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65
    支持起这个家庭,若是花销太大,相公又会离开他们。

    绿拿起一个“气球”,笑着说,“而且我觉得这个气球很好看呢,还很有特色。”

    用手抓住突起的部分,按捏。

    安安也是赞同,童音清脆,“对呀,我也觉得好看。”

    外面的气球都是有颜色的,而这个气球是透明的,可新鲜了。更何况安安还鼓起腮帮子吹了这么久。

    而王斧则是被自己女人的动作撩得一股邪火蹿上身,咳了一声,扯了个理由,“这个是插秧用的,爸爸帮别人买的。”

    毫不意外地接收到一大一小好奇的眼神。

    淡定地继续扯,“我也不知道怎么插秧用,安安我们把气放了,爸爸下午再带你买气球。”

    “可是我觉得它比气球好看。”小孩子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喜欢。

    “爸爸要不我们也买一些,我们家当气球用,他们插秧用。”小眼神可怜巴巴地乞求。

    王斧继续胡扯,“这个贵,爸爸买不起。”

    这可是我跟你妈“插秧”用的。

    “好了,爸爸下午给你买气球,别再想了。”王斧大掌揉儿子头顶,忽略对方委屈的瘪嘴。

    “咚咚咚——”门口有敲门声响起。

    安安溜下凳子,跑去开门,“来了。”小孩子就是喜欢新鲜事。

    “刺溜”跑到门前,踮起脚打开门,看到是姑姑,小家伙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被姑姑的言语和泪水吓到了。

    “王斧你就是个畜.生——”眼泪唰的流下来了。

    当视线捕捉到男人,还有他身边满满当当的充气避孕套,和一脸纯真的嫂子,还有身下美好容颜的小家伙。

    “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眼神厌恶嫌弃,还有哀伤等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

    ☆、小型撕逼

    王欣表情愤恨, 她脚下的安安呆住。

    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然看着安安被吓住的小脸, 鼓起勇气走过去将安安抱起来。

    须之玉闻声推门出来,以确保娘亲和弟弟无恙。

    王斧站起来,男人高大健硕的身材隐含着难以言喻的气场,似乎整个屋子都在他的而掌控之中。

    “你来干什么。”男人毫无畏惧地对上怒气冲冲的眼睛。

    男人淡定和无所谓的态度让王欣暂且恢复冷静, 让她知道她所面对的男人,在某些方面她无可抗衡。

    绿抱着安安不发一言, 经历了早上,她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不敢去想太多,追根究底会撕开旧伤疤,造成二次疼痛。

    是的。

    王斧五年不在绿的身边, 而五年里给予帮助和关怀的王小翠却比不过他。

    自从嫁给这个男人之后,绿的身心都交付于他, 她归根究底是个古代小女子。

    若是男人做出背叛欺辱的事, 绿也只能是含泪咽下。

    所幸王斧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

    须之玉则是担心小女人和弟弟, 都是温室里的花朵,她并不打算让其暴露在风雨之下。

    尽管见多了大型高端撕逼场面的须之玉, 对即将到来的小型低端撕逼很看不上眼。

    “妈妈能帮我一个忙么?”女儿精致的小脸写着求助。

    绿看了一眼相公,对方微微点头,看了一眼小姑子,对方也是勉强冲她一笑。

    于是绿和安安被掩至后方。

    须之玉关上房门前还冲所谓的“父亲”笑了一眼, 其中的意味大致是:若是将麻烦惹到妈妈身上,你存在意义也就微乎其微了。

    想起妈妈如今疯癫的状态,和无关人士的退散,王欣压抑不住——

    “王斧,你是不是人呀,妈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那样对妈妈。”王欣尚有一份理智存在,没有冲到男人面前动手动脚,只是怒骂,否则她会直接落败。

    仇视的眼光不加掩饰。

    王斧不愉,更多的是不屑,他要是养条狗,就算是每天饿一顿也会冲着他摇尾巴,养个儿子一口饭没喂也知道和他亲。

    看着所谓高材生的王欣,简单吐出三个字,“小畜.生。”

    男人的眼光充满鄙夷。

    王欣受到刺激,癫狂怒吼,“你才是畜.生,你凭什么叫我畜.生。把妈妈气倒了你就高兴了,啊——”

    想起王小翠王欣便崩溃,可是让她更加崩溃的即将到来。

    王斧笑了,目光嘲笑,“大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和你弟弟才是畜.生,我和你可没有那么亲,别乱攀关系。”

    自己被骂,还惹得胞弟被骂,王欣一会没能反应男人话语中的深意,漂亮的脸蛋怒气冲天。

    “人渣,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无法无天,我告诉你,别以为会打架就能横行,我要把你告法庭上去!”

    王欣完全抛开对方和自己的“兄妹关系”,不管不顾地说——

    “妈妈已经被你气病了,你不是要和妈妈断绝关系么,好呀,正好断绝了。把你告到法庭上去,让你坐牢,在监狱里呆着!”

    最后一声破了音,她忘了这个男人身后的小家庭,她的侄儿侄女只有这一个父亲。

    大气性导致王欣胸.脯起伏不定,目光像是饿惨了的小狼,看上去气势汹汹,然而唬不住人。

    自认为的威胁与打击对于男人来说如同挠痒痒。

    屋内的绿被外面的吵闹神搅得心神不定,然而须之玉总是能在正确时间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分神。

    安安也是,时不时得到平平的顺毛。

    母子俩同出一辙。

    王斧鹰一样的眼睛盯着王欣,头一回好好打量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漂亮,聪明。这是王斧不可反驳的。

    然而太天真——

    王斧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定是对他们脾气太好了,才会纵容出如今的样子。

    不怒反笑,一步步走向王欣,仿佛从暗黑深处爬出来,身披黑暗将周围染色。

    “告我,要我坐牢——”嗤笑。

    “那么偷人生子怎么算。”

    “将自己丈夫气死怎么算。”

    “让一个十岁小孩失去父亲怎么算。”

    “好哥哥将不识好歹的小畜生养大被反咬一口怎么算。”

    “我王斧堂堂正正从来就不怕有人告我。”

    最后一句正常人往往是理直气壮地宣告,相反,王斧越说越轻声,一双狠厉的眼睛充斥嘲讽。

    而王欣早在听到第一句时,就被寒冷袭上身,一部分来自于内心,一部分来自于对面的男人。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王欣舌头打卷,言词不清,“你在说什么——”神色慌张不定,有汗水从全身各处析出,面上的泪痕也被汗水掩盖。

    “呵——”

    “我在说你这个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