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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得赶快通知太子呀!”那宫女皱眉道。

    蝶双眨眨眼,问:“何事不好了,你慢慢说,别着急。”

    “唉!”那宫女叹了口气,说,“奚舟姑娘得罪了贤妃娘娘,现在被贤妃关进了司刑司,怕是此刻在受苦呢!你得赶快通知太子去救她呀!还有,我们的掌事言芊兰,别牵连出与卫尉私通,得赶快通知言侍卫想办法啊!”

    “什么?”蝶双大惊,心里咯噔一下,道,“好,我知道了,太子此刻应该在司礼司,我即刻去。这样,贤妃宫里的西湘与我要好,你替我去找她问问情况。”

    她说着,拍了拍宫女的手。

    “是,奴婢即刻就去!”宫女应下,即刻前往贤妃的寝宫。

    蝶双望着她的背影,吩咐了身后的宫女几句,自己则朝司礼司快步走去。真是的,这位未来的太子妃真是会惹事,但愿贤妃能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放她一马。至于芊兰,与卫尉私通罪可处斩,甚是不妙啊……芊兰啊芊兰,这么多年你虽然大大咧咧,但做事一向谨慎,如今怎么就会犯了此等打错了呢!

    她想到这里,锤了锤胸口,加快了步伐。

    奚舟双腿盘在一起,边磕瓜子边听芊兰与陈掌刑唠嗑,时不时插几句,好不悠哉。

    “所以说,一向做事谨慎的你,怎么就犯了这等糊涂事呢?腰带什么的应该趁夜深人静修补好放在暗处,你说你放身上做什么?”陈掌刑摇头叹气道。

    “我这不是想着今儿个做完工给他送去嘛!忘了自己穿的是窄袖的袄子了。”芊兰耷拉着脸,解释道,“主要是这丫头太冲,一直不理解我的淡定,我这不是想着赵濯已经打点好了司刑司上下,就算送进来也不会受皮肉之苦。谁曾想,她拼了命的抱住门框,死活不认罪,啧啧啧,就没见过比她脸皮还厚的人。”

    “嘻嘻嘻……这是……在夸我吗?”奚舟呲牙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咱们又不心有灵犀,你也不曾提过此事,我能认罪才怪。二十大板啊,我岂不是小命呜呼?

    这时,李昭仪打了个喷嚏,右耳渐渐发热。她挠了挠右耳,皱了皱眉,是谁再说本宫的坏话?

    三人又僵持了一会儿,皇后终于开口,说:“昭仪,你也别强词夺理了,如今证据确凿,再扯也无用,按宫规,言芊兰沉塘,赵濯痛打五十大板,来……”

    “慢着!”赵濯猛然站起,目光坚定地问,“凭什么兰儿要沉塘,要死一起死,本大爷绝不独活!”

    “你!”皇后拍案而起,指着他,刚想吼,却转念一想,道,“这是承认了?”

    赵濯挺胸抬头,气势汹汹地说:“大丈夫敢做敢当,我就是和芊兰私……说什么私通呢,我们是真心相爱!去他妈的狗屁私通,谁发明的这破词,我呸!”

    李昭仪见状,倒吸一口气,濯弟,你是疯了吗?连我都不敢这样同皇后讲话,更何况她是主子你是奴才,你这样……完全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啊!舅舅,怕是外甥女我也无力回天了!

    她想着,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

    “大胆赵濯!你一个卫尉少卿敢这样同我们讲话,实属大不敬,这么想去阎王那儿报到吗!”贤妃猛然站起,指着赵濯吼道。她气得全身颤动,有些站不稳,冬湘立马上前扶住她。

    “娘娘莫急,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欠扁夫妇日常2】

    赵濯揽着芊兰的肩膀,温柔地说:“执子之手,与子偕死。”

    芊兰推开他,撇撇嘴说:“要死你去死,我活得好好的,还要当司制呢!”

    “兰儿,贤妃娘娘说要把你沉塘,我……”

    “沉你妹夫!”芊兰呸了一下,双手抱臂道,“早就告诉你要买通作者酱,你偏不听,看看,她就要把我写死了!”

    赵濯一愣,扛起大刀,说:“买通她做啥,你看她读者那么少,根本无需买通。若她真敢把你写死,我就砍了她!”

    芊兰闻言,莞尔一笑,依偎在赵濯怀中,道:“那我人家便放心了……”

    作者酱:你们就欺负我吧,求地位!

    ☆、第40章

    冬湘说着,抚了抚贤妃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呵,我出言不逊?明明是你们逼|人太甚!”赵濯撸起袖子,直接站起来,冲贤妃吼道,“本大爷不伺候你们了,什么破卫尉少卿,老子早就不想干了,这破地方早就不想待了!再说了,即便我犯了宫规也应由皇上审问,关你们什么事!”

    他说完,心情瞬间舒畅。的确,自打穿越到此,就整日受气,奚舟那丫头说得对,这不是个长久能待的地方,终究要想办法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否则早晚得死在这里。

    “好你个赵濯,竟然不把本……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反了你了,来人,把他拖下去,痛打五十大板,来人!咳咳……”

    贤妃气得直咳嗽,冬湘抚着她的背劝道:“娘娘,娘娘别气了,赵大人说得对,您和皇后娘娘的确不能过问他的事情,即便他顶撞了您,也只能交由皇上处置。所以,娘娘您还是放平心态,免得气坏了身子。”

    此话落,贤妃怒目瞪了赵濯几眼,咬牙握拳,咽不下这口气。呵,这小子真是要上天,本来是想借此事打压一下奚舟那个乡野丫头,没想到反被对方气的半死,实在得不偿失。

    皇后沉着脸,命令道:“既然如此,琳琅,去请陛下过来。”

    “是。”琳琅缓缓上前应道,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赵濯耸耸肩,盘腿而坐,打着哈欠,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李昭仪看着他,内心叹了口气,濯弟啊,你是在北方战场烧坏了脑子吗?你这样鲁莽,赵家这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哎……

    蝶双站在司仪司门口,扫视了一圈,径直朝面对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轻轻敲门道:“殿下,殿下在吗?”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堆红纱帐里站出来一个男人,他扭头一愣,问:“哦,蝶双,找本宫何事?”

    蝶双眨了眨眼,只见夏桑的脸上蹭到了朱砂,像是一只花脸猫。她忍着笑意,上前拿掉他身上的红纱帐,说:“殿下,你还是别搞这些了,奚舟姑娘得罪了贤妃被关进了司刑司,怕是此刻在受刑,说不定活不到成婚的那天了。”

    话落,她掏出手帕,垫脚擦拭着夏桑的脸颊。

    “什么?!”夏桑震惊,连忙放下手中的纱帐,飞奔出去。

    蝶双手悬在半空中,一脸懵,待她反应过来时夏桑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连忙提着裙子跑出去,喊道:“殿下,殿下您不能去啊!您应该先去求求贤妃娘娘啊,殿下……”

    然而此刻夏桑已到司刑司门口,不顾众人的阻拦,一路冲进去,刚喊了一声“奚舟”,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他揉揉眼,只见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