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红唇勾起,手下用力一掐。
“嘶……”
齐云初惊讶的看着她,不敢相信她会真的这么对他!
楚歌红唇一张,却突然含住了他的耳垂,细细的声音含着软肉传到他的耳中。
“将军看破了奴家的心思,反倒让奴家不好意思了,作为补偿,将军说……该如何是好?”
齐云初胡须掩盖下的嘴角微微挑起,大掌却快速的顺着她光滑的背脊移到了她的胸前,伸手握住两团娇软,粗粝的掌心摩擦着坚硬的乳尖,耳边传来楚歌低底的细碎呻吟。柔软的身子也无力的软了一下,靠在了他的身上。俯身靠在她的耳边,“那就肉偿好了……”
说着,软软的唇就附上了娇嫩的红唇,舌尖沿着较好的唇形舔舐,接着撬开她的舌尖,两舌相接,勾着她一起沉沦……“嗯~”
楚歌仰着头,发出难耐的呻吟,乳尖传来细碎的酥麻渐渐开始蔓延,她不自觉的挺了挺胸,将自己的饱满更加的往他手里送。
齐云初稍稍睁开眼,她的脸上带着红晕,娇艳若花的在他的身下,带着祈求的软糯声好像在跟他撒娇,红唇中好似有上好的春药,勾的他欲罢不能。身上也传出阵阵香气,好似在哪里闻过?
只不过这会儿确实没有了精力去想,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他已经发泄过的肉棒更加挺立起来,炙热如铁,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插进她的体内,狠狠地发泄。
“嗯啊~”
楚歌手指用力的抓向身后的石头来发泄身体里挤压的快感,他的舌尖在她胸前的顶端先是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像小孩子吃糖一样,一口一下,然后舌尖绕着那个红色的尖尖打转,吸吮。只把楚歌勾弄得小腿乱蹬,皎白的身子,即是在水里,也能看得出香汗淋漓,嘴里发出细碎的求饶。
听见她哭,齐云初才好心的从她胸前离开,发出“啵”的一声。楚歌羞得别开了眼,不敢看他。
齐云初轻笑了下。
“没想到美人还是个娇娃娃~”
楚歌闻言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哪里是会哭的人,还不是他……他……太过分了只是楚歌忽略了她现在的样子,脸上还带着情欲晕染过得娇媚,精致的锁骨上还有他咬过的痕迹,胸前的红梅被他的口水吃的莹莹发亮,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狠狠爱过得样子,这一眼不禁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勾的齐云初更加情动。
齐云初俯身叼住红唇,伸手往她身下探去,揉捏着她丰硕的臀肉,长指沿着臀缝去触碰夹在深处的蜜穴。
“嗯啊~”
手指刚一碰上,便感觉周围有着细小的褶皱,软肉之间有着不同于水的粘液,齐云初惊喜的看向楚歌,原来情动的不是只有他。
手指在阴唇上细细的摩擦,刚探入一个小小的入口,变感觉有无数细小的触手争先恐后的缠上来。
“嘶~”
齐云初忍不住轻轻地抽了一口气,只是一个指尖,就紧成这样,若是换成他的分身,不知会是怎样感觉?
想到这里,下身忍不住的跳了两下,拍在她的腿上。
楚歌看到他有些着迷的神情,忍不住有些脸红,又有些得意。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抬脚勾住他精瘦有力的腰。
你们猜我会不会让他们吃上肉?你们猜
嗯……我是个电脑废,之前一直找不到地方,这下应该就可以看了将军的女副将7.
将军的女副将
齐云初深吸了口气,她那里太小,他的又太大,贸然进入,会伤了她,压下自己想要迫切冲进她体内的欲望,手指摸到前端微微挺起的阴蒂,慢慢地揉捏……“啊~”楚歌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身下顿时有什么东西溢出体外,没有碰到齐云初之前还好,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他,她的身子就敏感的很,轻轻一碰,就软成了一团。
感受到她的情动,齐云初慢慢地将自己的欲望抵在她的花穴入口,没有急着进入,反而就着刚刚的爱液和水的润滑,在她的腿间慢慢地抽插。
“嗯~”
楚歌不自觉的挺身跟他接触的更深,炙热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擦过顶端的红豆,肉棒的玲口也从花穴的入口擦身而过,细嫩的蚌肉裹着肉棒,裹得他有种施虐的欲望,尖锐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迅速蔓延全身。
“嗯~你叫什么名字?”
“唔~楚……楚楚,奴家闺名楚楚。”
楚歌咬着牙,被他送上了巅峰,齐云初虽说又泄了一回,可是下身却完全没有要软下去的欲望,依旧剑拔弩张的抵着花穴的入口。
楚歌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眯着眼在他后边发际线的位置摩擦,趁着他还未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手下一个用力,将他敲晕了过去。
将他扶到岸边,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默默地道歉,她不是非要在这个时候打他,只是现在并不是她暴露身份的时候,而且,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就把身子给他,那样,回了京城,她就没办法交代了,自古聘者为妻,偷者为妾。
她要做的,是他光明正大的夫人,而不是不知廉耻的妾。
楚歌将他扶到军营的入口有人经过的地方,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营帐,一夜无梦。
齐云初恢复意识,手往旁边一搭,却摸了一个空,睁开眼往旁边看去,却发现自己躺在他在营帐的床上。
“嘶~”
齐云初伸手探向自己的后颈,怎么有些疼?昨天好像喝多了,然后去了后上,再然后碰到了……楚楚?
那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场暧昧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好像……晕了?为什么?
齐云初起身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他昨天喝的太多,记忆有些混乱,他完全不记得昨天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将军,您醒了,起来洗把脸吧!对了,您昨天怎么躺在二连的门口睡着了?”
进来的是他的勤务兵,听见他的话,齐云初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二连?就……只有我自己?”
小兵闻言奇怪的看向齐云初,
“是啊!我正好去送东西,回来的时候看见您躺在那里,只有您自己。难道之前您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我记错了,你先出去吧!”
齐云初顿了下,摆手让他出去了,整理衣领的时候却感觉脖颈的地方有些刺痛,疑惑的走到镜子前,扒开衣领,脖颈上竟然是一条细长的抓痕。
齐云初伸手抚上那条伤痕,好看的凤眼微微眯起,看来昨天晚上发生的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