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那权当弟子没说……”
“不是,等等,你刚刚说什么,黄竹真人的高徒相助?”通天问道。
“不错……”姜子牙说,“持明师叔难道不是奉真人的旨意来助我的吗?”
黄竹霍然站起来,把棋盘掀翻了,掷地有声地说:“我呸!老子根本没派他去!”
姜子牙:“……”
通天急了:“有话说话,你掀棋盘做什么,还下不下了?”
当然是不想下了,有你这爱聒噪的臭棋篓子在旁边,还下什么棋啊。
元始给黄竹使了个眼色:演技退步了。
黄竹干咳了几声,“说正事,姜尚,持明现可还在西岐?”
姜子牙点头道:“在的。”
“我告诉你,这小子实乃离家出走!”黄竹说道。
姜子牙吃了一惊,“师叔明鉴,不干我的事啊……”
“我知道,你告诉他你上哪没?”
姜子牙:“他们并不知道。”
这便好了,黄竹拍了拍手,“好,待我去将这臭小子捉来,这回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元始:“罚他跪棋子。”
通天也给他出主意,兄弟俩都是有挺多弟子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走开,你们还比得过我?昆仑山公厕都是在我的倡议下修建的……”黄竹说到一半,忽然身体僵住,耷拉着眼皮沉思了半天。
“怎么了?”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半晌,黄竹抬起眼,喃喃自语道,“走掉的娃都找回来了?”
“什么叫都啊,还有谁也走丢了?”通天疑惑地说。
“还能有谁,三条腿那个啊,丢了得有两千年了吧。”黄竹这是感应到了墨竹那边的情况,精神一振,“好鸟儿,这回总该还我披风了吧!”
第112章 三擒陆压!
陆压因为被连擒两次,痛定思痛,决定找个地方闭关修炼,好出来报仇。再说了现在这个世道乱,躲一躲也不是坏事。
陆压思量着,便循着一个方向去了。
没防备前边山崖上坐着一个人,穿青色道袍,脚边放着一根扫帚,笑容倒是可亲可近。
陆压一看之下,险些摔下云头,心中惊骇万分。
没别的,只因这坐在山崖上等着他的人,正是天庭出版集团的董事长,前紫霄宫秘书长黄竹真人。
陆压这个肄业翘家少年乍然看到了家长,实力不提,心就先虚了。
半晌,陆压方鼓起勇气说道:“你拦不住我的。”
“千年不见,你就只想对我说这个?”黄竹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了扫帚上。
陆压咬牙道:“不,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黄竹:“我是为了给你一个机会,你不是说,一定不会放过吗?”
陆压:“??”
黄竹悠然道:“腹黑君就是我,我就是腹黑君……腹黑君,是我的恶尸。”
陆压:“…………什么鬼?!!”
黄竹真爱看他们这种惊讶的表情,“没想到吧,我们居然有这种关联。”
陆压震惊地说:“你居然进阶准圣了!!”
黄竹:“……”
黄竹要不是坐着非得一个踉跄,郁闷地道:“这个不是重点吧……”
陆压差点跪了,一方面是万年懒虫黄竹居然斩尸了,另一方面,他就是再怎么也想不到,那阴阳怪气的腹黑君,那西方教的腹黑君,居然是黄竹的恶尸啊!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黄竹的恶念,难怪会充斥着那种要命的恶意了。
如果黄竹已经进阶准圣,加上他有先天灵宝,那好像就没什么把握打赢了……
陆压脚下一软,转身就要往后走。结果一转头,便看到几丈开外一个英挺青年长身而立,侧对着他,抱着手臂,身后一只混沌钟。
陆压心慌,再转身往左。
左面不知何时,也多了一个青年,手里托着河图洛书。
还让不让人活了?!
陆压忙又转身。
后边立着一名泪涟涟的美人,身穿着天庭的官袍,“你还要往哪里去?”
陆压哪里还走得动半步,就地“扑通”一下跪下来了,“娘亲。”
羲和走到他面前,将这倒霉孩子一搂。当年陆压走的时候还不到她胸口,现在都已经比她还高了。
“你就这么一走,再也没回来见娘……”羲和揪着他的领口抽了他两下,抽完又忍不住揉,“你怎么如此狠心?”
陆压垂头丧气,“娘,我也想去见您,倒是我怕被捉住。其实我有偷偷去看您和常仪姐姐的。”
这个时候黄竹也提着扫帚走过来了,倒着杵到羲和面前,“要不要借你抽他?”
陆压瞪了他一眼。
羲和好笑地把扫帚推开,“真人,怎么老是这样不正经。”
“别只顾着抱儿子啊,你给介绍一下呗,他爹他叔都在这儿呢。”黄竹说道。
虽说帝俊和太一转世过一次了,但是他们情况比较复杂……怎么说呢,起码算半个亲爸爸/叔叔吧?
羲和这才想起来,作为陆压的小太子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和叔叔。她站直了,对陆压说道:“你的神魂被接引、准提抽去一缕,故此记不得很多事情。这就是你父亲帝俊,还有你叔叔太一,重新认识一下吧。”
帝俊背着手看陆压,微微点了点头,与其说是做爹的排场,不如说还是一个妖皇的气场。
陆压就比较局促了,他记不得和帝俊有什么父子亲情了啊,所以看到帝俊这个气场,这个样子,只会觉得高高在上,难以亲近。
而且他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就像遇到什么危险一样,这是本能,遇到有威胁的强者的时候都这样。
太一好奇地看了看陆压,“这是小十啊,都认不出来了,我头次死的时候你好像还没换毛呢。”
陆压这时才缓缓行了个礼,非常生疏地喊:“父亲,叔叔。”
黄竹在旁边看得有趣,笑哈哈地说:“看着倒不像父子、叔侄,年纪跟差不多大似的,比较像是三兄弟,哎,你们站一排我看看。”
对于陆压来说,很难想象黄竹是怎么能够在这种压迫下开口调笑的,他低着头没动。
“别这么尴尬行吗?你爹也没罚你抄过作业站过墙角,你搞得跟有什么天大的隔阂似的。”黄竹无语了,他也看出来陆压好像特别放不开。
帝俊也很不自然,他当爹的日子不多,而且自觉并没有做好一个父亲,十个儿子死得就剩一个了。就这一个还被西方教的祸害得连他都不认识了,以他的性格也完全无法上前抱着陆压一番真情流露。
看上去他是非常有气场地站在那儿不声不响,其实他心里也和陆压一样,很局促,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