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莉一口喝过绿递的水,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光。
发表自己的意见,“你们华国——”
意识到自己可能将绿卷进去,急忙改口,“那个女商人真是奇怪,要不干脆让女生进不了决赛,偏偏给了人家机会,又注定拿不了名次。
“这完全失去比赛公平公正公开的意义了。”
李莉愤愤,但如果她见识过港香选美或许就不会这么说了。
之后,李莉围绕着这一事件发表了大串的观点、看法,总结,“这种行为要是发生在西方国家一定会提起诉讼的。”
暗箱操作的不要太明显。
又说,“那个女商人真的好奇怪——”
绿讪笑,毕竟她是华国人,李莉是外国人。
“也许她有特殊的原因——”
“只不过我们不知道。”李莉快速接上。
绿点头,缓缓地说,“华国讲究因果轮回,福祸相依。”
绿脸上凝重,尽量说得客观附有哲理,“没有单纯的坏事也没有好事,我们只要做我们自己就好了。”
女人笑,似有阵阵花香飘来。
李莉又呆住了。
…………
李莉走后,绿看孩子们。
安安已经做完作业,和万英在看电视,勇士陪着,欢乐或许是在和它的小相好亲密着。
平平不在。
绿猜想女儿定是一刻也不放松地学习。
上楼,推开门。
“平平可以陪妈妈看一会电视吗?”绿探头,笑得像个小孩,恳求对方一起加入自己的游戏。
“等一下。”平平埋头,只比小土豆大一点的手握着笔唰唰地写。
绿心疼,只得说,“妈妈在下面等你,给你切水果。”
平平头也不抬,稚嫩又成熟的声音传来,“叫万奶奶做,不然我不吃。”
绿温柔地笑,声音似水,“好。”
轻轻拉上门,扶了扶肚子。
肚子没凸,小孩子没准都没成型,绿却对着肚子言语,“宝宝,妈妈不要你太聪明——”顿一会,“聪明也可以。”
女人的脸上泛着柔光,软软的声音慢慢吐出字,仿佛年幼的儿童说着不利索的话。
“但不要累着自己。”不然我心疼。
——也希望你爸爸不要累着自己。
想起相公,思念便如同海水涌上,将女人淹没。
绿镇住心底的不安,安慰自己:相公如今已经赚到很多钱了,不再需要到外地打工,也许只是工作交接麻烦,所以费了一番时长,很快会回来的。
绿相信,相公一定会赶在肚子里的孩子壮大之前回来的。
因为她知道,相公怜爱自己,不忍留下自己一个人再次独自产子。
平平安安那次,只不过是相公不知道罢了。
绿扶着楼梯扶手下楼。
月光很白,压倒室内的灯光,倾泻在女人的侧身。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心丢了!
日子慢慢走, 宅子前有棵樱花树开得早,粉白色的的小花窜上枝头。
万英说要摘些下来做点心, 安安就高兴地端着小盆,看着万奶奶摘花。
绿拿过一小捧,晒干处理,系上穗, 给孩子们做书签。
今天周日,安安上午去了少年宫, 下午就是完全的假期了。
平平则不分日子,天天去学校报道,由她的一个师兄负责接送上下学。
最开始,多了这么个能给自己当女儿的师妹, 众研究生一脸——导师你逗我的表情。
同时疑惑老先生哪里找来的漂亮小孩——这么漂亮的孩子丢了,当家长的不得急疯。
然而事实却是漂亮小孩加入他们的团队, 成为年龄最小的参与者。
等到研究生们晚上各回各家, 还一脸懵懂, 反应不过来。
天才儿童也不带这么无敌的呀,这才多大点的小孩, 不是才会自己使筷子的年龄嘛!
等到第二天,江关卫亲自给小孩抽了一条高凳, 好声好气地嘱咐小孩,在实验室里可以看师兄们如何实验,也可以自己学习——江关卫给了几本书,外文的。
确保小孩被留在这里不会无聊, 这才款款离开实验室,去教室上课。
然后研究生们就看见小孩捧起书无障碍地阅读。
绝对是无障碍,好奇的研究生假装路过,不经意地瞥向小孩——
嗯,小孩还能用外文做笔记。
笔刷刷地。
这让众师兄心中有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小孩这么漂亮,长大以后大美女肯定没得跑,瞧瞧也是知书达理,智商颇高。
然而这样的女孩子,居然跟他们差了二十岁。
莫名可惜。
平平不管这些,只是专心致志生吞活剥书本,晚上回到家,也要看上一会。
绿为此烦恼,女儿小小年纪对自己要求便如此苛刻严厉,她担心平平以后会把自己逼得更紧。
晚上,晚饭——
“对,可以做点心,也可以做酒。”万英回答着安安的问题。
“过两天就可以吃点心了?”短头发的安安比起长头发时的样子,五官更加出众,脸蛋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对,等过过风,就可以做了。”万英笑着,脸上因为日子的惬意长了肉。
“樱花酒可以留给爸爸喝呢。”安安随意地说,埋下头,吃了一口饭。
绿拿筷子的手滞住,半晌才动筷子,同时温柔地说,“安安真懂事。”
小家伙腮帮子鼓鼓笑。
八点时,一家人都上了床。
每间卧室都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以前王斧在时,那么主卧特殊一点,大床不同其他房间,它上面躺了两个人。
王斧离开,绿睡着大床觉得空旷冷清。
不对,肚子里还有个宝宝,也是有人陪着的。
绿没有睡在床中央,只不过躺在相公在时他睡的一半,慢慢进入梦乡。
…………
“不用找了。”
司机接过钱,慌忙开车离去。
不怪他,本想着大半夜去娱乐场那边接公子哥,靠挣小费做来钱轻松的活,没想到接到这么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坐车也不打手势。他因为车前有个人,将车子开慢些,突然车门就被拉开,男人上了车。
高壮的体型、霸道的面目差点没让他大叫。
好在他是惯赚晚上生意的人,准备好了胆。
男人说了目的地,他就开车把男人送过去。
一路上也不敢多言,油门踩得很用力,车尾后面拉出很长很长的尾气,又脏又臭。
王斧一直目视前方,食指在大腿上点,透露出他焦急的心态。
到了地方,车停了,不仅司机松了一口气,王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