怎么了?我不在家的这段时日都发生了何事?”
奚淼和奚垚面面相觑,支支吾吾,都想让对方开口。奚舟见状,猛然站起来,说:“有什么不能说得?此事是不是和我嫁给太子有关?”
二人低下头,抿了抿嘴。僵持了片刻,奚淼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小妹,其实我们也是不久前知道的,不要说是我说的哦!其实……咱们家的生意……两年前就不行了……”
奚舟眯了眯眼,问:“是在我……昏迷之前就不行了吗?”
奚淼点了点头。奚舟双手抱臂,继续问:“也就说,当年咱们家生意日渐衰败,奚老头愁眉不展,恰巧皇上和太子到了兰陵镇,然后太子又恰巧撞了我,于是就许下了这桩婚约,一旦与皇家攀上亲戚,家里的生意就回转有望?”
奚垚和奚淼闻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