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南到北一个省一个省撤过去,如蝗虫过境,本地军阀全遭了秧,不得已求中央军快来支援,中央军到了地哪还赶得走,一瞬间校长名利双收,各地军阀纷纷自危。
2、红军长征,少帅上赶着被打脸,东北军一打即溃,声望从负十降为负一百,几乎要全军自尽3、可剿匪还是胜利在即,校长春光满面,其他军阀一想到匪剿完了校长该削藩了,纷纷不好了,开始跳出来求先抗日。
4、少帅也想抗日,被日本人打死总比被自己人打死好听,更何况还是残匪。
5、校长哪肯这时候收手,此时剿匪剿到了西安,杨虎城的地界儿,杨虎城眼睁睁看着挡在自己前头的省份都姓了蒋,非常心塞,碰巧不想把脸面丢到负一千的少帅也剿到了这儿,两人就头碰头,决定与其他军阀一道诤谏,求抗日。【校长大人求轻虐!】6、阎锡山等老狐狸趁机暗示少帅他们会在各地呼应,少帅非常心动。
7、傻白甜少帅诤谏不成,就兵谏了。
兵谏中:
1、过程懒得说了,就那样:嘣嘣嘣嘣……哗啦啦……少帅!委员长在这儿!……校长就被抓了软禁了。
2、各地军阀纷纷发来贺电表示:兔崽子你果然会作死,老子跟你可不是一帮的!要是校长挂了咱和你没完!
少帅顿时全身秋风扫落叶、心口biangbiang凉!他与杨虎城孤立无援,连日本都没法趁机蹦跶出个花样,苏联那儿史达林也不支持,南京方面大军压境,谈来谈去谈不拢,简直比兵谏前还惨一百八十倍。
3、校长想安全,就得保证不内战,不内战意味着什么呢,不剿匪,不削藩,怎么证明不剿匪呢?
4、我男神周兔兔就这么脚踏祥云的来了。
5、礼花!国共合作啦么么哒!
兵谏后:
校长临走给了少帅一个计划,上面全是有关抗日的秘密部署和战略,证明他抗日之心非虚,只是有些人故意不信。
少帅于是做了他这辈子最有担当的一件事,负荆请罪,接受软禁……再也不出来祸害人了。
(以上内容可能三观有误,资料必然有出入,诸君看看就好,我也就那么一瞎说,这时候我必须强调,这是我大jj的言情小说区→_→,认真你就输了!)
第85章 双十二后
《东京日日报》:“学良兵变,全支那大乱动!”
《大公报》民·国二十五年12月13日:“张学良竟率部反叛,蒋委员长被留西安”:“西安昨发生重大事变:张学良所统率部队突然异动,中央和领袖深夜开紧急会议,国府命令张学良着褫严办;蒋委员长在西安被劫持:陇海路西行车开至潼关止西安电报不通!”
12月16日:“重兵压境,国府发布对张学良讨伐令,中央军十个师集结完毕,洛阳机场战机齐备”。
“宋哲元通电张学良确保委员长安全。”
“阎锡山严斥张杨,各地将领通电拥护国府。”
“意大利外长通电张学良:中华民国苟无国军将军,则难以自存。”
“胡适联合北平六大学校长通电张学良:陕中之变,举国震惊。介公负国家之重,若遭危害,国家事业至少要倒退二十年。足下应念国难家仇,悬崖勒马,护送介公出险,束身待罪,或尚可自赎于国人。若执迷不悟,名为抗敌,实则自坏长城,正为敌人所深快,足下当为国家民族之罪人矣。”
“西安突降大雪,空袭已成空谈。”
《西京民报》:“张杨对蒋实行兵谏”:改组南京政府容纳各党各派,停止一切内战开放民众运动,遵行总理遗嘱召开救国会议。
苏联《真理报》:“共产国际:张学良是叛徒”。
《救亡情报》:“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为当前时局紧急宣言”:“……我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站在民众的立场……郑重宣言。……正是全国民众期待各党各派一致合作的时候,我国内竟然生这样空前恶劣的事态,这以整个民族的立场来讲,实在是一个极大的不幸……
“宋子文飞赴西安,国府主张政治解决”。
《解放日报》:“张杨发表对时局宣言”,八项主张要求全国采纳,蒋委员长在兵谏保护中,但安全问题可保无虞。
《解放日报》:赤水商县澄城一带,前线防卫异常巩固,我抗日联军士气激昂严阵以待,绝不为内战戎首仅取自卫形势,中央士兵觉悟不愿内战。
“宋子文返回南京,国府连夜召开紧急会议。”
“宋美龄随宋子文再赴西安,美救英雄亦或同生共死?”
“宋美龄途径洛阳,空军之母严令将士不得出击。”
《辛报》:“杨虎城毛泽东会于渭南”:杨受诱惑固执成见主反抗到底,西安充满恶劣气氛,杨恐国军进击,赤水筑有工事。
“中共代表抵陕,谈判秘密进行中,时局已渐明朗。”
《循环晚报》12月26日:“蒋委员长抵洛阳,定今日返南京”:张学良昨亦偕同到洛决出洋一行,张逆所部军队闻将交王树常统率,阎锡山电蒋慰问并派代表面慰,中执监会电蒋盼返京领导一切。
12月27日:“蒋委员长昨日抵洛今日返京,处置张学良办法亦已拍到”:罗卓英派员对记者谈该办法即可发表,北上各军领袖因蒋脱险昨日中止北上。
12月31日:“南京军事法庭当庭作出宣判,判处张学良有期徒刑十年,剥夺公权五年。”
《解放日报》民·国二十六年二月七日:“杨主任布告安民”:和平已获成功一切待决于三中全会,民众各安其业,企图破坏秩序定予严办。
《大公报》二月十四日:范长江时评《动荡中之西北大局》:中国此时不需要国内对立,中国此时需要和平统一,以统一的力量防御国家之生存。
“国共谈判持续进行中。”
外头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微凉的小风吹过窗前的风铃,叮一下,又叮一下,有气无力的。
黎嘉骏把贴满了剪报的本子放到箱子里,冲着窗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还没理好?”大哥探头过来,皱着眉头。
“快拉快拉,催什么。”黎嘉骏嘴上说着,手上还是不紧不慢的。
大哥走进来,正要伸手帮忙,却见她正往里塞的是一套套薄薄的内衣裤,立马收住手,重重的喘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黎嘉骏嘿嘿嘿笑:“说了你不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