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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为所欲为,让那张假正经的面具剥落为止。

    “嗯,毕竟不比江先生年轻,自然不够他鲜活,会讨你欢心。”

    方言早没有忘记他邮箱里还躺着他们二人的照片视频,一切都是那么合拍。

    徐迟占有欲强,江乐擅长示弱,天生一对。

    “我在跟你谈我们的事,你扯江乐做什么。”

    要说方言早真是属蜗牛的,一有风吹草动那颗给到一半的心立马收回,徐迟以为在l县病房那回,他确实拿到方言早的心的了。

    没想到方言早只给他看了看,又缩回去了,还加强了堡垒筑高了心墙。

    “先出去吧,徐小姐婚礼该开始了,我是无所谓,你可是新娘哥哥,不应缺席。”

    “又他妈想敷衍过去,等会一出去就开溜是吧?”徐迟加重语气,“我不能缺席,你也别想着能跑。”

    手腕传来冰凉触感,一道银光晃过眼眸,方言早大骇斥道,“疯了!真想锁着我吗!”

    又一声轻响,徐迟把另一端铐在了自己手腕,抬手带起方言早的手,举到两人眼前,“还跑吗?”

    “c!快把钥匙拿出来!你想在你妹婚礼上闹事找别人去,我没空陪你疯!”

    方言早说着伸手去掏徐迟口袋,真戴着这玩意出去成何体统!

    徐迟手一抛,摁下冲水键,银色小巧的钥匙在漩涡里转了两圈就被吞噬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靠近点,乖乖贴在我身边,这样才不会让别人发现咱们的秘密。”

    徐迟扯了扯手,唇间微勾。“走吧。”

    他有意往人堆里扎,方言早提着一颗心,紧跟着他脚步,实际就算他想慢也不行,两人手间距不超十厘米。

    撑到徐晚晚走完红毯方言早就精疲力尽了,另一只自由的手拉了拉徐迟衣袖,附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回去吧。”

    “去哪?这还没结束呢。”

    “回家。”

    徐迟眉心舒展开,哼,总算服软了。

    看到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江乐重重把酒杯一掷,眼底一片阴寒。

    “姓方的,要作就作到底,让他彻底抛弃你,玩什么欲擒故纵!”

    一个女人搭上他肩膀,女人化着浓重的妆容,夸张的眼妆,红艳的唇完全看不出她真实面容。

    “江乐是吗,你想得到徐迟我可以帮你。”

    江乐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嗤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知道方言早收到的匿名邮件是谁发的。”

    “你有什么企图!”江乐听出她话里的威胁,语气冷了下来。

    “别紧张,我不会戳穿你的小把戏的,只是凭你的手段想挤走方言早还太嫩了。”

    有人走来,女人停了下,等人走了才继续说下去。

    “而我也掌握了方言早一个致命的弱点,只要好好利用,不但能从徐迟身边赶走他,还能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江乐太渴望除掉方言早了,只要没有他,他很有把握让徐迟把目光转向他。

    “好,我信你,想让我怎么做?”

    女人勾唇,眼中的讥讽深藏。人一但起了贪念就容易掌握。

    “继续你的小动作,越露骨越好,想尽办法在方言早面前晃。至于别的,过段时间我会通知你该怎么做。”

    女人说完就混在人群中离开了,江乐指甲掐着手心,这下再没有退路了!

    莫涯奇怪的看了眼出口,江一白侧头问他,“看什么呢?”

    “没。”莫涯收回视线,“好像看见蓝婷了,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蓝婷?不可能吧,咱们多少年没见过她了。”

    自从她在徐迟生日宴授意父亲诬赖徐迟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了,后来听说她去了明湖坐台,他们之间更不会有交集了。

    他们膈应那种女人,而且明湖还是祁化龙旗下的产业。

    “嗯,不提她了。”莫涯接话,端酒的手朝江乐那边点了点,“你觉得他混在阿迟身边为了什么?”

    “这还能是为了什么,攀高枝呗,像李家小子那样,当个小跟班。”

    “李阳至少忠心,可这小子身上,我只看到了野心。”

    听了莫涯的话,江一白眉骨一动,“你意思是他觊觎我迟哥?”

    “难说。”莫涯向来不把话说满,但他这么说了,那就是有七八分把握的。

    “日!年纪不大心思还挺多,被我逮到机会必须整他一把!”

    莫涯笑叹,“你跳什么脚,你以为阿迟那么好唬弄吗,等他反应过来,不用你动手他就会处理掉这小子了。”

    “嗯……也是。对了,你有没有觉得言早消失两天后性子更冷了,对我都爱搭不理了。”

    江一白语调幽怨,他是真心拿方言早当朋友的,除了莫涯和徐迟,也就一个方言早能让他放心上。

    第六十六章 哟哟哟哟哟

    方言早对江乐有种凭空生出的敌视感,多见一回他心里的不郁就增添一分,和单纯的吃醋不同,不知为何似乎还夹杂了丝恐慌。

    两人手还铐在一起,他不能打电话,那代表着徐迟也会听到,知道他要找王理的话指不定又闹起来。

    于是他避开徐迟耳目,给王理发了条短信,不是为了设计案,而是问了那天他救下自己的事。

    那头回信很快,却是一句轻嘲。

    【那么久不问,我以为你不在乎了呢。】

    【麻烦王总告知。】

    这次等的有点久,因为回信的篇幅很长,方言早越看越是不解,最终也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王理那晚碰巧从c市谈完事回来,就在主道和辅道的交叉路口碰到了方言早和司机扶着个人上出租车,天色很暗,他没能看清司机和那人的脸,倒是认出了方言早。

    等到出租车从他反方向驶去,他停下车看见了方言早的车子,过去一看车钥匙都没拔,为了确认,王理给事先调查到的方言早的手机号码打了个电话,方言早的手机却在后座响了起来。

    预感方言早可能需要帮忙,王理捡了他手机开车朝出租车追去。

    等他追上,正好看到出租车停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朝前行驶,以防万一他报了警。

    警车来的过程中,王理保持不远不近的车速追踪出租车到了废弃的大楼下,等到和警方汇合急忙赶上楼。

    那时他已经确定方言早出事了,大半夜来这种地方,怎么看都不是去消遣的。

    等到他们冲上去,方言早陷入昏迷了,周围一个人影不见,显然把他绑来的人都逃了。

    空气中弥漫的药味让他顾不上别的,当机立断把人就近送医院抢救去了。

    后来就是方言早醒来那些事了。

    说来也奇怪,那么久了,案子一点进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