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出来皇太女的气度。
就这样被皇太女锁定上了。
黑老大陈言承听说自家公主爱叫上新收入的利刃给自己壮面子,也只是笑笑,直到皇太女有了个小主意。
“爸,让他直接归我管算了吧,不然每次从赌场叫人多麻烦。”
皇太女根本不把这当回事,推开书房开口就要人。
陈言承没直接点头,只是说了,问一下对方愿不愿意。
皇太女陈娇娇还不高兴地跺脚,“这是他的荣幸。”
女儿,利刃可不是你能随便玩的,到你手上,即可惜了,又容易伤到自己。
陈言承淡笑不语,挑开话题,“你和你妈上次在f国买的东西送来了,你不要拿出去转转。”
笑得宠溺,眼底却深邃让人看不透。
“爸,我不跟你说了,反正你快点安排。”
皇太女急匆匆去看自己淘的物件了。
…………
王斧是什么样的人?有点懒散,很多戾气,行事随心随遇的男人。
而一个男人,是怎么可能愿意做一个女人屁股后面,人家指那就打那的小没出息呢。
王斧被询问之后,扭头就走,摆明了不乐意。于是才有今天的一幕。
王斧回到房间,张宝健已经躺在床上了,房间里配了一个小电视,正开着。
听见开门声,张宝健闻声望去。
“搞定了?”
王斧没吭声,从腰际捞起衣服穿头脱去,随意地扔床上。
张宝健眼角抽抽,他至今没见过这家伙洗衣。
不对,还是洗过的,用汗洗的。就不知道那个大小姐要知道这个人这样,还会不会吵着要他了。
王斧走到小电视面前挑台,要么调出雪花,要么调出说鸟语的台,翻来覆去终于调到了小黄台。
回家也买个电视。
想起了家,随口说,“跟家里打声招呼?”
出来快半年了,再不往家里传消息,估计娘老子就给自己捧黄土了,然后把自己的女人也嫁出去。
张宝健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当然,勇士除外。
王斧这个提议让床上放松的男人紧绷,拒绝,“不,我感觉他们还警惕着,现在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港香形式复杂,内里盘根交错,张宝健恨不得走一步之前提前计算好往后十步以内。
现在他们仗着单枪匹马没有负担,可以肆意拼搏,要是自爆家门那可就是自荐为鱼肉了。
“你想嫂子了?”张宝健打趣。
王斧可是才结婚就出来。
电视里发出不清晰的不雅声,做为背景。
王斧正两眼专注地看着电视,喉头滚动。闻此,给了一个淡淡的桀骜眼神,“看来是我惯着你了。”
张宝健被噎住,不语。自由落体,头砸在枕头上一心一意看电视。
房间里只有电视发出声音。
☆、有人探访
自从绿来过小卖部之后, 王斧留在家的媳妇怀孕这件事就被传出去了。
大家的反应——有些微妙。
“我们真的要去?”说话人的语气透着质疑和不情愿,“斧哥可是——”
“啰嗦什么, 说去就去,这都要到了。”蒋成不赞同地看了眼李皮。
“王斧当初可是挺罩着你的,难道你小子就这么不懂事——”蒋成眼神意味深远,李皮低下头不再言语, 驮着东西跟着走。
房子就在眼前,蒋成夺过李皮手中的上门礼, 整理好衣冠欲敲门。
杜子言小朋友今天照旧洗漱好,吃完早餐要求张姨带他去姨姨家,是故二人正好遇上前访的蒋成和李皮。
张姨一脸戒心地对峙在二人面前,四人堵在门口, “你们找谁?”
实在是蒋成和李皮缺一张忠厚老实的脸了,衣着也正经, 但总有一股流里流气的气质透过本质揭露出实质。
“我们是王斧的朋友, 嫂子怀孕了来看看。”蒋成一点也不心虚, 指了指屋子,“你也找嫂子?”
“嗯。”张姨还真不知道绿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看着蒋成手上一大袋子东西没好意思再打探下去。
这是绿的家事,她还没有那个身份去插手, 只好警惕地看着两个不怎么“正经”的男人。
杜子言这会已经挣脱开张姨的手,小家伙趴在门板上,砰砰砰,“姨姨, 我来了——”
“勇士,去开门吧。”绿正在屋里掰玉米粒,听到敲门声准确预料到是小客人来了,从沉闷的掰玉米粒行为里解脱出来,扶着肚子走进厨房。
杜子言不爱喝水,更别提主动喝水,所以绿每次都会备好一杯子的水,见缝插针地引领着小家伙喝水。
勇士去开门,绿去厨房倒水。
勇士开过几次门了,轻车熟路地叼住门柄转头,“咔”门被打开,杜子言顺势推开——
“勇士!”小家伙见着勇士永远如同初见,兴奋的不得了。
“哟。”蒋成和李皮都发现这是张宝健的狗,大家伙都知道张宝健肯定要将狗托付给某个人,但没想到在王斧媳妇这。
蒋成用脚撩拨勇士,勇士把头转向他做了个人类能读懂的“你无聊”的表情。
勇士识得蒋成和李皮的气息,没有计较,也许是顾忌着小孩。
蒋成贱贱地笑了笑。
将这一切纳入眼底的张姨眯了眯眼没说话。
绿一眼就看到多出来的两个陌生人,端着水杯不知所措。
张姨默默站到她旁边。
李皮同黄磊一样,虽曾见过绿,但是对于绿怀孕之后模样的大改变,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两幅模样联系到一起的。
“嫂子,我们是斧哥的朋友,你们结婚那天我有事不在县城,这小子——李皮在,你还记得么吗?”
蒋成快言快语,指了指一旁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瘦猴子似的男人。
男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也将四周收入眼中。
蒋成和王斧交情比较密切,这房子以前没少来。就这么出去两个月,就听说兄弟媳妇娶了,人跑港香去了。
直叹国家改革,回个家兄弟也跟着在变。
就这屋子,以前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住的,闭着眼靠鼻子就能辨别出来。
现在,窗户透亮,地上、桌上干干净净,屋子里还填了不少东西。
也没种花什么的,蒋成就心里觉着,这屋子气味比以前好闻多了。
绿转头看向李皮。
除了相公,其他的男人对绿来说都是外男,绿不会去注意。对李皮的影响着实不深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见过这个人。
不过,绿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
因为是相公的朋友呢。
但凡牵扯到王斧的事,绿总会无条件信任和支持。
“是当家的朋友?”绿的心跳有点快,表情傻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