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认真反思了一下最近这几天的行为,难道是上次弄坏了他的书?还是昨天骂他变态?
不会是大姨妈到了吧?我掐指一算,很有可能,经期的女人最是难以捉摸。
陆筝的脸色在见完三弟后更差了,晚上吃饭也没跟我说一句话,我跟他说话也爱理不理的。
鉴于这种低气压,我不得不承认我怂了。
以至于陆筝提出晚上要跟我睡一块儿的时候,我脑子不动地就答应了。
由于陆筝的某个不可说的习惯,这个晚上我过得煎熬极了。
☆、打架
在此后几天,陆筝的情绪没有任何好转,对谁都是一副臭脸色,特别是看到三弟时,脸色尤为恐怖。
“陆筝你这几天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的情绪严重影响到了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湛王府伺候陆筝的小丫鬟们每每哀怨地看着我,她们可能认为是我惹的陆筝生气的,其实不知我和她们一样不明所以。
不过区别在于我和陆筝相处的更久,所以受害最深,其中滋味不言而喻。
“没怎么,孤很开心。”
这种骗三岁孩子的话谁信啊,我这是第一次看陆筝闹这么大的别扭。
“你是不是在武安侯府的时候和三弟有什么矛盾啊?”我直接切入主题。
“你不知道?”他略显惊讶。
我一脸迷茫,我该知道什么?陆筝这话说的莫名其妙。
“于琛,也就是你三弟,看上你了。”不知为什么他脸色突然好了很多。
我吓地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逗我玩儿呢?
“这怎么可能,我和三弟根本就没什么接触。”
他十分不雅地白了我一眼:“孤也觉得奇怪,你长得也不好,脾气也奇怪,人又那么懒,怎么会有人看上你。”他开启了嘲讽模式。
我:“......”
“做女人不合格,做刺客更不合格,同情心泛滥,人还那么蠢,每天抱着个话本子跟智障似的,就你这种女人,他估计也是瞎了眼了。”
“陆筝,你也太过分了。”我很生气。
“过分?难道孤说错了吗?你这样的人就该孤独一辈子。”他继续讽刺我。
他怎么这么毒舌?
“要不是不得已,孤不愿意和你呆在一起片刻。”
我拿起凳子就向他砸去,他很错愕,但也闪开了。
不一会儿,我就和他打起来了,不过是我单方面的进攻,他只是防卫。
屋里顿时面目全非,很快就引来了湛王和侍卫,我们不得已停了下来。
“你就抱着你的骄傲过一辈子吧,我不伺候你了。”我气得摔门而去。
湛王和其他围观的人尴尬地看着我们,知道怎么回事后就又尴尬地撤了。
我其实更多的是委屈,这就像是你把别人当战友,别人把你当草芥。
一直以为我们这么久以来至少已经把对方当朋友了,可没想到原来陆筝是这样看我的。
当天晚上,陆筝再此来找我,想要和我一起睡,我只是狠狠地把枕头砸向他,要有多狠有多狠。
他没有避开,只是之后默默走了。
砸完之后我就后悔了,那是我自己的身体,别人不爱,只有自己来爱。
作者有话要说: 走几天副线。
☆、和好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一言不发陆筝,感到一阵无奈。
这厮大早上的在门口站了好久,也不敲门也不讲话,府里都说于喜也就是我要失宠了。
不得已,我还是让他进来了,毕竟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光荣。
“我没有那样看你。”过了好久,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道。
话说陆筝都没有自称孤了。
“嗯,然后呢?”我看着他稍许紧张的样子觉得很好笑,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唉,印象中陆筝一直是个临危不乱的人。
“孤说的是气话,你很好。”他向我解释道。
“所以呢?”我继续逗他,其实一个晚上我已经想通了,只是他这种随便把气发泄在别人身上的行为很可恶。
他走过来把手里的书放到我面前:“这是孤之前给你搜集的话本子,都是你爱看的,你别生气了。”
说实话我有点蠢蠢欲动了,话本子还是很诱人的。
“还有呢?”我觉得我还可以挣扎一下。
“还有别生气了,容易变老的。”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种话他也说的出。
“反正是你的身体。”
“那阿喜你要怎么才不生气?”陆筝继续妥协。
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我一阵罪恶感:“算了,其实我都没生气了,就是你把气撒我头上,搞得我当时头脑一热。”
他温和地看着我,突然笑了笑:“嗯,孤,想明白了。”
我目瞪口呆,他想明白了什么?
“阿喜只要知道孤以后不会再这样就好了。”
“好吧,其实我这个人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你不用这么内疚,我就是昨天没想明白。”我摸摸头说道,毕竟昨天我的责任还是挺大的。
陆筝坐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那我们和好吧。”
“嗯,和好吧。”
一整天,陆筝看起来都很开心,府上的人又传未来太子妃手段了得,这么快就把昨天大发雷霆的太子殿下哄好了,重新得宠。
甚至还有人说未来太子妃对太子殿下下了降头,令太子殿下对其言听计从。
作为真正的未来太子妃的我表示:“......”
不过虽然这样,我也觉得挺开心的,和陆筝一样,看着谁都笑盈盈的。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陆筝再此抱着他的被褥来到我的房间。
“既然我们都已经和好了,那就一起睡吧。”陆筝理所当然地说。
我默默拿起书案上他送的话本子:“今晚我要整夜研读话本子,恐怕没时间陪你睡了。”
☆、围杀
现在已经是九月上旬,天气转凉,堰坝的工程进度很快,比预期的还要早,估计还有十几天就能收工。
而江州重建在湛王的主持下也有序地进行着。
我和陆筝骑着马在堰坝到江州的路上,今天我们刚巡视完堰坝。
“陆筝,这附近还有没有别的路?”我很小声地问道。
不过今天感觉很不对劲,我们每次回江州都会经过这条路,可今天路上透露着隐隐的杀气。
他也微微皱眉,可能在寻思着我这么问的原因,半饷便摇摇头:“只有东边可行。”
东边是堰坝主流,这也就意味着水流湍急,危险至极。
这条路估计已经布满了刺客,如果我们在进来之前就察觉到就能轻易突破重围,现在已经迟了,看样子,这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