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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养的,给本都督五万大军,老子去灭了他。”

    除了这两位文臣武将的声音外,还有一些议论声也特别的刺耳难听。比如什么北堂家的郡主不能娶,这是上天的预示?又比如什么郡主没有凤仪天下的命格,才会有一劫?

    总之,在这吵吵闹闹中,没有一句顺耳且好的良策,让高坐在龙椅上的西楼俊麒听了,只觉得脑仁突突直疼。

    西楼俊麒抚额揉了揉额角后,才厉眼一扫朝堂上那些没用的文臣武官,大发龙威的吼道:“全都给朕闭嘴。”

    天子一怒,抖三抖。众文臣武将个个静若寒蝉,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吭一声了。

    西楼俊麒见众臣不再废话,这才压下滔天的怒火,对跪在殿下的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这么紧张的说道:“南宫护堂,你跟朕讲讲,悦儿是被谁抢走的?”

    “禀皇上,是……”南宫护堂到嘴的名字,如千斤重般怎么也说不出口。

    南宫护堂方才总算听明白众朝臣的意思了。他们显然都对这场天子大婚的人选是悦儿,不是很满意,相互议论的不是怎么去营救,反而是悦儿有没有命回来做他们的皇后。可想而知,以他们这种只会说风凉话的嘴脸,他要是当众告诉西楼俊麒,抢走悦儿的人是东城千席,肯定又会引起一场无法预知的风波。

    “是谁?你倒是跟朕说啊!”西楼俊麒显然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脾气,指着南宫护堂就大声质问道:“朕派去接亲的三百禁军加上你北堂家送嫁队伍至少也有五六百人,就算要全杀了,也要半个时辰吧!你竟然回来告诉我,悦儿被人抢走了,而你们却无一伤亡!”

    西楼俊麒这声质问才刚落下,还未等南宫护堂答辩,朝堂下的文臣武将就又开始小声的嘀咕着。他们的声音虽小,但是人数一多,这空旷的朝堂就又显得吵闹了。

    西楼俊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捏着手下的龙椅扶手咯咯作响,这让随侍一旁的贴身内侍小德子立马会意,扬声唱道:“奉宣殿内不得喧哗。”

    众朝臣在听到这刺耳尖细的声音后,就都闭了嘴,不敢再造次了。

    可这一静下来,就真的没有人再发一语了。瞬间,这若大的奉宣殿,静得只听到西楼俊麒手指敲击扶手的声音。

    “咚咚,咚咚。”一声声的敲击声,就仿佛敲击在众人的心上,让他们都缩着脖子,更加战战兢兢了。

    西楼俊麒眯着斜长的丹凤眼,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殿下那对兄弟俩。他看到了这两人的小动作了,就在他质问南宫护堂时,席千诺显然有说要说,但是却被南宫护堂给阻止了。两人在对视的一瞬间,他也看出了这两个人显然有难言之语不能在朝堂说清楚。

    看来,悦儿会被人无缘无故的抢走了,这背后肯定酝酿了更大的阴谋。而这抢人者显然跟北堂家也有着莫大的关系,要不然怎么不杀一兵一卒,也不抢一件价值不菲的陪嫁品。

    西楼俊麒思索了一会,朝身边的小德子抵去了一个眼神,让他开口喊退朝。

    小德子会意,就朝堂下唱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一声下去,众朝臣又闹哄了起来,纷纷说道:“皇上,卑臣有事启奏。”

    西楼俊麒完全就不理他们,直接起身,往朝堂下走去。当他经过南宫护堂和席千诺身边时,直接开口命令道:“你们跟朕走。”

    “是。”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没有多言,启声应了一声后,就起身跟着西楼俊麒一起出了奉宣殿,留下那些朝臣大眼瞪小眼纷纷摇头叹息了起来。

    西楼俊麒一进了他的御书房,就摒退了侍候的宫女内侍,独留下小德子在御书房外守着门,不让闲杂人等进来打扰他们。

    西楼俊麒刚坐到书案后龙椅上,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就立马双膝跪地认罪道:“草民有罪,请皇上赐罪。”

    “哦,何罪之有?”西楼俊麒本不想摆皇威,可见两人确实有事瞒着他,顿时就无名邪火在烧。他喜欢悦儿,自然不希望让悦儿为难,因此对她的兄弟,也是格外看中,可如今,显然他们辜负了他器重。

    南宫护堂与席千诺对视一眼,心里也是明白了西楼俊麒的恼火,只是不知他是为了悦儿失踪而担心,还是为了他们没有在朝堂上据实以报而愤怒。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如若悦儿不与西楼俊麒相恋,他们北堂一族也能独居不归岛,过着一世闲散生活。可如今一和朝堂上扯上一点关系,那就真的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了。

    南宫护堂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才在席千诺开口前,先抬头看向龙椅上的西楼俊麒,满脸悲痛的说道:“悦儿,悦儿是被家兄东城千席抢掳而去的!”

    第56章 第五十章天子之怒

    第五十章 天子之怒

    西楼俊麒以为自己听错了,微眯起斜长的丹凤眼,朝满脸悲痛的南宫护堂,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虽然西楼俊麒此时还是一脸平静,但是南宫护堂已经从他微眯丹凤眼这一小习惯中,看出了他已经风雨欲来山满楼了。

    看来这一次,北堂一族是逃脱不了被牵连的命运。不过,他会尽一切手段去挽回的。

    南宫护堂薄唇一抿,低头拱手,又复述道:“回禀皇上,悦儿是被家兄东城千席抓走的。”

    西楼俊麒闻言,一个巴掌,拍在案桌上,只听“嘭”了一声,就见他扬起剑眉,怒中带讽的说道:“好啊,你们北堂家这是演哪一出?一边派人送嫁,另一边还安排人抢亲。”

    “启禀皇上,东城千席不是我们安排的,他是东城劲那边的人,跟我们北堂家没有任何关系。”席千诺听出西楼俊麒话里有对北堂家的不满,顿时也顾不上南宫护堂先前的吩咐,立马就这么为北堂家辩解道:“七年前,东城千席就已经被家母遣送给了东城劲,自此之后,我们就断了联系。而这次他再出现时,就已经完全变了,根本就跟我们水火不容了。”

    “东城劲?”西楼俊麒听到席千诺这连珠炮的解释后,就陷入了沉思,食指边在案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拍,边这么思索道:东城千席就是那个前朝反贼东城劲的孙子吗?那这么说,东城千席就是这两年来,连续刺杀文臣武将的幕后黑手。怪不得他的暗探查出了东城劲在两年前就死了,却怎么也查不出霸天门的门主是谁?呵,原来这个谋逆罪人,竟然还是北堂忘忧给东城一族留的血脉啊!

    思绪万千,也是转瞬间,西楼俊麒停下了打拍的手指,丹凤眼里闪过了算计的光芒,才勾唇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南宫护堂以及席千诺,这么不急不缓的说道:“既然悦儿被劫,跟北堂家无关,那你们可愿意戴罪立功,将悦儿平安带回。”